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漱清到达的时候,长正在办公室接见外宾,霍漱清等了一会儿,那些外宾会面完就离开了。

“漱清来了吗?”长问秘书。

“来了,在等您。”秘书低声说。

“去把午饭安排好,我和漱清一起过去。”长说完,就朝着办公室去了,秘书便赶紧让手下工作人员把午饭准备好。

“长——”霍漱清一见长从门里进来,忙起身道。

“咱们边吃边聊吧!”长说着,便朝着另一扇通往餐厅方向的门走去,霍漱清跟着他。

“泉儿那边的事,我都知道了。你怎么看?”长背着手,和霍漱清并排走在去往餐厅的路上,问道。

霍漱清距离他只有十公分距离,其他的工作人员都在两米之外跟随着。

霍漱清愣了下,没有及时回答,长便说:“你还没和你岳父谈过吗?”

“还没有,我打算这次过来一起谈,今晚曾泉从沪城过来,我们见一面。”霍漱清道。

面对长,霍漱清是没有任何隐瞒的,毕竟他是从书记处出去的,也算是长的嫡系了,绝对不会隐瞒长。

“你有什么想法?我想听听你的意见。”长慢慢走着,对霍漱清道。

正好霍漱清这次进京有一件重要的事就是关于曾泉的,虽然他还没来得及和曾元进谈,可是,长问起来了,霍漱清觉得应该要和长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这次的事算是化险为夷了,可是从这件事上反应出来的问题,我们必须警惕。”霍漱清道。

“是要警惕了。”长说着,叹了口气,“他们是不会罢手的,在我这一轮他们输了,下一轮,他们是要拼死一搏。在这样的情况下,泉儿的生命安全——”

长没有说下去。

霍漱清望了长一眼,道:“我有两个办法,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你说,我叫你来,就是和你商量这件事的。”长道。

“第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在他们把曾泉拿下之前,我们先动手把他们的那个给拿了。”霍漱清道。

长看了他一眼,道:“你继续说。”

“他们那边选出来的人,比曾泉出现的更早,年纪资历各方面都比曾泉有优势。毕竟是他们花了好多年培养出来的,如果把他拿下的话,他们那边不光是要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来寻找人选,还能起到打击士气的作用。”霍漱清道。

长微微点头。

“第二,就是把曾泉藏起来,树立几个人,障眼法来保护曾泉,分散曾泉的压力和危险。”霍漱清道。

“你和元进说过吗?”长问。

“还没有,我打算晚上和他说,征求他的意见。”霍漱清道。

“第一点要做起来并不容易,那个人很谨慎,想要抓他——”长微微摇头,“你这么说的话,是有什么把握了吗?”

霍漱清望了长一眼,道:“我和江家联络了,不过还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对付那个人,江家最合适。如果江家愿意做——”

“江家?”长问。

“是的。”霍漱清点头。

“那个,江家?”

“是的。”

“江启正派人对迦因下手,险些要了迦因的命,你——你有把握他们会和你合作?”长问。

“我们和江家之间有太多的恩怨,彼此之间的信任——”霍漱清说着,摇摇头。

“这件事,要慎之又慎。”长道。

“是的,您放心,我会小心。”霍漱清道。

“你们要保护泉儿的安全,可是,不能把什么事都替他做了。这条路,本来就是要从刀光剑影里走的,有些该他承担的,就得他去承担。这一点,你明白?”长道。

霍漱清点头。

“我不想你们把他保护的太好了。如果他自己不能经历,将来都是很麻烦的事。并不意味着他坐在我这里就安全了,到了这里,遇到的麻烦更多。”长道。

“是,长。”霍漱清道。

长停下脚步,看了眼霍漱清。

霍漱清也停下了脚步。

“关于你说的第二个方案,我之前也想过是不是应该那么做会更稳妥一点。”长道。

“您是想要考验他,所以才放弃了这个方案吗?”霍漱清问道。

长点头,道:“泉儿这一生,太顺利了,的确很顺利。他的人生,几乎没有经历过任何的波折和考验,这一点,对于将来是极其不利的。让他直面这些危险,的确是一招险棋。如果他能扛过去,能化解了,那么将来就不用太担

心。如果他连现在的这些危险和麻烦都不能解决,将来怎么能担当大任呢?毕竟,这是十四亿人的福祉,关乎这个国家的未来,我们谁敢掉以轻心呢?”

“是,您考虑的很对。”霍漱清道。

“所以,你的第二个方案,暂时,不要考虑了。”长道,“你应该知道现在这么做,也不是太管用吧!”

“是啊,的确如此。”霍漱清点头道。

“你那边呢?进行的怎么样?”长问。

于是,霍漱清边走边汇报,直到到了餐厅里,两人坐下,开始用餐。

长听着霍漱清说,微微点头。

其他的工作人员也都看得出来,长对霍漱清是很信任很器重的,全国每个省的一把手来京里开会学习,只有霍漱清才被长单独叫了共进午餐。

就在霍漱清和长刚要开始吃饭的时候,他的秘书李聪接到了江采囡打来的电话。可是霍漱清因为和领导在一起,没有接听。

在午餐桌上,长和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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