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近乎的话,苏凡并非没有见过和她套近乎的人,自从她和霍漱清结婚后,这类人就越来越多了。而这类人和她说话,是有一种态度和表情以及语气在里面的,那是一种谦卑,即便不是足够谦卑,也不会是像现在谭静这样。

所以,就不是套近乎了,那就是别有用意?

什么用意?

因为足够了解她和江采囡的过往才这样吗?

苏凡看着谭静,微微笑了下,道:“不管你是为什么要和我提江站长,采访的事,要按照程序来,不好意思。”

谭静也笑了,道:“我只是想是不是拉着江站长的名号,能和霍夫人您亲近一点呢!”

霍夫人——

苏凡笑了下,道:“我还要工作,不好意思,要谈什么的话,改天再谈。”

谭静看着苏凡专注力转移到了电脑上,也识趣地离开了。

临走时,拉开门回头看了眼坐在那里的苏凡,谭静的心里,有点莫名的感觉。

这就是霍漱清的妻子吗?

等谭静离开,苏凡才抬头看向了自己的办公室门口,一言不,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

不过,这个谭静,明知道她是霍漱清的妻子,还用那种口气和她说话,不知道是脑子进水了,还是什么,真是很奇怪。

这个世上,还真是什么人都有。苏凡心想。

回到家,苏凡并没有把谭静这件事告诉霍漱清,她知道江采囡走了,可是她没问霍漱清有没有送江采囡,现在她根本不想提江采囡。既然走了,就彻底不要提了,免得有什么说不清的,她不舒服,霍漱清也不舒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不想和他为了江采囡争吵什么,完全没有意义。江采囡,只会从中作梗来破坏她和霍漱清的关系,只是,有个问题,苏凡很奇怪——

于是,就在礼拜天晚上,苏凡把报告的终稿拿给霍漱清看的时候,还是提起了江采囡。

“哎,你说,江采囡的孩子是谁的?”苏凡道。

霍漱清差点没被她给惊得把晚饭咳出来,盯着她。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苏凡道,“我只是,只是一直都没想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嘛!既然不是你的,那她为什么要让我相信是你的呢?她怎么就那么肯定我就会相信呢?”

霍漱清被她这绕口令一样的怀疑给逗笑了,叹了口气,道:“结果是你相信了啊!你现在反过来问我,我也不明白你怎么会相信的。”

苏凡抱着他的脖子,直接趴在他的背上,看着他,道:“那还不是你什么都不跟我说?”

趴在床上的霍漱清,放下手里的报告,看着自己的妻子,道:“是是是,这件事,是我的错,我不该瞒着你。只是,你也不该佩服一下你的脑回路吗?居然随便被人一挑拨,我们夫妻之间的信任就荡然无存了。你说,我是不是该哭?”

苏凡低头,从他背上滑下来,趴在床上,不语。

他翻过身,看着她,笑了下,道:“你这丫头,遇到事情呢,先静心想一想,幸好没骗子跑到你这里来诈骗,要不然一骗一个准儿!”

苏凡看着他,道:“其实,仔细想想,我以前也的确,的确太冲动了。你说的对,遇到事情是应该先静心想想,而不是仓促下决定。”

霍漱清看着她,笑了下,亲了下她的唇,道:“以后你会遇到很多复杂的事,很多人在你面前,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你如果不能静心去思考做判断的话,会犯错的。”

苏凡点头。

“不过别担心,我相信你。”霍漱清道。

苏凡看着他,道:“我可是没这种信心,我,没那么相信自己。”

“你最近就做的很好,你知道吗?”霍漱清道。

“有吗?”苏凡问。

“怎么会没有呢?”霍漱清道,“我老婆啊,只要挥正常水平,不知道秒杀多少人。”

“你就别夸我了,其实,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苏凡挠头道,拿起报告又翻了起来,“要不,再给我一周时间来润色修改?就这个样子拿去——”

“你这是不相信你,还是不相信我?”霍漱清打断她的话,道。

苏凡看着他。

“你这些日子,做的很好,真的。”霍漱清的手,轻轻在她的脸上摩挲,他的眼里,只有她。

“我其实很担心你的身体会不会受不了,现在看来,你这丫头,没有被掘的潜力还是很强大。”他说着,顿了下,“你总是让我意外,你知道吗?”

“因为我太蠢了,是吗?”苏凡微笑道。

他摇头,道:“你总是能做到我没有想到的事,这次的事,我没有想到你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做出这么详尽的一份报告,而且,你的脚——”

霍漱清说着,坐起身,坐在她的脚边,开始为她轻轻捏脚了。

他的手,碰到她的脚的时候,苏凡呆住了。

这些日子,只要她晚上在家里,霍漱清就会给她捏脚。他知道她每天要走很多的路,而她的身体也没有痊愈,承受的压力有多大——

他这么做一次,算是他疼惜她,可是他每天都这样——苏凡的眼眶,润湿了。

这些日子,他每次给她捏脚的时候,她就赶紧把脚抽回来,不让他捏。本来都是跟他说了不要再这样了的,可他现在又——

“我没事。”苏凡起身,道。

“好好躺着,我给你服务。”他说。

“不是和你说过不再这样了吗?”苏凡道,“要是传出去,别人还不知道怎么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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