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张保护女性的合法权益,保障女性的自由,这都是很重要的事,也是需要我们去做的事。可是,在现阶段,我们的国民意识并不是足够高的情况下,这件事,只会无疾而终。严重点,甚至会造成社会对立。”方希悠道,“所以,我才反对她这么做。”

“既然现在国民意识不够高,那不是更应该推广迦因的想法,改变人们的看法,真正重视女性的存在和价值,继而达到维护女性在婚姻和家庭中合法权利的目的吗?”夫人思虑道,看着方希悠。

方希悠,不解。

“希悠,我希望你可以和迦因一起来做这件事,当做新一年我们办公室的一项倡议来实施!”夫人突然说道。

“夫人?”方希悠愣住了。

“我们,得帮助全国的女人说话,是不是?如果连我们这个办公室都对女性要求改善婚姻地位的诉求无动于衷的话,我们的存在,又有多少的意义?支持、鼓励女性正视自己的价值、能力和存在,让她们可以和男人一样拥有独立的梦想和追求,保护她们的合法权益,这不是我们应该做的事吗?”夫人道。

“可是,这——”方希悠道。

夫人微微一笑,道:“没事,不急,希悠,这件事,你说的很对,我们要开始,但是,不能当做重头戏。改变传统观念,改变法律,不是一时半会儿就可以达成的。但是,从现在开始做,等到将来你坐在我这个位置上的时候,我相信你可以很好地去改变这样的现状,你说呢?”

“坐到您的位置上?”方希悠,惊呆了。

夫人笑了下,道:“这不是你的梦想吗?现在的我,只是作为长的助手存在,我的工作,基本都是象征意义的。可是,我希望在将来,等你坐在这里的时候,可以成为真正改变国家的人。希悠,你有这个能力。但是,我更希望你能有这个胸怀,包容一切的胸怀,不要总是把自己的得失放在心里,知道吗,希悠?”

方希悠望着夫人,一言不。

夫人的位置,她,还有机会吗?

曾泉一味的退让,而她和沈家楠——

他们怎么会让这样的她坐在夫人的位置上?就算坐上去,也不过是个陪衬而已,恐怕还不及现在的权限。

突然间,方希悠的心里,生出深深的悲凉。

到底,权利荣耀和体贴温暖,哪一个才是她真正想要的?

和曾泉冷冰冰的婚姻,还是和沈家楠的水乳交融,到底哪一个才是她的归宿?

“怎么了,希悠?”夫人哪里知道方希悠在想什么,便问道。

“没,没有,没什么,夫人。我,我只是,”方希悠顿了下,“谢谢您。没想到,没想到上次在您面前生了那样的事之后,您还这样信任我——”

夫人微微摇头叹了口气,道:“你和迦因还年轻,端正心思,好好帮助你们身边的男人走下去。让我糟心的,还是徐梦华和文因两个人。”

“还是迦因和逸飞的那件事吗?”方希悠问。

夫人点头,道:“听说逸飞和敏慧要结婚了,可徐梦华和文因这边,两个人还是那么僵着——”

方希悠想了想,道:“夫人,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吧!”

“你,可以吗?”夫人问。

“恰好她们两位都和我关系亲近,我想办法去说和,应该会让她们和好的。”方希悠道。

“如果真能和好就太好了。”夫人道,“那就交给你吧!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只管跟我说就好。”

“嗯,您放心。”方希悠道。

就在这时,孙颖之来了。

方希悠看向她,孙颖之对她笑了下,走到母亲身边坐下。

“你怎么过来了?”母亲问。

“我爸说,让希悠和阿泉留在家里一起吃饭,派我过来跟你们说。”孙颖之道。

“厨房那边都安排了吗?”夫人问。

“嗯,我都说了,今天吃个饭,明天我爸就又要出门了。”孙颖之道。

“明天你陪我一起去探望你白叔,别忘了。”孙夫人对女儿道。

“嗯,我知道。”孙颖之道。

“谢谢夫人。”方希悠道。

“这么见外干什么?都是一家人。”夫人微笑道。

方希悠也笑了下。

三个人坐着聊了一会儿,长那边就打来电话,让他们一起过去,夫人便领着孙颖之和方希悠一起去了。

方希悠和孙颖之之间,依旧是不冷不热,尴尴尬尬的。当着夫人的面,两个人却只是面子上热络而已。互相聊聊近况,聊聊圈子里的八卦,聊聊时尚之类的,话题,还是很多的,只不过都是不痛不痒的。这种尴尬的关系,聊不痛不痒的话题才是最安全的。

长明天要外出去视察,所以今天的安排还是很

紧张的。以至于和曾泉下棋的时候,还有下属拿着材料过来找他审阅,也是一刻都不得清闲。

不过,对于曾泉来说,这种情况也是习以为常了。

在医院里,方慕白和妻子两个人在病房,也是久久不语。

晚饭的时候,孙颖之跟曾泉和方希悠说起自己正在组建工作室的事,还说改天他们两个有时间了过去看看。

“这个我可不懂。你们女人搞的那些,我哪里懂得?”曾泉道。

方希悠笑了下,道:“你应该把顾希叫过去,她现在不是也准备在国内展吗?你们连个可能还可以搭档一下。”

“和她约了的。”孙颖之道。

“顾希现在身体没事吧?”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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