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夫人几乎要出离愤怒了:“你……”

洛风华眼神冰冷处勾出妖娆:“有些话我身为一个晚辈本来也是不想说的,没想到四婶竟然如此咄咄逼人,前段日子四婶私扣了我的分例,我想四婶只是一时糊涂,没想到四婶如今竟越发变本加厉了。”

四夫人想起上次的事情就觉得憋屈,虽然她扣了洛风华的分例,但实际上是洛风华用苦肉计,自己弄垮了自己的身子,得了什么血虚之症,然后竟然把这帽子强自扣到了她的头上:“三小姐莫要强词夺理,有丫头偷了东西,自然该严惩不贷,看三小姐说了这样多的话,是打定主意要护着那刁奴了?”

洛风华正色道:“我如何强词夺理了?四婶克扣了我的分例可是假的?我是晚辈,既然是为祖母祈福,便是再少也不敢多说什么,也想着四婶辛勤才出言求了父亲祖母,只是我的丫头何时竟如此轻贱,由得四婶随意处置了?”

四夫人道:“那个丫头……”

洛风华没等她说完就打断道:“不说‘那个丫头’,就是我整个院子里的丫头看来都是不如四婶的意的,打杀,毁容,带走都是随意得很,克扣分例在前,欺辱丫头在后,四婶对我到底有多少不满的,才至于到如此地步?”

这话说得极为强势,但强势过后,洛风华忽然就以袖掩面,声音略带哽咽道:“可怜我一个姑娘家,平日里清清白白的,竟不知如何得罪了叔母……”

洛老夫人揽着洛风华,声音怜惜道:“真是可怜了珞儿你。”

洛风华把头埋在洛老夫人的肩上,肩膀耸动似乎在哭泣。

洛老夫人看向四夫人的目光凌厉:“我看老四媳妇你不光看珞儿不顺眼,看我老婆子才更是锥心吧,还是说,今日只是欺凌到三姑娘头上,来日就该踩着我了?”

四夫人被这两人一唱一和地气得够呛,洛老夫人再明显不过的偏袒更是令她十分不甘,连惶恐的姿态都做出来就直接反驳道:“母亲说着这话媳妇可是不敢当,那丫头偷窃了难道还不许我把人带走吗?”

洛老夫人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恐怕你这样着急,偷的不止是东西吧。”

四夫人先前一再强调那丫头偷东西,几乎让自己都相信了,骤然听着洛老夫人这话,当头凉水泼下,才意识到那丫头身上背着的可不止是一些零散东西的官司。

还有人。

那丫头名义上是偷东西,实际是偷人了,偷的还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大儿子洛继明,

四夫人一听见洛老夫人这话就知道这个看似早就不管事的老夫人实际上对家中的事情门儿清,估计自己的此行是要赔了夫人又折兵,顿时警醒,鸣金收兵道:“既然如此……”

本来趴在洛老夫人肩头“哭泣”的洛风华突然就抬起头,声音犹自带了几分沙哑,道:“既然如此,四婶一再强调那个丫头干了偷窃这等勾当,我也是容不得的了,自然要把丫头交出来。”

晴舒立刻道:“小姐……”那丫头被她发现犯了大事,原先不能确定,但是看着四夫人这不打自招的态度,就更不能放过那丫头了。

四夫人不至于天真到相信洛风华就能轻易交人。

果然,洛风华道:“只是这丫头毕竟是我这儿的人,还请四婶当着面审她,刚好老太太也在这儿,也请老太太做个见证。”

四夫人:“!”

这种条件她怎么能答应,她听到消息就赶紧地过来就是要趁着洛风华和洛老夫人没回来之前把人带走,没想到硬是被晴舒这个丫头拖到了她们回来,再想立刻借着偷盗的名义,没想到被洛风华反将一军。

这件事情,一旦公开,吃亏的就只是她。

如今她唯一的希望就是暗处的那个人了,她出嫁前她母亲求了许久才向她爹求来的一个暗卫,如今虽然年岁了大了些,但身手还有几分,四夫人提前告诉过他,如果看见洛风华回来,就直接杀了那个丫头,他下手够快,那么直到拖到现在有足够的时间解决了。

这样一想,四夫人的心定了些,可是对上洛风华那双大而圆的眼睛总有一种不详的感觉。

四夫人开口道:“三小姐一个未出阁的小姐,看这样的场景未免不好吧,再说也损了三小姐的面子。”

要是怕损她面子会这样大张旗鼓地过来提人吗?

洛风华摇头道:“无妨,我院子里出了这样手脚不干净的丫头,面子早就没了,只盼得秉公处理,才不辜负老太太的一番教导,也给四婶一个交代。”她看着四夫人道:“我很好奇,她到底偷了什么东西,才逼得四婶亲自来拿人,不惜破门而入,直接伤了我两个丫头。”

四夫人的脸上顿时白了一分,道:“那就请吧。”

洛风华眸光似笑非笑,有点怜悯道:“好。”

没等丫头们进去,“啪”一声,一个人影被丢了出来。

仔细看了,这人穿着黑衣,身形高大,分明地竟是一个男人。

如果说四夫人先前的脸色只是一点点的白,现在就是刷白了,要不是脂粉遮着当场就能现形。

这是她派过去的暗卫。

被打断了四肢,卸掉了下巴,浑身是血地,像一块破布被丢到地上。

骤然看见男子,丫头们齐刷刷地“诶呀”,然后下意识地去找地方挡住自己。

洛老夫人喝道:“慌什么?我洛家的人连个男子都见不得了吗!来人,把护卫叫过来!”

洛老夫人的话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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