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饭,霍佳敏夫妇来接母亲回家,霍漱清和苏凡则送曾元进和罗文茵上飞机离开。

曾元进丝毫没有提霍漱清跟他说的那件事,临上飞机的时候还叮嘱苏凡照顾好霍漱清的母亲和孩子。

看着父母离开,苏凡的心,突然被什么充斥着,心里热热的,眼眶也是。

“怎么了?”霍漱清望着她,她脸上的神情,让他不禁有些担忧。

“我,我——”她看着他,却说不出来,松开他的手,奔向了前方那两个陌生却又熟悉的背影。

霍漱清静静望着她,顿时明白了她要去做什么,不禁宽慰地笑了。

她是个内心善良的人,怎么会对自己的父母冷若旁人呢?

苏凡追了上去,曾元进和罗文茵都惊讶地看着她。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罗文茵问。

苏凡喘着气,望着眼前的两个人,两个给了她生命的人。

曾元进看着渐行渐近的霍漱清,似乎也明白了什么。

“别着急,慢慢说。”曾元进一脸和悦之色,道。

苏凡想起过去的种种,想起自己对罗文茵的顶撞,想起故意对曾家的疏远,泪水噙满眼眶。

她的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个字。

猛然间,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她侧过头望向霍漱清,他眼里是她熟悉的温柔,她定定神。

“爸爸,妈妈,一路,平安!”她握住霍漱清的手,望向自己的父母。

爸爸?妈妈?

罗文茵和曾元进对视一眼。

“嗯,你们早点回家!”曾元进拍拍女儿的胳膊,面带微笑道。

罗文茵却是热泪满眶,曾元进拉住她的手,对霍漱清和苏凡挥挥手,转身走向登机口。

“别哭了,好事,好事,不是吗?我早和你说过了,那孩子是个好孩子。”曾元进揽住罗文茵的肩,劝慰道。

“好什么?哪有这样的女儿?到现在才叫爸妈?”罗文茵说着,眼泪却止不住。

曾元进哈哈哈笑了,一旁的空乘忙递来一包纸巾,曾元进取出一张为妻子擦着眼泪,道:“你啊,就是嘴硬!”

罗文茵不语,脸上却露出笑容。

回头看去,那两个人,早就被人潮给淹没看不见了。

可是,即便眼睛看不见,心里却留下了怎么都抹不掉的印记。

那孩子,虽然经历了许多的磨难,却找到了一个那么真心疼爱她的男人,这,算不算是上天的补偿呢?

说到补偿,罗文茵坐上了飞机,对丈夫说:“我们,以后要好好待霍漱清!”

曾元进笑了下,道:“怎么突然说这个?”

“我只是觉得,以前迦因那个出身的时候,霍漱清那么疼她爱她,为她守了三年,还和前妻去找明书记离婚,真的是个很难得的人了。”罗文茵道。

“这是他的个人情感,你不能从一个人的个人情感上判断他是否有能力担当大任!”曾元进道。

“我才不管那么多,那是我女婿!”罗文茵不禁使xg子起来。

曾元进无声笑着,拉住她的手,道:“好好,是你女婿,跟我没关系,行了吧?这话说的,自己的女婿,还能对他不好还是怎么的?”

罗文茵含笑望着他,不语。

和霍漱清一起回到车上,苏凡的心还没有平静。

霍漱清默默地望着她,拥住她。

“这段时间你妈妈会经常过来,你多陪陪她就是了。”霍漱清低声道。

苏凡点头,窝在他的怀里。

“以前,我总觉得自己可怜,没人疼没人爱的,可是,现在,真的好幸福!”她说。

他认真地望着她,亲了下她的唇角,道:“好了,回家吧!孩子在我妈那边呢,我等会儿还有事要处理,得出去一趟。”

她从来都不会过问他的事,现在也是同样。

马上就要开始上班了,他又要开始忙了。

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日子,似乎再也回不来了。

苏凡望着他,一言不发。

伤感什么呢?你不也有一大堆事要做吗?

时间,就这么快速地流逝着。

很快的,霍漱清就开始上班了,而苏凡也去店里准备即将到来的情人节婚纱展览。两个人各自忙着自己的事,似乎没有什么可以打扰到他们的状态。当然,念卿现在是交给薛丽萍来照看了。

一方面和团队策划婚纱展览的作品,一方面还要监督隔壁店面的装修,还有新公司的筹划。还好,邵芮雪加入了念清,隔壁店面的装修,主要是雪儿在盯着,至于新公司,则是在覃逸飞的协助下进行着。覃逸飞让她只管把宣传的婚纱准备好,其他的交给他。

可是,苏凡也知道覃逸飞在忙着两家公司合并的事,并不想麻烦他,可他坚持着,她也只好放手。

在新年第一天上班的时候,霍漱清就安排在市委第一会议室召开了全市党政各级单位领导干部会议,部署今年的重要工作。会议上,霍漱清提出,启动崂山县工业新区的建设,环保部门启动环境监测评估,对象是夏中区和市郊的所有企业。尽管,霍漱清并没有直接说出要搬迁企业的事情,可是,现在已经很明确了。环保评估一结束,就是搬迁的开始。只是,除了一些制造业工厂之外,对榕城环境造成巨大污染的就是石油、化工、电力这些大型国企,这些企业,都不是一个榕城市委市政府可以搬得动的。

在这之前,霍漱清得到消息,这些企业的头头脑脑们过年的时候就在省里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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