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方家,方希悠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不知道自己是该留在这里,还是回去曾家。

到底,她该怎么做?

支持曾泉,帮助他度过这个难关,可是,之后呢?他们之间的问题就能解决了吗?他就会爱她吗?

怎么可能呢?

他怎么会因为这样就爱上她?她以前帮他的还少吗?也没见他因为那些事爱她。这次,唉,还是不要奢望太多了。

方希悠坐在沙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深夜的家里,父亲又接到电话出去了,只留下她,还有就是家里的勤务人员们。

方希悠连外套都没脱,就静静坐在沙上,闭着眼睛。

黑暗,安静,孤独,不停地吞噬着她的身体。

她再也做不下去了,起身拿起包包,走出了房间。

走到前院,她让警卫给她准备一辆车。

车子很快就过来了。

我自己开。她说。

方小姐——警卫道。

方希悠没说话,直接走到驾驶位,驾驶员就下来了,方希悠坐了上去。

警卫班长赶紧带人开过来两辆车,准备跟随她。在生过覃逸飞那件事之后,安保方面全体都紧张起来了。

方希悠不想让那么多人跟着自己,便从驾驶座上下来,坐到后面,道:你们开车吧!

去哪里?警卫班长这才放松了下来。

方希悠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便说:随便哪里都好,到处转吧!

她还能去哪里呢?

该去哪里呢?

于是,曾泉来的时候,方希悠已经出门了。

她去哪儿了?曾泉问门口的警卫。

没说。警卫道。

这大晚上的——

曾泉看向胡同的出口,寒风撕扯着他的衣衫。

他掏出手机,给她拨了出去,却是无人接听。

见此情形,警卫便主动说:刘班长陪方小姐一起出去的,我打电话给班长。

好的,谢谢你了。曾泉道。

于是,很快的刘班长的电话就通了,曾泉赶紧从警卫的手中拿过电话。

刘班长,你好,我是曾泉。曾泉道。

曾市长,您好!刘班长忙说,他看了眼后排坐着的方希悠,便说,方小姐在车上,我把电话给她吗?

不用了,你们在哪儿呢?曾泉问。

额,这会儿到——刘班长看了眼车窗外,说了个位置。

麻烦你们把车开到我和希悠的家。曾泉道,我在那边等她。

好的,曾市长。刘班长说完,曾泉那边就挂了电话。

给我来辆车。曾泉对警卫道。

于是,警卫员便开来一辆车,曾泉上了车。

车子直接开向了他和方希悠的家。

方希悠也听见了刘班长和曾泉的对话,却没在意,只是看着窗外。

夜色,被霓虹渲染的不像是夜晚。

他要见她吗?他要和她说什么呢?

等曾泉到自己的家,就看见了院子里停着的方家的车子。

他快步走向小楼,在外面就看见了一楼客厅里亮着的灯。

你有什么事吗?方希悠看见他进来,问道。

这么晚了,你出来干什么吗?他走向她,道。

家里没人,出门逛逛。你呢?你来干嘛?方希悠问。

迦因和文姨去杨家了。曾泉坐在方希悠侧面的沙上,道。

方希悠看着他,道:文姨?

嗯,现在就等结果怎么样了。曾泉道。

方希悠沉默了。

怎么罗文因也——

既然你家里人都来帮你了,那你还愁什么?方希悠说道。

曾泉看着她。

方希悠见他看着自己,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她不该说这种赌气的话。

于是,方希悠不说话了,静静坐着。

今晚,你打算住哪里?我们住这边,还是回家?曾泉问。

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待着。方希悠道。

想一个人待,还跑出门?曾泉道。

方希悠看着他。

被他怼了。

可是,他怼的也对,她要是真的想一个人待着,就在家里待着去了,父母都不在,丈夫也不在,有什么不能待的?

事实上是,这样的夜晚,她根本一个人待不住。

曾泉见她沉默不语,便起身坐在她身边,道:如果你想在这边住,我陪你。

不用——她说。

放心,我会去我的房间睡的。他说道。

方希悠的心,猛地一沉。

她,其实并不是不想要他陪着,她也想,如果可以的话,她也想靠在他的怀里撒娇,埋怨他,可是,她,做不到,哪怕他在身边。

是啊,他是会去他的房间的。他们两个人即便是在一个家里,也未必会在一张床上睡。

这是他们的夫妻状况。

曾泉坐了一会儿,一言不,就站起身了。

你干什么去?她问。

我上楼看会儿书,还有些材料要看。说完,曾泉就上楼了。

方希悠坐在沙上,看着他的背影。

她的手,死死地抓着沙,闭上双眼。

曾泉一步步走上楼梯,他的脚步重极了,感觉每一步都很累。

她就在楼下。

他回头看向她,见她依旧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希悠那孩子,你别看她好像什么都拿得住,可是,她毕竟还年轻,遇上婚姻的事,就乱了。

罗文因的话,在曾泉的耳畔边传来。

他停下脚步,回头。

方希悠坐在沙上,她的心,一下下在滴血,她感觉得到。可是,滴血又怎样呢?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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