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烟巧彤身边的家仆轻声窃语:“这个将军分明……”烟巧彤抬手让他不用说下去。
“我们为什么要帮他?如果……可是杀头大罪呀!”家仆还是不得不提醒主人,这件事关乎『性』命。
烟巧彤轻轻冷笑着:“他一个区区六品小官都敢私吞皇室秘宝,你说这朝廷还有机会治我们的杀头大罪吗?”
家仆脸『色』顿变:“大小姐,你是说……”
“我什么也没说。”烟巧彤依旧冷漠的看着那些从脚下流过的箱子。那些箱子还有那些搬运箱子的人进入了山洞的深处没有出来,山洞将阿克的笑声放大回『荡』,让闻者心战。
阿克从山洞里了来,向山石上的烟巧彤挥挥手:“烟姑娘,我们的事办完了,天也不早了回去吧!”烟巧彤微微点点头,转身前面带路向崎岖的山道走。
“大小姐,他会不会……也杀我们灭口?”家仆看着跟在后面的阿克心惊胆战。
“他现在杀我们,除非他也不想活着走出去了。”烟巧彤安慰家仆不用害怕,那个拉西多要杀人也不会选在这个时候。
“李凡,你在下面吗?”安兴腾有些急了伏在窖口向下喊。
“我就上来了!”李凡提着油灯一步一步顺木梯向上,到窖口把灯递给安兴腾。
“你在下面那么久干什么呢?”安兴腾伸手拉他上来。
“我们把东西拿回去,让楚凌柔给我们做一道地道的小鸡炖蘑菇,美呀!”
“你和楚小姐还真有缘,话能说到一起,活也能干到一起。”李凡不好意思的笑笑,打了安兴腾一下让别『乱』说。
两人从仓库出来,看到汪昊天正往夹道那边去:“辛先……”安兴腾想喊汪昊天让李凡阻止了,不用说汪昊天一定又是去那个新房搜刮去了,李凡拉安兴腾快走,不要理这个人。
“好累呀!”两人躺在热乎乎的炕上休息,阳光透过窗纸投进来,暖暖照在脸上。
冯成天坐在炕边用手指轻轻擦着那个镇宅兽的眼睛:“这个石头凉凉的。”
“你也不看这是什么季节,是块石头都是凉的!”李凡闭着眼睛享受日光的温暖。
“这石头不一样,不是说手上的感觉,是心里的感觉!”
“你别『乱』动了,汪先生知道不高兴了。”
“又不是他的,这屋的东西还不是谁得了是谁的。”
李凡不知强盗说话了,翻了身让炕席的下传来的热力烙烫着疲惫的身心。
院中灯光晃动,人影闪过。“夫人,大小姐回来了!”有院丁往里通报。
烟夫人悬了一天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在家丁仆『妇』的攒拥下到前院来。“玉妍,你没事吧?怎么去了这么久?”
“山路不好走,娘,您快回去歇息吧,小翠送夫人回房。”
“玉妍,你也早点歇着。”
“是!”烟巧彤对母亲遵从的应和着,稍待母亲离开回复大小姐的口气吩咐管家让厨房准备酒菜。
“对,对,准备好酒好菜,我和烟姑娘痛饮几杯。”拉西多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伴着花盆底的轻慢踏雪之声。
两个仆人进来点灯,在南炕的小桌上摆放酒菜餐具。
烟巧彤和拉西多走进房间,分坐在南炕的桌边,拉西多给自己和烟巧彤倒了杯酒:“烟姑娘,那地方真是风水宝地,我拉西多从此就风生水起了。”扬头喝了杯里的酒,满意的咂着嘴品着酒中的滋味,又倒一杯敬给烟巧彤:“烟姑娘如此相帮我定会铭记在心……”
烟巧彤笑着举杯:“不敢当,只是不知是否真的帮到将军了?”
“当然,烟姑娘,你的好处我会记得……”饮尽手中之酒,放下酒杯凶相毕『露』,拔出腰间钢刀:“年年清明会烧纸钱给你的。”
烟巧彤冷眼相对欲杀她的拉西多,轻轻放下酒杯:“只怕烟巧彤福薄,享受不了将军的供奉。”
拉西多的表情从残忍变成疑『惑』,很快变成痛苦,手中的刀掉落在地上,捂腹*:“你……”
烟巧彤冷笑着对拉西多怒视的目光:“就算我没有通神之能,也知你会杀我灭口,怎会坐以待毙呢?”拉西多挣扎着伸手想要抓着炕沿站起来,最终还是倒在地上不动了。
烟巧彤站起身慢步从拉西多的尸体旁走过,拉西多大睁的眼睛看着这个冷漠而可怕的女人,她的眼睛能看到未来,看到自己被她杀死了两次,看到他和他的财宝消失在雪岭的深处,看到一切将要发生的事情。
“别睡了,起床吃饭了!”有人用炕条帚敲李凡的腿叫他起来吃饭。
“几点了!”李凡『迷』『迷』糊糊把身上的被子拉过头。
“别睡了,天都黑了!”有人抢走被子,让他快起来,再不起来把炕桌放他身上了。
“我怎么睡着了!”李凡『揉』着眼睛坐起来,油灯的光在房间里雾蒙蒙的,到处都充满了菜的香气,肚子很不争气的叫了一声。
“快点下地,洗手盛饭,还等人把饭端你手里呢!”楚凌柔把被子扔到北炕上让李凡准备开饭。
“楚小姐说话的口气越来越像村口喊自已男人回家的大婶了!”楚凌柔手里的炕条帚招呼开玩笑的安兴腾。
映蝶端着陶盆,里面是油汪汪的鸡肉炖蘑菇,香气唤醒全部的味觉蓓蕾,冯成天早早坐在炕里等着饭菜上桌。
“汪先生呢?”李凡挤坐到炕里,往热腾腾的米饭里舀鸡汤,随口问学他的样子鸡汤泡饭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