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两个保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温小凤曼妙的身上时,张小京快速的出手,点中了他们的穴道。
顿时,两个保安呆若木鸡,动弹不得。
温小凤反手一个巴掌,狠狠地扇在轻薄她的那个保安脸上,犹如还不解恨,随即又是一脚,踢在他的裤裆处。
一切都发生在迅雷不及掩耳间,那个保安便掉下了万丈深渊,临死前,连句“救命”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张小京不忍心,快速的把另一保安塞进石崖间,牵着温小凤的手,向那木屋的方向挪了过去。
透过明亮的玻璃窗,张小京看到一对男女正在床上撕扯着,女人脱得只剩下一条贴身的小裤,胸前两团丰满随着她的挣扎不断的抖动着,但她的手脚被捆住了,小嘴被胶带封堵了,不断发出“呜呜”的绝望声。
那男人光着身子,浑身的肌肉透出一股精悍和霸道,他背对着门口,一边“嘿嘿”的邪笑着,一边撕扯着女人身上最后的一层防护。
“呸,晦气!”温小凤轻轻的啐了一句,赶紧把脸蛋撇向一边,一张俏脸羞得比桃花还艳,简直可以滴出血来。
张小京无声的笑了笑,轻推木门,木门“嘎”的一声便开了,吓得他急忙往门边一缩。
那男人并没有回头,一边继续撕着女人的小裤,一边怒道:“猴子,你他娘的是不是找死啊,想喝汤也得等老子完事了吧。”
闻言,张小京不敢有一丝停顿,风一般的掠了进去,对着男人的尾根穴一点。那男人顿时浑身不住的哆嗦着,像打摆子似的,大腿猛地一阵颤抖,气喘如牛。
张小京双手分别迅速扣住了一对男女的咽喉,沉声道:“想要活命的,就不要乱动,乖乖的听我的话。”
那男人一泄如注,足足有好几分钟,然后虚脱似的,喘息着瘫倒在了地上,一对眼珠子睁得比牛卵还大,惊慌、恐惧的盯着张小京这个不速之客。
那女人又羞又恨,眼睛盯着张小京,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喊声。
张小京走近一步,一手掐着她的咽喉,一手撕开她小嘴的胶带,沉声道:“不许乱叫,听明白了吗?”
那女人眨了眨眼睛,意思是听明白了。
张小京仍不放心,稍稍松开一点她的咽喉,问道:“你是谁?”
那女人喘息了一会儿,颤声道:“我是一名游客,被他们强行抓来的。”
游客?张小京半信半疑,一个女游客胆敢一个人在深夜里上山?
那女人见张小京一副怀疑的样子,又说道:“我跟男朋友一起来的,他也被抓起来了,不知道关在哪里了。”
看着她那副又羞又恨的模样,张小京相信了她的话,如果这女人是“快乐岛”的人,地上这男人就没必要又是捆绑她手脚,又是封堵她嘴巴的。
张小京迅速松开了捆在那女人手脚上的绳索。
那女人快速爬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的套在自己的身上,然后转身,两眼冒火似的瞪着瘫软在地上的男人,一脚踹向他身下已经疲软的狗东西,又狠又准。
那男人刚刚喷了那么的子孙,已经极度的虚弱,哪还经得起女人这断子绝孙的一脚?连哼都没哼一声,直接就被踹晕了过去。
那女人还不解恨,又在那男人身上踹了几脚,凶巴巴的骂道:“畜生,老娘你敢奸,我让你断子绝孙!”
看着这恐怖的一幕,张小京也不由得一阵心悸,心说这女人真够霸道的,看来不是一般的人啊。
这时,温小凤也走了进来,张小京连忙用衣服遮住了那男人的下面,以免温小凤看到那羞人之处。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来这里?”那女人忽然反客为主,瞪着双杏眼,竟然反问起张小京来。
张小京愣住了,心想这女人好大的霸气,别人救了她,不仅连一句感激的话都没有,反而质问起别人来。
张小京挠了挠头,牵着温小凤的手,讪笑道:“我跟女朋友也是上山来观赏夜景的,听到这边有动静,就过来看看了。”
那女人皱了皱眉头,一双狐疑的眼睛在张小京和温小凤身上打量了好半天,忽然想起了什么,说了句“糟糕!”就急匆匆走了出去。
看着那女人消失的背影,温小凤撅着小嘴,小声嘟哝道:“什么人啊,救了她的清白,连一句谢谢都没有。”
张小京来不及多想,拉着温小凤上到二楼。当他们进入到其中的一间房间,看到里面的摆设后,不觉大吃一惊,阵阵寒意从背脊升起。
只见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枪支和弹药,狙击枪、手枪、冲锋枪、望远镜、手雷……简直就是一个武器库!
特别是靠近悬崖一侧的窗台前,还架着一挺机枪,旁边放着一部望远镜!
张小京连忙走到窗台边,向外伸出脑袋望了望,月光下,快乐岛的风景区朦朦胧胧的,一条小路从山脚下蜿蜒着向上攀伸……
张小京顺手拿起一旁的望眼镜,凑近眼睛观察着。
这是一部高倍夜视红外线望眼镜,快乐岛远处的码头、游轮、宾馆、行人等一切,都清晰的映入眼帘。
特别是缥缈峰的栈道,完全落在他的视野之内。一旦有什么意外,只要扣动机枪的扳机,就算是只蚂蚁也难以逃生。
温小凤一脸的震惊,青帮在沙市也算是第一大黑帮了,但如果跟“快乐岛”相比,两者在武器装备的差距简直令人难以想象。
张小京道猜想,这里肯定是“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