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根刺,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拔除的。也不是说不去计较就可以不计较的,毕竟覃春明是他的导师,而现在他虽然不能说是被覃春明背叛,可是也差不多是这样的情况,毕竟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特别是他和曾泉还处在一个不算竞争的竞争位置上。

霍漱清不会去提这件事,之前他刚刚得知消息的时候,他的内心也难免会失落会无助,甚至,也有几近颠覆人生观的困惑。可是,经过这些日子,他已经调整了心态,他已经摆好了自己的位置,那就是好好帮助曾泉,做好自己的事,不要辜负长的期望。这,才是他要做的事。一味的怨天尤人、自怨自艾有什么意思呢?丝毫不会改变现状,甚至还会让自己的处境变得艰难无比。

听到曾泉和曾元进说覃家这件事的时候,霍漱清一言不,静静坐着喝茶。

“漱清,你的意见呢?”曾元进问霍漱清。

“小飞的婚事,我的想法和曾泉是一样的。”霍漱清道。

曾泉看着霍漱清。

“如果小飞可以和敲门了。

“爸,漱清”方希悠进门问候道。

“希悠请坐!”霍漱清道。

方希悠对他笑了下,坐在了曾泉的身边,问及了苏凡和孩子们的情况,霍漱清便聊起了家常。听霍漱清说着外孙和孙女,曾元进也不禁露出了笑容。

“嘉漱真是越来越可爱了。”方希悠道。

“现在就是念卿的小跟班,感觉小家伙有点可怜。”霍漱清笑着说。

“以前阿璇就很爱指挥我。”曾泉便说。

“她也没指挥动你啊!”方希悠对曾泉道。

曾泉笑了。

方希悠便对霍漱清说:“阿璇比阿泉大一个月,小时候经常在阿泉面前摆姐姐的架子,让他干这个干那个,结果根本不能成功,完全指挥不动。”说着,方希悠也就忍不住笑了。

“姐弟之间就是这样。”霍漱清道,“我姐小时候也喜欢指挥我,不过长大一点点,就变成她照顾我了。”

一家人坐在一起聊着,没聊一会儿,曾元进接到电话,就紧急离开了。

“漱清要不要去我们那边喝几杯?”曾泉起身问道。

“不了,我回房间打几个电话就睡了。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也早点休息。”霍漱清道。

三个人离开了曾元进的书房,就分手各自回房间了。

曾泉和方希悠难得回来一趟,还是应该多给他们一点私人空间。

霍漱清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缓步走在院子里。

弯月,静静挂在空中。

霍漱清抬头,望着天空那一动不动的月亮。

太多的事,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对覃逸飞的担忧,此时重重压在他的心上。原本和苏凡约好元旦去沪城的,现在元旦马上就要到了,逸飞生这样的事,他

他要去沪城见逸飞一趟,见覃春明一趟,可是不能让苏凡去。

霍漱清想了想,掏出手机,给覃逸秋拨了过去。

此时的覃逸秋正在家里的床上躺着,从医院回来,她早就身心俱疲了。幸好女儿去了榕城的奶奶家里,要不然在这边的话,她真的会疯掉的。

母亲从榕城回来了,可是看见了弟弟的样子,母亲的心绪

再加上叶敏慧的离开,母亲简直是对弟弟那种复杂的心情,那种复杂的态度,让覃逸秋的心情,真是糟糕到了极点。

不管生什么,不管家里人的态度如何,覃逸秋都得担起这个家的责任,照顾父母,照顾弟弟。可是,时间长了,覃逸秋也会觉得累,特别是现在这样孤立无助的时候。

霍漱清的电话打来了,覃逸秋正躺在床上闷着被子哭。


状态提示:难过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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