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泽,“……”
韩东青,“正常人都会觉得你是个花花公子,就像你招聘员工的时候,一个频繁跳槽的员工,你愿意聘用吗?”
说得好有道理,邵泽无言以对。
韩东青不紧不慢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邵泽果断挂上电话。
听着嘟嘟嘟的忙音,韩东青一掀嘴角,又殷勤的跑回去敲卧室的门,“嘉嘉,我刚问了邵泽,他今天怎么会和蕾蕾在一块。”
寂静,没有任何反应。
韩东青摸摸鼻子,不卖官司,争取宽大处理,遂实话实说,重点是秦蕾蕾拒绝了邵泽。
屋里头靠坐在床头看书的许清嘉抬了抬眼,松了一口气,她真怕小姑娘把持不住。
邵泽那张脸极具诱惑力,加上成功的事业又给他镀了一层金光,还出身显赫,简直就是男同胞的天敌,女同胞的克星。
她承认邵泽的优秀,做朋友做伙伴都没问题,做男朋友,想想他光鲜亮丽的战绩吧,许清嘉可不想自家小表妹受伤。
一口气松了,许清嘉心情好转,却没打算‘轻饶’韩东青,涉及她亲人,韩东青居然对她隐瞒。
他作为哥们相信邵泽会从良。
许清嘉可不信,相信花花公子从良,她宁愿相信天上下红雨。
门外的家伙还唐僧念经似的没完没了,许清嘉气鼓鼓甩了一句,“再吵,就睡一个月的客房。”
外面的动静立马消失。
韩东青悻悻地摸了摸鼻子。
这一晚,韩东青是在客厅度过的。
第二天起来,崔阿姨被抢了工作。
崔阿姨忍着笑,小两口也不知道为什么闹别扭了,不过她瞧着不严重,跟闹着玩似的,便假装不知道。
许清嘉从练功房出来,走到餐厅的第一眼,看见的就是盘子里的爱心状荷包蛋。之前她定制了一套模具用来煎蛋切割面包水果,可以做拼盘,就是为了让三个小祖宗多吃两口,
许清嘉嘴角不由自主地往上一翘,赶紧压了下去,目不斜视地走到自己的位置上。
韩东青端着一碗三鲜小馄饨从厨房出来,放在许清嘉面前,“有点烫。”
许清嘉余光都不带瞄一下,但是拿起勺子吹了吹咬了一口,老徐记的馄钝,皮薄肉嫰,在两条街外。
她又夹了一个虾饺,莲香楼的,又夹了一段叉烧肠粉,还是莲香楼的。莲香楼主营粤式早茶,味道十分正宗。周末的时候,他们经常带三胞胎过去吃早茶,往往座无虚席。
韩东青夹了一个豆豉凤爪放在许清嘉面前的小碟子里,含笑道,“只有这个荷包蛋是我做的。”其他都是开车出去买回来的。
以为她是小家伙们,一点吃的就能消气,想得倒美,许清嘉吃掉荷包蛋,又吃了九分饱,拎起包上班去了。
中间还是没跟韩东青说话。
送她出门的韩东青回来瞧着空了的碟子,扬唇一笑,拿起衣帽架上的军帽戴好。
过来收拾碗筷的崔阿姨笑了一声,“今天许总胃口特别好。”
韩东青笑容扩大几分,“崔姨,晚上不用做我们的饭。”
崔阿姨诶了一声,知道两口子要在外面吃了,这一阵三胞胎不在,他们经常在外面吃,两口子亲亲热热比那没结婚的小情侣都腻歪。
中午的时候,韩东青给许清嘉打电话,还好电话是接的。
“晚上我要和客户吃饭。”
韩东青,“……”
刚挂了电话,邵泽电话就进来了。
韩东青没好气的接起来。
“谁惹你了。”邵泽稀罕。
韩东青面无表情地问,“有事吗?”
毫无自知之明的邵泽追问谁惹他了。
“有事说事,没事我挂了。”
邵泽,“晚上有事吗,没事的话,出来喝酒,再叫上老傅他们。”
回家也是一个人吃饭的韩东青应下,下了班在办公室换上备用的常服,驱车来到约定酒楼,包厢里只有邵泽一个,随口道,“他们还没到。”
邵泽啜口茶,表情一言难尽,“老杜要辅导儿子写作业。老傅要送女儿上古筝课,磊子带着老婆儿子去老丈人家吃饭。”单身狗遭受三次暴击,以前只是有点小羡慕,过后就散,这会儿,邵泽嫉妒地心态都崩了。
韩东青拉开椅子坐下,心想,要不是你这个害人精,这会儿他应该跟媳妇吃烛光晚餐,谁有空搭理他。
“还是老韩你有良心。”邵泽殷勤的给韩东青倒茶。
韩东青眼角微不可见的抽了抽。
邵泽把菜单推给他,还记挂着中午那通电话,“诶,今天谁不开眼,惹你了。”
韩东青点了三个菜,敷衍,“工作上的一点事。”虽然想跟他算账,但是想想面子更重要。
他在乎面子,邵泽这会儿倒是不在乎面子不面子的问题,反正已经丢过了,不介意再丢一点。
他又加了两个菜,让服务员把他存在这儿的红酒拿来,挥手让人退下,开始倒苦水。
韩东青静静的听着,“干脆放弃得了。”
邵泽白他一眼,“你就这么想看我孤独终老。”
孤独终老都来了,韩东青好笑,“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你自己都没做倒,好意思说我吗?”邵泽指了指韩东青,“做为哥们,你就算不帮我,也别给我泼冷水啊。”
韩东青微一耸肩,“那你继续,不过记得主意分寸。”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邵泽有追求的人权利,只要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