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
“那你平日是怎么认出他来的?”
李惜好奇。
“凭感觉!”
李惜抚额:阿墨!
“嗯,还有,嗅觉。”
阿墨忙补充:“还有,感觉!”
于是,李惜:“等到以后碰到像鸿光的人,你们再告诉我,或许能描摹一二。”
李惜果断下了结论。
画者没有亲眼见到所画的人,凭借语言来描画,本就高难度。何况,何况还是两只表述不清的?
她看着两只,忽然一笑:“坐好!”
她重新提笔,开始在画像身后空白处落笔。
“唰唰唰!”
一左一右,分别画了,一边忍住笑。
两只坐不住,要探头了,李惜忙保证:“就一会,快了。”
一时画毕,两只忙凑上前来。
李惜得意:“怎样?”
她指着画中的狐问。
隐约数笔,男子脚旁一只狐跃然纸上,另一边是一只灰鼠。
“可是,我是黑狐。”
阿墨纠正说。
李惜气结:这和颜色有关系吗?还没上色呢。
“我不和你们说这个,真是鸡同鸭讲,我去找花师兄。他定然是懂的。”
李惜卷了纸张,真的去找花青。
她有事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