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这种人居然真的存在?”黑皮胖子惊讶的问了假冒道姑一句。/clal
“他们是什么人?赶紧把话说清楚。”申重道。
“这……你还是问他吧。”
“我他妈要你教我怎么做人?我就要你说他是什么人?”
“唉,我是真不想招惹这个麻烦,我也是听老林说的,这行里有一种人,自称为潘神的教徒,凡事这种人必在小腹上纹潘神头像,你们仔细看这个图形,其实是一个头上长羊角,生羊须的男人脸,只是偏印象派一点,所以不仔细看看不出来。”黑胖子极其专业的道。
申重仔细看了会儿,呵呵笑道:“你他娘的还真有点文艺细胞,还知道印象派笔法。”
“不是我懂,而是这行里人所用的通行手法,我是听人说的而已。”黑胖子“谦虚”的道。
申重将一包烟丢给他道:“仔细说这到底是一群怎样的人,干怎样的事情,说好了我再给你一条烟。”
“哥,您真是高看我了,我只知道潘神是淫神,所谓潘神的教徒其实和我们干的事情差不多,就是通过法术淫人妻女,我……”
假冒道姑呸的啐了一口愤怒的道:“放你的狗屁,我们是有信仰和追求的,能和你这种下三滥的混混是一路人,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身经历刑警审案,和电视上看到的完全不一样,申重利用黑胖子引出线索,再利用黑胖子激怒道姑,如此一步步持续深入,眼看假冒尼姑自己就要承认罪行了,申重这一手牌打的确实漂亮,真正的废物利用,老刑警办案就是有经验,让人叹为观止。
到这份上申重反而更加不理睬道姑,只是对黑胖子道:“你们好歹也是练过五花神术的人,为什么同样都是干不要脸的事儿,反而会被这种淫棍看不起?你们到底做了啥孽?”他满脸不齿的羞辱黑胖子道。
黑胖子挠着脑袋道:“反正我听老林说过,潘神的教徒行事都比较奇怪,而且和外人交往不多,关键是这些人可以控制人的思想行为,就凭这本事比我们可厉害多了。”
“哼,我们厉害的手段多着呢,只是你们不知而已。”道姑表情有些狰狞的道,头发略微显得潮湿,是头皮分泌的汗液,足以见他内心是非常愤怒的。
申重冷笑着对黑胖子道:“就你们这群人还知道互相尊重?不过就是一群公狗而已,是个洞就去戳儿的yín_chóng,人渣的典范,我要是你们一刀抹脖子算了。”
黑胖子陪着笑脸道:“哥说的事儿,我一定像人民交代我的罪行,好好悔罪,绝不再犯相同错误。”
假冒道姑却怒不可遏的道:“放你的狗屁,老子干的事情你根本不懂,却在这废话连篇,你才是那个该死的人。”说到后来嗓音都变了,不在尖利纤细,而变得雄浑嘶哑,明显的男人声调。
在申重的“勾引”下,他一步步露出自己的真实面目,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气定神闲。
“你们这些人还好意思说自己有追求?追求个几把?”申重嗤之以鼻的神情道。
“够了,你们这群庸庸碌碌的蝼蚁,不尊重生命骄傲自大的蠢人,潘神的信仰你们这种人岂会知晓,不必与我多言。”
看他的样子一副大义凛然神情不似假装,申重道:“你们不过是一群淫人妻女的畜牲,难道还成一方高人了?”
“我是不是高人,历史自会给我公正的评价,与你这种满身铜臭,只知道升官发财的蠢人相比,我的脚趾头都比你整个人高贵。”说完这句话,任凭申重如何勾引,这人不再开口,两眼一动不动的盯着脚面。
看来审讯不出来丝毫结果,申重只能让人把他带下去,转而问黑胖子道:“这种淫术,怎样控制施法者的法身?”
“这个我真不知道,问老林吧,他在这圈子里道行比我深。”申重嫌恶的让人将黑胖子带回监狱。
“这事儿基本上搞清楚了,就是另一货儿yín_chóng作祟。”申重道。
“申警官,这件事我看没那么简单,犯罪嫌疑人的态度不像是假装,可能这里面有我们所不知道的内情。”我道。
想了想申重道:“你的意思是……”
我点点头道:“没错,除了廖叔,没人能在这种事情上说明白道理。”
于是我们又去了东林市监狱,这次办成了各种手续,终于申请下延时单独会见的手续,于是我们再度见到了廖叔。
他的精神看来不错,更为严格的监禁措施并没有击垮他的精神,廖叔双眼炯炯有神,心情也很好,听我们说了“潘神教徒”这一说,他一如既往的平静如水,道:“其实他对潘神的定义就有问题,潘神并非淫神,而是牧羊者的保护神,但他并不管人的吉凶祸福,而是管羊群、牛群、马群的种群繁衍。”
“这么说是这群人歪曲了潘神的信仰?”申重道。
“恰恰相反,这群人自己认为他们是用生命捍卫潘神的信仰。”廖叔道。
“廖先生,这句话从何说起,他们杀了太多无辜的人。”申重道。
“死在潘神信徒手上的人大凡有两种,一是患有不孕不育的患者。二是坚持丁克的适婚年轻人,这些人对于潘神的教徒而言就是洪水猛兽,如果不能以妖法促使其怀孕,就下手杀之。”
廖叔一番话说的我们目瞪口呆,实在没想到世上还有这样一群“助人为乐”的人。
申重道:“廖先生,这些人不是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