“保重!”他说。
云舒朝他点点头,一夹马肚便绝尘在风雪深处,那身姿是真正的潇洒绝尘,如一朵冰天雪葩,清傲飞舞于皑皑天地。
宁攸飏盯着那身影好久,不曾离开。
天地间只剩了他一人,此刻才觉得北地的风雪真的是冻骨的寒凉,这难以承受的冷意灌入到肺腑之中,又是猛烈的咳嗽,仿佛要将肺腑一并呕了出来。
他在咳,后面的一万兵马并不着急,只是等着他。
然后,他缓缓转过头,目中的温润光华如同即将寂灭的蜡烛,只留下浅淡的冰雪,他声音静到极处,让人感到极致的孤独与威严。
“说吧,是谁让你们来北疆杀孤的?”
原来,这队兵马并不是为守护他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