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曾泉的电话,苏凡心情却是久久无法平静。

可是,她应该相信曾泉的,不是吗?因为他是个优秀的人,她一直都知道。从当初他更她纠正“小泉”和“阿泉”的时候,她就知道他是个不一样的人,对于国家和民族,他并不是完全没有自己的意识和思想的。

加油吧,曾泉,加油吧,实现你的理想!

是啊,曾泉要去实现他的理想,那么她呢?

难道继续待在这里,真的当什么书记夫人?

苏凡起身,走进了书房。

顾希过几天就来了,她们两个约好一起来做自己的事业的,她不能这样继续歇着。

只是,霍漱清和她谈的事——

苏凡也很想帮助霍漱清,可是,她的能力,能做到什么?

一面是霍漱清的期待,一面是做了多年的事业,苏凡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也许,二者并不是冲突的,她只要努力,少休息一点时间,两件事,她可以同时做到的。毕竟,她想要做一个独立的人,而不是完全依附于霍漱清。

好吧,同时干吧!加油,苏凡,你一定可以,加油!

此时的曾泉,刚结束了和苏凡的通话,就接到了下属的电话,汇报工作。

夜晚,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有着不同的内容。

霍漱清到达灾民家里,详细视察了每一户灾民的受灾情况,听当地干部给他翻译的时候,他还拿着本子做着记录,一旁的秘书给他拿着手机灯照亮。从灾民的家里,到牲畜圈,霍漱清认真做了调研,甚至还和当地干部一起帮着灾民连夜分草料。所有一切安顿下来,霍漱清安慰灾民,让他们放心,政府一定会尽快帮助他们恢复正常的生活和生产。

而霍漱清的这些行为和话语,都被江采囡和下属记者的照片和录音笔记录了下来。

等到霍漱清一行乘飞机返回镇上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镇上的工作人员为书记准备了临时的住处,可是条件毕竟有限,霍漱清什么都没有说,回去房间整理今天的见闻,开始思考解决这些偏远地区群众实际困难的方法。

尽管这是在镇上,可是所有的干部不敢掉以轻心,霍书记的安全,是他们工作的第一要务。甚至冯继海还劝他乘飞机返回县里或者市区住一晚,毕竟那里安全一些。可是霍漱清坚持住在这里,比起明天早上再回来开现场会布置后续工作,霍漱清情愿在这里坚守一晚,体会灾民们的感受。“走到人民中去”,这是长一直在同身边的工作人员和其他的干部们强调的。

洗了个脸,霍漱清擦着脸上的水珠,想起了还没有给苏凡打电话。今天出来这么长时间,而且又是灾区,她肯定会担心的。可是,现在都——

他看了下放在水池边的腕表,已经是夜里三点了,她肯定睡了吧!

霍漱清走出洗手间,戴上腕表,想了想,还是给她了条信息。这样的话,就算是她睡着了,天亮醒来看到信息的话,她就不会再担心了。

于是,他就输入了一条信息——我回到宾馆了,一切都好,勿念!

完信息,霍漱清便把手机放下,拿起自己刚才去灾民家里的时候做的记录本,一页页翻开看着。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愣了下,接起来一看,居然是,苏凡?

这丫头,难道没睡觉吗?

他赶紧接了电话。

“丫头?”他叫了声。

“你,还好吧?”苏凡问。

“嗯,挺好的,很好。你怎么没睡?”霍漱清问。

她想说,我一直都在等你的电话,可是她没说出口。

“有点睡不着,就在看看书。”苏凡道。

“那你赶紧睡吧,现在很晚了。”霍漱清道。

“嗯,你也是,你是不是还要工作?”苏凡问。

她真是很了解他,她知道他是个工作狂。

“还有些情况,我得再看看理顺一下,早上开会研究。”霍漱清道。

“那你,注意休息。”苏凡道。

“嗯,我知道。”霍漱清道。

接下来,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手机里,一片安静。

苏凡不知道和他说什么,也许是什么都没必要和他说,就这么听听他的声音,听到他说一切平安就好了。就这样,就好了。

对于霍漱清来说,何尝不是如此呢?

可是,时间,毕竟晚了。

霍漱清却怎么都舍不得挂电话。

直到门上传来敲门声,他才对苏凡说:“有人来找我,先挂了吧!你赶紧去睡觉。”

“嗯,我知道了,你也早点休息。额,那你什么时候回来?”苏凡问。

“明天下午。”霍漱清道。

“好的,我知道了,那就这样,晚安。”说完,苏凡就等着他挂电话。

他起身,对电话里的她说了句“晚安”就挂了电话,走向了门口。

苏凡听着手机里传来的鸣音,不禁笑了下,觉得自己还真是傻,居然一晚上不睡觉就等着他的电话。好了,现在也接到电话了,就不用再等了。

从门上的猫眼看见门外的人,霍漱清的眉头蹙了起来。

而门外的人,还是敲了两下门。

大晚上的,这个宾馆里住的都是来视察灾情的各级各方面的领导干部,这要是让别人看见江采囡大晚上在他房门外站着,像什么话?

可是,让她这样一直站着,更说不清。

于是,霍漱清把门拉开了一道缝儿,却依旧挂着防盗链。

“江站长,这么晚


状态提示:根本不了解他--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