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走后,瓦妮莎一边帮秦猛打扫杯盘狼藉的客厅,一边对秦猛道:“秦,你不觉得你的这个家太小了,朋友们来了坐都坐不开吗?”
瓦妮莎说的是事实,秦猛的这个家确实太小了,并不适合作为朋友聚会的地方。
秦猛想了想道:“瓦妮莎,你觉得咱们在新约克市内开一家餐馆怎么样?不但大家聚会的地方有了,还能赚点钱。”
瓦妮莎道:“我觉得开餐馆还不如开酒吧,酒吧是最适合朋友聚会的地方,而且开酒吧的手续也比开餐馆的手续简单,开餐馆要经过卫生检疫和环保等多个部门批准,不像开酒吧,只要能申请下来酒牌,其他的手续都要简单得多。还有,开餐馆要雇佣包括厨师在内的很多人,而酒吧服务员的大部分收入都来自客人的小费,基本工资很低。。”
“可酒吧里只卖酒水和果盘什么的,没有菜啊?”
“这有什么难的,酒吧里又不是没有厨房,做点简单的西餐还不容易?实在不行就叫外卖,再多去超市买些像火腿、汉堡、热狗一类的现成食品,既可以卖给客人又可以给自己人吃,总比在家里聚会强吧?”
秦猛高兴道:“那就这么定了,明天咱俩就出去找房子。”
好不容易把家打扫出来,两人一起洗了个澡就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秦猛开着车带着瓦妮莎几乎把整个新约克市城区转了个遍,最终在新约克郡城区找到了一家对外转让的餐馆。这里不但位于新约克市城区内,还与纽泽西市城区隔海相望,距离南北两座跨海大桥都不算远,无论是在新约克市内活动还是去狼旗公司总部,都很方便。
这家餐馆并不是很大,只有不到二百平米,但开一个酒吧还是够了。
经过讨价还价,秦猛以年租的方式把这家餐馆盘了下来,稍加改造便成了一家酒吧。
尽管餐馆本来就有酒类经营许可证,而且还是按季度付房租,但从租房到正式营业,秦猛还是投入了三十几万美金。
这还是便宜的,要是去新约克最繁华的第五大道开这么大一家酒吧,光是租金一年就要几百万美金。
酒吧开起来后,卢小强等人下班后没事就来酒吧里消遣消遣。
因为秦猛开的只是一家普通酒吧,除了服务员只雇佣了一名普通调酒师,所以有时候秦猛闲着没事也会帮调酒师为客人调酒。好在他本来就会调酒,正好可以发挥他的特长。
秦猛当初在皇港市皇后club夜店声称自己是调酒师,现在真变成了一名调酒师。
……
就在秦猛在m国忙着发展事业时,远在华夏国内的海大富和乔恭伟也没闲着。
这不,海大富和乔恭伟又躲在那家叫城市丽人的私人会所里开始窃窃私语了。
因为担心海大富和秦猛发生冲突,怕被警方和aq局的人抓住把柄,前段时间海功令把海大富圈禁了起来,让他在海家的湖畔山庄别墅里闭门思过。
现在风声过了,秦猛也不见了踪影,海大富又恢复了自由。
被圈禁的这段时间里,海大富要豪车没豪车,要漂亮女人没漂亮女人,不但手机和银行卡都被他老爸海功令没收了,连湖畔雅居山庄里的网络也被他老爸派人给停掉了,甚至连那些天天为他掇臀捧屁抬轿子吹喇叭的爪牙都见不到,可把海大富这个花花公子给憋坏了,眼睛都憋得像饿狼一样发绿了。
对于海大富这种公子哥来说,要学识没学识,要本事没本事,一旦失去了金钱、豪车等充门面的东西,身边再没了那些抬轿子吹喇叭的爪牙,和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也没什么区别。
普通人没钱不算什么,哪怕现挣现吃也可以生活,也可以正常过日子。
可已经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过惯了花天酒地生活的公子哥们就不行了。
对很多公子哥来说,没了钱就等于是被人拔了毒刺的蝎子,就等于是被人拔了尖牙利爪的豺狼,金钱就是他们的武器,金钱就是他们目空一切为所欲为的资本。
公子哥一旦失去了金钱,可以说是寸步难行,甚至连门都不敢出,连朋友都不敢见。
海大富就像一头很久没吃过肉的饿狼,刚刚从樊笼里放出来,就叫上乔恭伟跑到一家海鲜大酒店里大吃了一顿,然后又跑到城市丽人会所来潇洒了。
海大富一边喝茶一边问乔恭伟道:“老乔,最近有秦猛那小子的消息吗?”
乔恭伟道:“自从你被你家老爷子圈禁起来后,秦猛也神秘地消失了,已经有两个多月没见这小子的人影了。我还以查案的名义让那两名负责跟踪菲菲的线人到处搜寻过他,可就是奇了怪了,始终都不见那小子的人影。”
海大富摸着下巴道:“你对秦猛这小子的底细了不了解?”
乔恭伟道:“以前审讯秦猛的时候,我只知道他在国外上过大学,后来又去华夏特种兵总部神龙突击队当了七年兵。最近我又听说,秦猛这几年一直在国外打工。”
“具体在哪个国家?”
“好像是在m国的新约克市的一家小酒馆里做花式调酒师。”
知道了秦猛的真实身份,海大富不禁哈哈大笑道:“我还当秦猛这小子是个什么了不起的人物,还以为他的神通有多么广大,原来就是个打工仔啊!”
乔恭伟道:“不能吧?秦猛要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打工仔,怎么会引起华夏军方和国家aq局的关注,市局的唐局长怎么会亲自到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