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东西,我怎么知道?”暮轻歌翻身爬起来,警惕的靠着门板瞪着言渊。
“欧阳给你配的消肿化瘀的药膏呢?”
“啊?”暮轻歌惊讶一声,满脸通红,她以为言渊兽性大发迫不及待的想找套套。
“还不过来!你是不是最近都没有照过镜子?”言渊沉着脸看着面红耳赤的小女人,她脸上的巴掌痕迹虽然已经消肿,额头的磕痕还是那么明显。
暮轻歌沉默不语,她是没有照镜子,也没有在意自己的脸是不是已经好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够回去,或者说她下意识的想逃避。
“过来坐下”
“我自己涂,我自己来!”暮轻歌干笑一声,她拒绝。
“还要我过去扛你过来吗?”言渊眉头一揪,声音一沉。
言渊的黑脸让暮轻歌心里一颤,了不起去就去,扛来扛去多麻烦!
暮轻歌隔着言渊两尺多远的距离坐了下去,全身保持警惕,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言渊一把拽过暮轻歌,放在自己腿上,不等暮轻歌反抗冷然说道,“别动,处理完了我还有事!”
暮轻歌看着言渊一本正经的样子,心里忍不住吐槽起来,都说她自己来,谁让他瞎积极了!
言渊看着暮轻歌脸上嫌弃的表情,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一丝清凉逐渐在暮轻歌火热发烫的左脸颊上化开,暮轻歌觉得还挺舒服的。
言渊在她的额头上多涂了几遍,暮轻歌心里有些莫名的紧张,心跳不自觉的加快,她觉得有些热。
她用余光瞥了一眼言渊,男人深刻的轮廓,紧抿的嘴唇,深邃的眼神中泛着明亮。她竟然在他的眼底看到了意思温柔和宠溺。
暮轻歌身体不由自主的晃了一下。
“坐稳了!”言渊察觉她的晃动,温热地大手环住了一把扶住了她。
暮轻歌心里更加紧张,不停地安慰自己,也就不再纠结,反正也就半张脸。很快就能完事。
“觉得屏南公馆怎么样?这两天过得还好吗?”言渊出声问道。
“挺好的接近大自然,果然是个好地方。伯父伯母有眼光。”暮轻歌看着言渊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喜欢可以多玩几天。”言渊接着话茬不知道是有心还是客套的说道。
暮轻歌听他这么说,心里一沉,站了起来,“外面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我的事是不是全世界都知道了?”
言渊扔掉手里沾着药膏的棉签,平静地说道,“外面没什么,只要你养好脸,我们就开始实施计划,事态已经控制住了。”
“真的?”
“你说过人与人之间合作的基础是诚信。接下来我们是不是可以实践出真知,来研究一下这本**了?”
言渊拿起床上的**在暮轻歌眼前晃了晃。暮轻歌忙不迭的夺门而出。
言渊看着暮轻歌逃窜的模样,笑了出来。眼神中的宠溺是他自己也曾发现的。
暮轻歌郁闷的在房间里待了一天,她没有脸去面对言渊,越想越觉得尴尬。
陈伯上来好几次,想让她出去吃饭,她都拒绝了。
晚饭的时候,言渊推开了房门,把一个礼盒放在她的床上,一副冷漠脸,没有再提起过昨晚看**的乌龙。
“明天我们就回去,市里的事情差不多结束了。陈伯做了很多你爱吃的菜,在楼下为你践行。没想到一个没有性别之分的医生,也能害羞一整天不出门。”
言渊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女人平静,语气平淡地说道。
暮轻歌愣了一下。“我是想减肥,谁说我害羞了?”说完先一步走出房门,气势汹汹的朝着楼下走去。
暮轻歌为了表达自己的愧疚,敞开肚子大吃了一顿,结果一晚上没睡好,消化不良。
暮轻歌看着镜子里的她,身上穿着一套精致高档的白色长裙,脸上的红肿已经消了下去,额头处轻微的痕迹和眼底的乌青,被她一层细粉遮住。整个人容光焕发,光彩夺目,丝毫看不出之前的狼狈。
“看来已经好全了!”
言渊穿着剪裁得体的手工西装,看着镜子里的女人,出声道。
暮轻歌看着镜子里的男人,和自己并列站在一起,她瞳孔忍不住缩了一下。
不可否认,言渊很帅,西装得体的他更添一丝气势,墨黑色的西装,完美的展现出他一米八身材的伟岸和挺拔。莫西干的发型衬托他的成熟稳重。
果然佛靠金装,她打扮起来和他站在一起竟然有些搭配。想到这里暮轻歌的脸突然就红了。
“问题已经解决了吗?”暮轻歌立刻收回自己打量的目光询问道。
“帮我打下领带。”言渊避而不答,转移了话题。
暮轻歌无语的看了一眼男人,双手穿过男人的衣领,踮脚将领带压在白色衬衫之下。将大领和小领放在他的胸前。
言渊低头看着女人细嫩白长的手指翻动,像是一只翩翩飞舞的蝴蝶。他心里竟然升出一丝不悦,她手法这么熟练,难道经常给男人这么做?
“好了!”暮轻歌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点点头。
下一秒只觉得后腰一紧,一张俊脸放大不断靠近。趁她还没反应过来,他薄凉的唇已经咬上她的唇。
暮轻歌刚要抬起腿对着某男的重点部位攻击,男人反应更快,余光一瞥,一手抓住女人的腿。
暮轻歌单脚站立,摇摇晃晃重心不稳。只能依靠着男人站立。
言渊长驱直入撬开女人的红唇,扫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