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晓在荡混山遇到药鹊圣祖,药鹊引见迎宾山主一路护送。游桂系植园、柏系植园,一连走了十数园。观“丹花圣地”,追踪天星路。惊得迎宾都掩了口,到植城“绿心殿”见到茏蕲,没敢提及莫邪一路干的事。
赤霄、泰阿、承影越追越惊喜,惊的是:莫邪太损了,什么好事都不放过,所过之处,植族伤痕累累。喜的是:每次寻到莫邪残影,莫邪的气息都在爆涨,短短百年间竟然到培行五阶。
赤霄、泰阿用莫邪传承影的秘术,玩着命的修炼,也不过培行一阶。每次看到莫邪残影,赤霄、泰阿一阵狂喜。“三弟呀!修炼疯子”。
赤晓与赤霄同行查找莫邪,不过是对赤霄多年陪同的回报。追来追去,对莫邪在圣域的所做所为,在植域的无情杀戮、鬼异的行踪、惊人的秘术、修炼的神速惊叹不已。越来越想见见这位圣域追查,植域追杀的神奇圣者。
裹着残影的“九魂珠”,闪入飞虹碧桥,数十位绿甲植者眼神一凝,心里哆嗦着,刚要喊止。桥影里一道黑光闪过,噗!“九魂珠”随着犀利的风鸣,爆成清气,珠间残影随之飞散。
赤霄公子扇呼的合上,凝目黑黝黝的飞虹桥,神识渐渐凝重,此处虽然晕黑,却万道虬根穿行桥间,绿瀑飞流形成茫茫雾影,无声无息的流离在虬根下,隐于碧桥间。正置黑幕,却无法藏匿其雄壮盛景。
黑影闪过,碧桥黑暮里。遁出一位黑袍花环植者,半挂花环甲,手持黑光闪闪的花刃,半遮花容,花瞳冷冷的怒斥众植者。“植族重地,何植敢乱闯”。
“哗”!赤霄打开“勿惊勿扰”公子扇,竟然现出四个金字“休要狂言”。“在下圣魂城圣子挚友赤霄。追查盗贼至此,请植友交出贼子。还我等圣袋......”。
赤霄说了半句,似乎想起什么,忙低头看看扇子。“娘的,滚出来这破字”。哗!手一抖。没好气的合上扇子。
黑袍花环植者脸色阴沉,听到赤霄在骂自己。“娘的,滚出来这破‘植’”。气得脸都绿白了。“圣士狂言,滚出植城,再进半步,必斩其桥下”。
赤霄呵呵呵的笑着,哗!抖开扇子。扇面跳出四个黑字“臭气薰天”。“花花黑黑植友,何必动此大怒,贼子确实进了此桥。还请通融一下”。
眼神一凝,嗅了嗅鼻子,低头看看扇子。“娘的。跑出来这臭字”。哗!合上扇子轻拍手掌。
黑袍花环植者听了前半句还像人话,后半句又在骂人。眼里半熄火苗,呼的窜起。“滚,再絮絮叨叨,休怪本巡法翻脸”。
黑袍花环植者吼完,花瞳一凝。手中黑影花刃嗡鸣。眼前吊喝的圣士,不知何时鸟悄的迈了半步。黑袍花环植者心里这个气呀!早就听说圣城圣子来植城,听到圣士通报,心里一惊。此处是“圣心殿”重地,威势喊出来了,花刃却无力斩下。
赤霄也茫然了,敲着扇子不知如何是好,此处明显非外人能入之地,身后的数十位绿甲植者,见了黑袍花环植者,如见鬼似的躲的远远的。
赤霄犹豫之际,正要抖扇。黑蒙蒙的空域轻轻晃动。一绿甲衣影遁出。刚一现身,阵阵汗臭气涌入赤霄的鼻息。赤霄扇子一抖,挡住鼻子,眉头锁成疙瘩。扇面竟然只现了三个卷龙草字。“臭男人”。
花芘汗淋淋的遁出空域,看了眼对峙双方,还好来的及时,没出什么乱子。擦擦花容上的汗晶。“花巡法,葶驿今夜发生大事,有贼子盗走圣城圣子存在下人身上的圣袋和数十位城域巡法植袋”。
黑袍花环植者见是花芘植子,却未行大礼,听到此言,哼了一声。“难不成,认为是‘圣心殿’所为”。
花芘一惊,花容变变,强挤笑颜道:“花巡法勿多想,可否通报当职长老,细查此事”。
黑袍花环植者冷冷的道:“花芘植子,难道不知植城法令,这等无了之事,惊了长老,你担的起吗”?
花芘被问得哑口无言,脸绿绿白白的变幻着,深行一礼。回头看向赤霄,眼神闪灼,躲着赤霄、仇香、梅兰惊愕的目光。
圣域圣子,是圣洞、圣山、圣族仅次于元老、长老、圣主的人物,在圣洞、圣山、圣族内说一不二,一呼百应,圣地弟子无不尊敬,视为神明。植族植子,怎么这般的窝囊,连一个大殿外门都进不去,被一名巡法者呵斥的无地自容。
赤霄等圣者未再意,植族植子与圣族不同。圣族圣子父尊子承,只有圣主之子才为圣子,其它长老、特使等等圣地权贵之子,神秘的从圣地消失,去了何处,无人谈及此事。万年之后,圣族圣子虽然未必为圣地圣主,至少尊贵万载。新圣主掌管圣地也要尊为上宾,不敢怠慢。
植族植子,多如牛毛,族内权贵之子都可为植子,在系族内也有贵贱之分,何况这里是植城,植城植子虽然尊贵,不足以像圣族圣子独一无二。到‘圣心殿’这种植族长老会最高权力殿堂,那还有话语权。
“赤霄圣友,此处是‘神茚’之地,不易久留,如想入内,等我明日报请城主”。花芘声音低沉,没有半分底气。
赤霄看了眼不可一世的黑袍花环植者,心里虽然有几分不甘,已经僵到这份上,花芘植子也碰了一脸的灰。“哗”!赤摇着“溜之大吉”扇子。“植子请”。
赤霄等人忿然离去。
绿纱飘渺,香气弥漫的葶域。帐幔绣着玉女春宫图,随着香气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