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紧张地说:“黑寡妇,你快把它拿开呀!”
黑寡妇没有抬头,只是看着小蛇,说:“别怕,这蛇没有咬你的意思,要是咬你,早就咬了。相反,它对你还非常友好呢。你看它的头贴在你的皮肤上,很亲热的样子。”
就是这种凉乎乎的感觉让李凡紧张。
李凡着急地说:“难道你就让它缠在我脚上?”
黑寡妇抬起头,说:“它会自己走的。”
大家等了一会儿,想让小蛇自己走开,但它根本就没有走的意思,整个身子贴在李凡的脚腕上,那意思就表达出“我不走了”的意思。
李凡担心地说:“它不是青蛇镖吗?”
黑寡妇摇摇头,说:“不是,它不是我们曾经见过的任何一种蛇,我也不认识。”
李凡更紧张了,说:“那不是更危险了吗?快把它拿开呀!”
黑寡妇捏住小蛇的颈子,把它从李凡的脚腕上拉下来,走到后面的窗子边,打开窗子,向外面丢去。
窗外就是山坡。
林子萱见李凡一直没有机会把自己放下来,一方面担心他累了,一方面自己这样一个女孩儿,被男孩这样背着,也挺难为情的,就对黑寡妇说:“黑大姐,找个地方把我们安顿一下,让李凡歇歇呀。”
黑寡妇关好窗子,回过头,笑道:“你以为他会累吗?他这样背着,一世都不会觉得累。不信你问他。”
林子萱脸红了。
这个院子,说是四合院的自然不对,因为它三边是屋子,另一边是院墙。
中间的那屋子是正屋,大家在正屋休息着,女孩们就到蛇房对面的厨房里忙去了,自然,林子萱因为行动不方便,留在正屋里和男人们在一起。
一会儿,炒菜的香味飘过来,李凡才觉得肚子饿了,肚子也立即咕咕地叫起来。
半个小时后,菜端上正屋,还很丰盛呢。其中的火锅就是蛇肉,而且数蛇肉最香,压住了别的菜的香味。
既然有肉,肯定有酒。
正好坐了一桌子的人。在乡下,八个人一桌就是全席,喝起酒来就正式了。
不知是乡下人好客,还是黑寡妇带着揶揄的安排,让李凡和林子萱坐了上位。
这样一来,大家就纷纷向他们敬酒。
当然也不是一上来就敬,先是互相寒喧,问两位客人的情况,酒过三巡之后,才开始向他们敬酒。
首先敬酒的是黑寡妇,酒席上男人为大,自然是先向李凡敬酒。
黑寡妇端起酒杯,站起来,正要说什么,看到李凡脸一阵紧张,神色恐惧,心里一惊。
黑寡妇惊问道:“怎么了李凡?”
李凡恐惧地说:“那条小蛇又缠到我脚腕上来了!”
一桌的人都惊得骚动起来,纷纷离座,要看看是不是真的是那条小蛇又回来了。
因为李凡的脚在桌子底下,李凡又不敢动,大家看不到。
方美乐把条桌上的手电拿过来,一照,果然,是那条碧绿的小蛇,像先前那样缠在李凡脚上。
大家惊异不已,都把眼睛看着黑寡妇,很显然,黑寡妇见多识广,大家都愿意听她的看法。
黑寡妇也是一脸的不解,说:“这真是怪了,这条小蛇,为什么不缠着别人,却偏偏爱缠着李凡呢?”
林子萱忽然想起李凡说的,有人在暗中向他喷雾的事,说:“李凡,会不会是那种液体起的作用啊?”
大家又连忙问李凡身上有什么液体,李凡把山上的事说了一遍。
黑寡妇思索着:“那人偷偷喷在李凡身上的,无疑是模拟蛇气味的东西,让蛇哥一闻到他身上的蛇气味,就向他进攻。林子萱的意思是,小蛇喜欢上了李凡身上的那种气味。可是,别的蛇也应该喜欢他才对啊,为什么只有这条小蛇缠着他不放呢?”
倒也是。
方美乐问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黑寡妇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说:“这样吧,再把它丢到外面去,这一次丢远点儿。”
黑寡妇把小蛇从李凡的脚腕上拉下来,递给方志奇。方志奇接过来,出了屋子,走出院子。
大家也没兴致喝酒了,都盛了饭来吃。吃完了,那几个人打着手电回到自己村子里去,只有刘晓梦和方美乐留了下来在黑寡妇家过夜。
黑寡妇给女孩子每人发了换洗的衣服,让大家去洗澡。因为林子萱脚不方便,决定让她先洗,由李凡把她背到洗澡间里去。
黑寡妇在前面带路,把他们引到厨房右隔壁的一个小间里,开门进去,李凡吃惊了,这是一个真正的洗澡间,在百万大山除了几个富有的人家,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洗澡间贴了白色瓷砖,只是有一个地方的瓷砖被揭了下来,大概是换水管弄的。
墙壁上还有莲蓬头,扭动那个扳手,就能调节水的温度。
黑寡妇教林子萱使用方法,然后问道:“你一个人洗澡没事吧?要不,我叫刘晓梦来照应你。”
林子萱脸有点红,看起来,她是不习惯把自己展露在陌生人面前,哪怕是同性的。
黑寡妇笑道:“要不,就叫李凡照顾你洗呗。”
林子萱尖叫了一声,狠狠地在黑寡妇胳膊上揪了一下。
黑寡妇叫痛,说:“这丫头,怎么用这死劲!”
和黑寡妇走出洗澡间,李凡不由地想像着林子萱的样子,越想就越觉得她神秘,充满着某种奥秘。
每一个女人都是这样充满着奥秘。
李凡走在黑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