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儿那个死傲娇,明明心疼徒弟的,嘴上还不饶人,笑言叫张昌宗胆大妄为,现在把自己也坑进去了,明知棺椁里的是个无关紧要的人,还要又跪又拜的去拜一通,活该受累。
张昌宗、张昌宗的反应是咧咧嘴,望着她笑,反正只要婉儿师父出来了,其他都没关系,只是受点累而已,无妨。
忙完这一通,歇了一日,张昌宗正式把刘婴请出来,准备与他详细说说,在说之前,薛崇秀很贤惠的递上一摞资料、报表,皆是这些年两人经营事业积累下来的,笑道:“与刘先生看看,请他指点指点,只我们两个自己琢磨,或有不足之处,刘先生胸有韬略,请他看看,或能帮我们找出思虑不周的地方。”
“嗯。”
张昌宗答应了,把资料抱到外书房,然后,便派小厮去请刘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