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连上袖子这种比较要求技术xg的活都会了。因此,现在即便是让她自己动手来做婚纱,她也不怵,而且,联系好加工厂之后,苏凡经常会去厂里看看,也会加入缝制婚纱的工作。由于过节的缘故,工人们都回家了,她便一个人在缝纫机前缝制着新婚纱,晚上回到家了,还要在灯下绣着婚纱上面的花样。

除了准备开店,苏凡还要配合覃逸飞安排的宣传活动——当然,这并非覃逸飞一人的意见,而是他和她的团队。想要把她推出去,就必须要有足够的宣传。而这,仅靠覃逸飞自己公司的宣传是不够的。说是宣传,在婚纱店还没正式开起来的时候,所有的宣传只不过是一些采访报道而已,而她也坚决执行团队关于广告效应的忠告,在采访中为自己的品牌做初步的广告。

而随着开张日期的邻近,她也越来越紧张。

覃逸飞知道她很忙很累,可是看着她每天都那么精神十足,他也不说什么了。一个人能找到一件让自己去奋斗拼搏的事业,也是非常不容易的!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再说孙蔓,当孙蔓在元月中旬来到榕城后,就直接去了苏凡的新店,却并没有见到她。去店里的话,比较安全一点,不会被苏凡发现。可是,她总不能守株待兔吧?

也许,这世上果真是有天意的,又或许是几率问题,孙蔓在婚纱店外碰见了苏凡,还有和她一起的覃逸飞,戴着墨镜的孙蔓看着他们两个人说说笑笑走进了婚纱店。从他们的肢体语言来看,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

孙蔓确定了,这个人就是苏凡,而她果真是和覃逸飞在一起。

那么,问题来了,苏凡会不知道覃逸飞和霍漱清的关系吗?只要知道霍漱清经历的人,哪怕是傻子都能猜得出他和覃家的关系,苏凡难道会不明白?说出来都没人信。可是,既然她知道,又为什么要和覃逸飞这样亲近?她是彻底放弃霍漱清了?还是在故意刺激霍漱清?毕竟,毕竟现在他的那个初恋缠他那么紧——

离开了商厦,孙蔓的脑子里始终都是苏凡和霍漱清。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和霍漱清打电话说一下苏凡的状况,可是,转念一想,万一霍漱清早就知道了呢?她这么做不是多此一举吗?显得她有多想和他和谈一样。而且,不管他现在做什么选择,都和她没有一点关系了。她是不恨霍漱清了,也不恨苏凡了,可是,她很清楚自己的婚姻落到今天这个结果,苏凡并不是无辜的,非但不是无辜,甚至还是个祸根,如果不是苏凡,她和霍漱清——

手机里明明已经按出了霍漱清的号码,孙蔓还是删掉了。

她不会那么好心去成全他们,不会!

失去了那场婚姻,她现在倒要看看,霍漱清是会选择自己那个回头草的初恋,还是这个苏凡。不管是哪一个,她都只是个看客而已。

念清的开张,还是在榕城引起了轰动的,好歹覃逸飞是传媒公司老板,他给自己的婚纱品牌做广告还不跟玩儿似的?

迎来了开门红,苏凡更加努力,工作室、店里,还有家里三头跑,如果不是江彩桦一直照看念一,苏凡估计就要忙疯了。

时间,就这么飞快地跑着。

一直忙着婚纱店事情的苏凡,再也没有精力像过去一样看新闻了,也没办法天天去刷云城市的政府网站关注霍漱清的动向。偶尔闲下来去看看网站消息的时候,依旧看到那个熟悉的人。

人一旦忙碌起来,日子就过的特别快,苏凡还没感觉,一年又过去了,而念一,已经开始学说话了。

毕竟是要自己创作,念清一年只能在每季推出五款婚纱。而这五款,总是会被覃逸飞的公司大力宣传。等到了品牌创立一周年的时候,念清已经被全省广为知晓,而当年年底,榕城市工商联评出的本年度最具潜力的品牌,荣誉就给了念清婚纱。

按照惯例,工商联的这个评奖活动都会在元旦之前举办。然而今年,政府人事安排有了变动,十二月初的时候,新任领导已经到任。榕城市工商联便决定将今年的评奖改在省市人代会之后举行,到时候请新领导来颁奖,这样可以拉近和新领导的感情联系。

苏凡是不在意这些的,她知道这些奖项,多半是和覃逸飞有关,就算覃逸飞跟她解释说不是他弄的,她也不大相信。不过,有一点是确定的,他们要一起合作把品牌推广下去,让更多的人知道念清。

当云城市工商联评选出的获奖人名单放在新任市委书记面前时,书记只是随意看了一眼,并没有留意。毕竟,对于书记而言,只是去那里出席一下活动而已,并无特别。

苏凡一直忙着自己的工作,已经没有了过去那种看新闻的爱好。每天在工作室和店里忙完回到家,倒头就睡了,哪里还有精力去管其他的事。而覃逸飞,也知道她不会关心政事,自然也不会和她说这些。

终于到了颁奖的那一天,苏凡和覃逸飞一起去了举行仪式的榕城文化中心。

一进会场,覃逸飞就被一波又一波的人围上,拉着他寒暄,苏凡自动退出了这个圈子,去到周围看看。

会场里,也不能安静,直到今晚的重量级嘉宾到来。

等苏凡从洗手间回来,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已经开始颁奖了。

“你去哪儿了?怎么都找不到你。”覃逸飞低声道。

“去了下洗手间,可能是刚才有点着凉,肚子有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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