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男子正是太子的头号智囊,太子辅官王本,他缓缓睁开眼睛,脸上流露出一丝意犹未尽的神情,满意的说道:“只可惜她俩都老了,她们年轻那时候,真是艳压四方,那风情真是……哎,要是当年就能享用她两个,男人啊……”说到高兴处,王本还砸吧砸吧嘴,“不管怎么说,老田啊,我还是要感谢你呀。”
王本口中的老田,正是锦衣卫指挥同知田中同,他看着享受的王本,露出一丝的坏笑:“话也得两说,如果你当年就能享受这两个女人,你也不会如此发奋,恐怕也难有今日的成就了,不是吗?下次要不要换点新鲜的?换两个年轻的?”
王本笑着站起身,开始穿衣服:“也对,当年若不是有这番激励,我断不能如此发奋读书,现在也就没机会登堂入室了。下次嘛,先不换,还是她们吧,她们两个虽然年纪大了些,但风韵犹在,伺候人也真是有一手,这一晚弄的我够舒服。”
田中同一笑:“放心,过几天你要是想了,我随时给你安排她俩伺候就是,反正她们两人也在我控制之中。享受也享受完了,说正事,我之前说的那事,到底能成不能成?太子到底能不能助我?”
王本穿上了衣服,又变回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说起话来也不似刚才那样轻浮了,他皱着眉毛说道:“搞掉蒋涣容易,若真要干,只要略施小计便可,他的下场绝对不比毛骧好。但搞掉了蒋涣,就算太子帮你说话,你也未必能做上指挥使,因为皇上一定还会选择最信任的心腹担任把持这个位子。这个问题我这两天一直在琢磨,与其冒着风险搞掉蒋涣,再换上一个我们可能没法控制的人,还不如留着蒋涣,让蒋涣听我们的话,按我们的意思办事,你呢,名义上虽然委屈一下,但你何必拘泥于指挥使一个虚名?谁来做这个指挥使很重要吗?手中有权,能办成我们想办的事才最重要。”
田中同点头:“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但坐不上这个指挥使,我始终心有不甘,我的心计才干都比蒋涣要强,却屈居他之下,他蒋涣除了会迎合圣意拍皇上的马屁,其他一无是处,让这样的蠢货当指挥使,表面上还要听他的吆喝,哎!”
王本走到门口,安慰道:“你心有不甘,我自然知道,但此时朝局错综复杂,指挥使这个位子太关键,太敏感,暂时不宜换人,动作大了会招来麻烦,就算要弄掉他,也得先过了这段日子再说,你先稳一稳。”说罢推门走出房间,但随即又回身笑着说了一句:“放心,你孝敬我这么多女人,我心里有数,你的事,我一定替你想着,但有一点,你切不可私自行动,你若是操之过急,波及了太子,别说我帮不了你,没了太子这颗大树,我自己的前程也难说。”
田中同笑着答道:“放心,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有你老王在,我还担心什么!”
从紫金山上下来,李祺并没有回府,而是来到
了自己的一处外宅。京中的权贵,通常都会有秘密的外宅,这外宅的用途也无外乎那么几种,要么是养几个鸾宠或女孩子,要么定期来一群酒肉朋友喝酒放纵,李祺这个外宅,属于前者。
他这个驸马,表面上风光无限,但自从娶了临安公主,李祺便被各种规矩框了起来,小妾不能娶,女孩子不能养,在外面喝顿酒,都得担心御史的弹劾,世人都以为当驸马好,但做驸马的苦,只有驸马自己才知道。
李祺是个闲不住更憋不住的人,没有女人,他连一天都活不了,所以在几个“密友”的撺掇下,李祺暗中搞了几处外宅,每个外宅养几个女孩子,只要闷了,就去随便去一个外宅舒服一天,反正只要晚上回去,不被公主发现,就不会有大问题。
砰砰砰,李祺的拳头很用力,门被拍的山响,但门的嗓音更用力:“谁呀,叫丧吗?这么他娘的这么使劲敲,敲坏了门,你赔得起吗?”门内传出看门人刘大的呵斥声。
李祺一听就知道刘大又吃多了酒,舌头都有些大了,李祺气不打一处来:“快开门,我是老爷。”
“呀,是老爷呀,坏了,咋没听出来。”刘大这时候已经开了门,只见他喝的脸红眼呆,还打了一个大大的酒嗝,一股夹杂着酒气的口臭传了过来,刘大一看见李祺,马上赔笑道:“罪过罪过,老爷您来了,小的没听出来,怠慢了老爷。”
在栗恕那里吃了瘪,又在门外被刘大无缘无故的怠慢了一番,李祺怒不可遏,上去不容分说,左右开弓,噼里啪啦就是一顿大嘴巴,一边打一边骂道:“大白日里就灌尿,要死吗?你的差事当的越来越回去了,老爷我养你就是为了受你气的?给你钱,还得受你的气,明天就他娘的给老子滚蛋。”
刘大知道李祺素来脾气大,自己白天喝酒又理亏,赶紧噗通一声跪在李祺面前,左右手同时抡起,啪啪扇起了自己的耳光,“老爷我不是人,老爷我是个畜生,老爷我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这次吧,我做牛做马给您卖命。”
李祺在院子里教训刘大,早已惊动了院子里的女眷,这院子里名义上的女主人-五姐,急匆匆带着她的两个小丫头出了来。
这五姐不到三十岁,虽然年纪有些大了,但保养的极好,不仅脸蛋漂亮,身材也是窈窕婀娜,前两年被李祺在一个行院里看见,花了三千贯重金赎了出来的。
在当年的院子里,妈妈和姑娘们都叫她五姐,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