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名字的确不是俺自个想出来的,记得俺曾经看过几则相关的小故事,故事的内容是这样的……”孙灿烂将前世外公给她讲述过的几则有关鱼咬羊来历的典故娓娓道来,着重强调了其中一则中的一个店招牌“此店食最鲜,鱼咬羊最美”。
孙灿烂口才原本就不错,几个小典故从她的小嘴里吧啦吧啦地说出来,十分吸引人,这道在外人眼里十分平常的菜,被她这么一说顿时显得有些高大上起来,再配上鱼咬羊这样一个下里巴人的菜名……
掌柜的眼睛里看到的全是滚滚的人流和银子,顿时目光闪亮起来,商机啊商机,他得找人重新写招牌,就写那句“此店食最鲜,鱼咬羊最美”,得马上将鱼鲜这道菜正式改名为“鱼咬羊”!
厨师听了孙灿烂的典故,觉得孙灿烂这些典故中应该不止一种制作方法,于是顾不得别人怎么想对着孙灿烂直追问,这鱼咬羊除了红烧是不是还有其他的烹饪方法。
杨延保则对桌上这道鱼有了新的食欲,不管别人怎么,反正他要吃鱼,他肚子饿了!
孙灿烂见中年厨师,如此大的年龄对着她一个小女娃子不耻下问,自然也不会再藏私,将自己所知道的几种做法,红烧的、清蒸的、煲汤的……一一做了解说,同时也提出了厨师在这道菜上使用调味料上的一些不足。
这个地方有一些没有的调味料,同时也有前世所没有的一些孙灿烂原本没有见过的调味品,不过孙灿烂将这些调味品进行了有效的结合,让厨师该加的加该减的减。
当厨师重新再烹饪一次将那所谓的鱼咬羊再端出厨房的时候,那鱼和羊的味道得到了绝佳的配合,那香味勾得满堂食客垂涎欲滴,纷纷拉住身边的小二询问一二。
掌柜的很会抓商机,也很会做广告,当众宣布这菜叫鱼咬羊。可红烧可清蒸可煲汤,端看食客自己的需要,又将那句招牌念了出来。
这下子勾起了食客的兴趣,纷纷要求点菜。小二从孙灿烂他们所在的包间出来,俯在掌柜耳边嘀咕了几句,掌柜的向包间方向瞄了一眼,然后宣布这道菜每餐只做十份,红烧的十两银子、煲烫和清蒸的十二两银子。
这个价格比原来的价格上浮了两成多,可是出乎掌柜的意料,点菜的人依然十分踊跃,很快午餐的十份全部售出。
点到的自然得意洋洋,没点到的只恨自己动作不够利索,只能闻着美味看别人吃了。
杨延保的意外到来。孙灿烂只能将行程略做修改,原本要在临溪镇到处转转看看的计划只能取消,吃罢午餐稍事休息,孙灿烂只是匆匆地在临溪镇的商铺里给大家每人买了点小礼物,然后就由穆护卫去租了辆马车提前回了山岗镇。
此时山岗镇的豆腐坊却如同炸了锅。赵黑牛一家为了寻找失了行踪的杨延保主仆,快要将山岗镇给翻个地朝天,黑子带着大家一直找到了租马车的店铺,才打听到杨延保主仆租了马车去了临溪镇。
这可吓坏了赵黑牛,若是杨延保出了啥事可如何是好?最后还是沈掌柜听说了情况,出面劝慰赵黑牛让他们别着急,杨延保去临溪镇绝对不会出任何的危险。
有了沈掌柜的安慰。虽然赵黑牛他们的情绪平静了很多,但是内心深处依然十分不安,毕竟他们知道杨延保万万不能在豆腐坊出点事情的,今日若不是穆护卫陪同孙灿烂去了临溪镇,一直守护在杨延保的身边,杨延保又怎会不见了踪影?
自责不安一直让他们觉得干什么都不得安生。直到孙灿烂他们从临溪镇回到豆腐坊,看到从马上跳下来的杨延保,一颗颗高悬的心才算落到了实处。
“赵大叔,赵婶子,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以后我若要出门,会注意向你们告知我的去向。”一下马看到满脸不安的赵家夫妇,杨延保连忙上前向两位陪不是。
从临溪镇回来的路上,穆护卫得知他们这次出去并没有与赵家打一声招呼,对着书墨好一顿臭骂。
虽然穆护卫没有对杨延保说什么,可是对书墨的严厉训斥,让杨延保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见赵家因为他的不当行为弄得人仰马翻,一个个惶恐不安,终算心里有了些愧疚感。
这次不用穆护卫提点倒是变得乖巧得很,一下车就主动先对着赵家夫妇道歉,反倒让赵家夫妇感到更加不安起来,看着杨延保呐呐半晌不知该如何应对,气氛一下子显得十分的僵硬。
孙灿烂不想让大家沉浸在这种气氛中,连忙将自己去临溪镇的情况向赵家夫妇做了简单的介绍,又拿出从临溪镇给大家捎回来的小礼物,终于打破了面前这尴尬的局面。
二丫赵甜接过礼貌开心得又叫又跳,顿时气氛热烈起来,孙灿烂亲昵地搂住赵婶子的胳膊问道:“大姑,今天几个丫环学得如何?新线三天后送过来,到时俺们就要正式开工了。”
“嗯,几个丫头学得都不错,只是苏叶学得有些慢,她好像对女红很不在行,反倒烧饭洗衣这些家务做得十分十分上手。”赵婶子看了一眼后院,丫环们大多的时间都只是在后院。
苏叶就是那个被自己亲生父亲卖给人贩的丫头,孙灿烂想了想说道:“大姑,要不就让苏叶丫头先跟着春草姐姐干些杂事吧,等到俺们家搬了家,新房子那边总还是得有人做这些事的。编织的人手不够,到时俺们再托沈夫人帮忙买几个。”
孙灿烂边说边与赵婶子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