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听说男人味女人味,你知道男人味是一种什么味道,女人味又是一种什么味道吗?男人味就是豁达勇敢,战无不胜;女人味就是温柔体贴,抵死缠绵。
男人征服女人的战场很多,官场、商场、职场、床上……而女人征服男人,唯一的战场就是床上。
这一夜,吕花惜跟张小京在男女共同的战场上相遇了。两个人怀着要把对方征服的同一个信仰,赤膊上阵,竭尽所能想要置对方于死地。
这一夜,张小京尝到了吕花惜狠毒无情的骨子里蕴藏着的似水柔情;吕花惜品尝到张小京貌似纯情的外表下掩藏着的冷酷无情。
一场惊心动魄的肉搏大战持续到黎明,才见分晓。
吕花惜要死不活的唱着咿咿呀呀之歌,既性福又疲惫的睡去;张小京呼啦啦的喘息着,状如死里逃生的勇士,脸上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
直到一阵急促的电话声响起,两人才慢悠悠的醒来。
而这时,外面已是一片漆黑,悄无声息,不知道是不是深夜了。两人不知不觉已经睡了一个大白天,可见那一场战斗是何等的激烈。
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昨晚激战时残留的靡靡之气,地毯上,丢弃着一件件的衣服,小裤裤,小内内……一看就让人面红耳赤。
“哪位?”吕花惜摸到枕头边的手机,闭着眼睛接通了电话,一脸慵懒的问道。
“吕大小姐,出事了。”
尽管手机里传来的声音很低,张小京却听得清清楚楚,是温小凤的声音!
“什么事?”吕花惜清醒了,慌忙睁开眼睛。
“‘世外桃源’起火了,有五六处,火势凶猛,一时难以扑灭!”
“什么!”吕花惜惊得一下子坐了起来,丝绸棉被从她的胸前滑下,露出白花花的一片雪白,煞是勾魂,“伤亡情况怎么样?”
“兄弟们还在救火,具体情况还不清楚。”
吕花惜再也顾不得跟张小京温存,急忙下床,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喊道:“小混蛋,快起来,跟我去一个地方。”
张小京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道:“花姐,我怎么感觉全身无力,一点都动弹不得。”
吕花惜愣了一下,讥笑道:“小混蛋,你不会是银样镴枪头,跟姐姐肉搏了一晚就不行了吧?”
张小京掀开自己身上的棉被,坏笑道:“花姐,你太小看我了吧?你看看我的小兄弟现在多神气呢。”
柳含笑毫不羞涩,在张小京的小兄弟上抓了一把,邪笑道:“小家伙是挺神气的,那你怎么神气不起来啊?”
“花姐,是不是我身上的毒又发作了,我感觉跟前次中毒时的症状差不多。”
张小京听到“世外桃源”出事了,马上想起了柳含笑的“人间仙境”。虽然他知道柳含笑已经下令停止了“人间仙境”的施工,还是怕牵涉到她。
他虽然吃了“五毒草”,但身上依旧无力,要是一旦柳含笑有事,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所以他主动开口向吕花惜要解药了。
吕花惜沉思了一下,大概是在计算张小京上次毒素发作的时间,然后打开一旁的保险箱,拿出一粒绿色的药丸,递给张小京道:“这是解毒药,吃下去就没事了。”
张小京吞下药丸,问道:“花姐,你干脆一次性把我身上的毒素都解了吧。”
吕花惜走到他身边,媚眼盯着他道:“小混蛋,这么快就想离开姐姐了?”
张小京双手在她身上摩挲着,一脸依恋的样子,“花姐温柔似水,对我有情意绵绵,就算你拿棍子赶我走,我也不会离开的。”
吕花惜被他抚摸得全身发软,喘息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张小京讪笑道;“这样好麻烦的,要是哪一天我身上的毒发作了,你恰巧又不在我身旁,那我该怎么办?”
“想要完全解除你身上的毒,就得看你的表现了。”
“还要怎么表现?难道昨晚我表现得不够,花姐不满意吗?”
“小混蛋,别乱摸了,姐姐又想要了。”吕花惜一边喘息着,一边阻止着张小京的贼手,“只要你听姐姐的话,到时候自然会帮你解毒的。”
张小京也明白,想要吕花惜心甘情愿的把解药拿出来,还需要得到她更进一步的信任,于是见好就收,“这可是花姐你说的,到时候可不许黄牛。”
“快起来穿衣,我们去办点事。”
张小京故意叹息道:“花姐,我全身无力,哪有力气穿衣?”
“好,姐姐来服侍穿衣。”吕花惜说完,捡起地毯上的衣服,一件件帮张小京穿上。
张小京心里那个爽啊,简直不知道怎么形容。吕花惜是“幽灵之家”在沙市的头目,男人只有服侍她的份,何曾见她服侍过男人?
吕花惜温柔的像个贤妻良母,“好了,快起来吧。”
张小京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连忙从床上爬起来,跟着吕花惜出了门。
红色的法拉第跑车向西山一路呼啸而去。
此刻的吕花惜阴沉着一张妖媚的俏脸,冷得如一尊玉罗刹,那个情意绵绵、柔情似水的女人仿佛人间蒸发了。
远处浓烟冲天,寒风吹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烧焦的滋味。
法拉第刚刚进入“世外桃源”的大门,就看到草坪上拥挤着成百上千的顾客,有的焦头烂额,有的裹着被子,有的光着身子,有的只穿着一条小裤,哭叫声,骂娘声,痛苦声……一片混乱。
“世外桃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