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道。

苏凡看着他,道:“我们不是才说过不再私下联系的吗?”

“拜托,你是我妹,我们是兄妹,怎么了?”曾泉道。

看着她,想起刚才的事,他说:“你不是说,再也不会说这种话的吗?怎么又——”

苏凡望着他,一言不。

曾元进站在餐厅门口,听着兄妹两个人的对话,心里叹了口气,原本想要训斥两个人的,却还是放弃了。他们两个,还是有分寸的。

还是苏凡先现了父亲,忙站起身。

“爸——”苏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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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泉也站起身了,曾元进便走到一旁,坐了下来。

餐厅里只有父子三人,苏凡赶紧给父亲倒了杯水。

“你们在聊什么呢?”父亲问。

“没什么,就,随便聊几句。”曾泉道。

父亲“哦”了声,苏凡便说:“爸,对不起,我们没能过来吃午饭。”

“没关系,小事。”父亲道,“泉儿,我下午要去一趟广东,你就先去沪城吧,文件也快下来了。”

“嗯,我吃完午饭就准备走。”曾泉道。

“杨家的事——”父亲对曾泉道。

曾泉和苏凡都望着父亲。

“你决定原谅杨部长,我,支持你这一次。”父亲道。

曾泉不禁欣喜,刚要说话,却被父亲给拦住了。

“可是,我希望你以后做决定的时候,多听取一下别人的意见。不管你身边的人说的是对还是错,多听一点,多考虑一点,少犯点错。”父亲道。

“是,爸。”曾泉道。

“这次的事,就这么过去了。下午我走之前会和杨部长谈一次,广东那边,你们是不是还在调查他?”父亲问。

“是希悠派人在查。要停下吗?”曾泉问。

“不用,查的,就继续查。就算你放过他这次,可是,像这种曾经对你拔过刀的人,总是要多留个心眼。手上必须要抓着他,小心被他反咬一口。”曾元进道。

“我知道了,爸!”曾泉道。

“你们,吃饭吧!”曾元进说着,苏凡和曾泉便继续拿起筷子吃饭了。

看着眼前的儿女,曾元进的心绪,也是复杂难平。

“迦因,你妈说你和漱清要回去了?”父亲问。

“嗯,夫人那边,我约了下午去见她,我想先回去回疆一趟。”苏凡道。

父亲顿了下,道:“迦因,我建议你呢,还是多跟着夫人学习比较好。一旦漱清回京,你的时间就不多了。早一点开始,你的压力也不会很大。”

“爸,我明白,只是,回疆那边也有很多事。我们做的那个调查,就是关于全省妇女生存状况的,现在还在进行,我必须要盯着查,要是进度太慢,以后的工作也会受到影响。所以——”苏凡道。

“我觉得迦因说的有道理,爸。”曾泉道。

苏凡看向哥哥。

“迦因在回疆做的这件事,如果可以做下去,能够有实际效果的话,对于我们其他的省份也是一个很好的借鉴。现在扶贫任务那么紧,迦因这么做,也许是个很好的突破。”曾泉道。

“迦因,爸爸理解你的心情,只是,夫人这边安排的事,你也不能放松。”父亲道。

“是,爸,我知道了。”苏凡道。

苏凡看着父亲和哥哥,心想,父亲可能是和曾泉有要事商量,她还是早点离开吧,别耽误了他们的时间。

于是,苏凡快快吃了几口菜,就起身了。

“爸,我吃饱了,先去看看孩子们了。您和我哥聊吧!”苏凡道。

“这么快?”曾泉看着她。

她淡淡笑了下。

父亲点点头,苏凡便走了。

餐厅里,只有父子两个人。

曾元进便说:“刚才,你和迦因,在干什么?”

曾泉也知道父亲肯定会问,便说:“我们,聊了会儿。”

“聊这么久吗?”父亲道。

“爸,您,想说什么?”曾泉放下筷子,道。

“我想说什么,你很清楚。”父亲道,“现在到了这样的地步,我希望你不要再犯错。”

“爸,我,知道。”曾泉道,“我只是有些话,想,想和迦因说。”

“是想和迦因说,还是想和苏凡说?”父亲反问道。

曾泉,愣住了。

父亲看了曾泉一眼,道:“你的处境,我很清楚。希悠对你有意见,是吗?你们两个一直就说不到一起,都想要坚持自己的想法,所以,你需要有个人能倾听你的心声,你需要泄。我理解,这些,我都很理解,毕竟,我也是过来人。你相信迦因,你们两个很聊得来,我不管你是把她当成迦因在聊,还是当成苏凡在聊,你觉得你的心事只有她才懂,是吗?”

曾泉,不语。

“我明白你的想法,这些日子的变故,对你来说影响很大,让你心平气和去接受这一切,并不容易。你还年轻,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大事还是小事,你都需要一颗能够忍耐包容的心去接受去面对,而现在的你,很明显缺乏这种耐力。所以,这次让你去荆楚,倒也是一件好事。你和迦因说这些事,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男人嘛,像我们做这种事的男人,心里承受的压力,不是普通人可以想象的。这些压力如果不能泄释放出来,迟早是要出问题的。所以,你找个女人来诉说,很正常,并没什么错。”曾元进说着,顿了下,“但是,你错就错在,你找的这个女人,是你的妹妹。”

曾泉,喝着水,一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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