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
“没用的东西,滚,不杀了阎国帝后你们就不用回来了,本族长不养废物!”
好不容易得到一条命的人,连忙的叩头,“是,是……是!”
“滚!”
颜珂伸手捂着胸口的纱布,纱布渗出的,血染红了她的手掌,烛火轻轻的跳跃,印在了颜珂的眼底。
阴森恐怖。
明明一切都在掌握中,可是最近突然发现原本在掌握中的事情,一点点的慢慢的失去了掌控。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的?
大约是跟燕轻语接触之后发现的。
不管是幻魔军还是墨离还是阎国太子……每一样的事情,全部都超出了预料,朝着她根本无法想象的方向奇怪的前进。
……
因为身边的人接二连三的出事情,燕轻语开始对外谁都不见,她暂时不想惹上麻烦,只想静静地处理现在手中的事情。
一是赤蜘,二是子鱼,三是司煜城的记忆。
赤蜘的解药由白鸠来调制,她插不上手。
子鱼目前失去下落,联系不上。
那么现在唯一能够处理的就是司煜城的记忆。
燕子然跟司煜城经过长时间的商量,给燕子然提供了很多的细节,比如环境的细节,故事的细节,让燕子然再一次的编织出一个更加完美的梦境,让司煜城完完全全的相信,不再有任何的排斥。
燕轻语这一次陪着司煜城睡在一起,她服下了mí_yào让自己全身处于毫无防备的状态下躲在司煜城的身边,而司煜城因为身边有她,真正的放下了一切的戒心。
燕子然目光十分复杂的看着躺在床上手牵着手的两人,如果现在他稍微暗中下手,这两个人就会死在自己的手里。
一个服下了mí_yào,一个完完全全的被自己催眠。
他们究竟知不知道自己亲手把命送到了敌人的手里?
燕子然静静的站在床边,看着沉睡的两人,他心情格外的复杂,目光变得格外的幽深,毫无波动的心慢慢的掀起了一丝的波澜,他过了很久,才扬起一丝淡淡的笑。
手,轻轻的划过燕轻语的脸庞:“或许,有个妹妹也不错。”
对于燕轻语来说她只是睡了很久很久,做任何的梦,安安静静的睡一觉,醒来的时候正好对上了一双祖母绿一般透彻晶莹的双眼。
她愣了一下。
司煜城突然翻身将燕轻语压在了身下,他幽幽的盯着她,伸手抚着她的锁骨,目光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火热。
“你……干嘛?”
“我想起来了……当时我知道自己不得不碰一个女人时心情格外的暴躁,以为你是我母亲送来的人,为了活下去我碰了你,对你特别的粗鲁,而你用一种憎恨的目光看着我……不停的求我……”
“够了别说了!”燕轻语伸手捂住了司煜城的嘴,她不太想听到这样的话,有些难堪,有些不好意思。
司煜城轻柔的大掌,慢慢的抚摸着她的身体,比平时要温柔十倍百倍,司煜城握着她的手轻咬着她的指尖,“对不起,我为当时对你做的所有一切道歉。”
“我……那并不是你的错,不过是一场孽缘罢了。”燕轻语偏头。
“果然是上天的缘分,你重生的第一日竟然是在我的身下,上天把你送给我了。”司煜城轻勾着她的下巴看着她眼角的羞红,情动到难以自控的低下了头,轻吻着她的唇。
火热的舌尖邀请对方一起缠绵起舞,交换彼此间的气息,温度。
“如果时间能重来我一定会你温柔,绝对不愿忘记那一幕,这样你我之间就不会弯弯绕到如此地步……丫头,对不起。”
燕轻语被司煜城的温柔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这个男人很霸道,很无赖,很粘人,却不知道原来如此的温柔,温柔到让人招架不住。
燕轻语完全的化成了一滩春水烂泥,在对方的手中慢慢的变成任意的形状,直到她筋疲力尽的倒在男人的怀里,男人才十分怜惜体贴的停下来。
这种温柔让她格外的不适应,却也沉醉于这样的温柔之中。
事后。
燕轻语被司煜城抱在一边的浴池里清洗的身体,她懒懒的泡在温热的水中,任由对方只仔细的清理着自己身体每一个角落,她慵懒的像只猫一样不愿动弹。
吃饱喝足之后半眯着双眼。
“所以,你想起来什么了?为什么会反噬?”
司煜城拿着毛巾替燕轻语清洗背,让她趴在水池的一个台阶边,然后替她轻轻地按摩着肩,背后,一边说:“是颜珂用药让我内力倒行,那并不是反噬,是我的内力因为药物的原因,而陷入了走火入魔的状态,内力倒行,在体内凌乱的破坏着所有的经脉,逼得我不得碰玄阴之体的女人来压制。”
“花瑶是玄阴之体,这原本也是母亲为防止我的功法失控而准备着的……可是当时出现的是你,而你……”司煜城看着燕轻语,眼中露出了一抹复杂。
“我怎么了?”燕轻语懒洋洋的问。
“你知不知道在你离开之后我差点死了?你的身体早就被人下了毒,而我碰了你,毒进入我的体内,我的体质原本是百毒不侵,但因为跟你之后差点死亡。”
燕轻语猛的抬起了头,眼中露出了十分惊讶的表情,“下了毒?”
“男女交合才会中的毒!”司煜城十分认真的点头。
“颜珂把我扔到你身边的!”燕轻语说,“颜珂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