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苏凡的情况比较稳定,只是经过昨天的反复发烧,她原本就不是很好的身体变得更加的虚弱,虽然现在病情没什么问题了,可医生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让她先在医院住两天再说。至于休养什么的,还需要很长的时间。

罗文茵得知了女儿住院的消息,也是很惊讶。一个感冒到了住院的程度,怎么能不叫人担心呢?虽说张阿姨和苏凡都在电话里说没事,让她不要担心,可是罗文茵还是赶来了。

“不是和您说了不要来了吗?”苏凡见母亲走进病房,道。

“一个发烧都能住院,我不来行吗?”罗文茵说着,走到病床边坐下,抬手摸了下女儿的额头,道,“现在不烧了吗?”

“已经好了,医生不放心,非要让住院。”苏凡道。

“你看看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就把自己搞成这样了?你病成这样,嘉漱怎么办?漱清怎么办?漱清是不是还在医院里陪你?你也真是的,你自己胡来就罢了,他第二天要去开会,你怎么就让他在医院里——”罗文茵说着,见女儿不高兴了,也就没有再说下去,道,“罢了罢了,我也不多嘴了,你们夫妻两个情深意长,不管在哪儿都要挤着,我这个当干嘛说这些惹人嫌的话?”

苏凡噘着嘴,不说话。

“好了,不说这个了,怎么,江采囡住院了?”母亲问道。

“您怎么知道?”苏凡惊讶道。

这什么世道,江采囡在洛城住院,母亲在京城都能听到风声,这个世界,还有秘密吗?

“你想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和漱清还去看她了?”母亲道。

苏凡点头。

“那孩子,怎么回事?”母亲让其他人都出去,低声问女儿道。

苏凡看了母亲一眼,真是不得不佩服母亲的耳听六路眼观八方。

“那孩子,谁的?”母亲问。

“您觉得是谁的?”苏凡道。

“不会是,漱清的吧?”母亲惊道。

苏凡不语。

“你,你还真以为是?”母亲一看苏凡的样子,就知道她怎么想的了。

“我不知道。”苏凡道,“我觉得——”

“你这个脑子,怎么在这种事情上就糊涂了?”母亲道,苏凡不明白母亲的意思。

“这种事,你压根儿就不该往漱清的身上想。”母亲道。

“为——”苏凡问,可是母亲完全没有给她提问的时间。

“没有什么为什么,有了那种不好的传闻,你就该注意,就该让江采囡和你们的生活保持距离,这不是我们不相信漱清,是江采囡那种人,你就不知道她会做什么,她根本就是来给你们添堵的。传闻来了,我和希悠那么跟你说,你不信,现在江采囡突然怀孕流产了,你就把这屎盆子往自己老公头上扣,你纯粹就是脑子进水了。”罗文茵真是恨铁不成钢,道。

“我,也没有——”苏凡解释道。

“你没有?你要是没有,能一个人跑到榕城去吗?扔下老公不管,那么小的孩子,你这脑子——”罗文茵道。

“您怎么知道我去榕城——”苏凡惊道。

“你以为你妈白活了这么多年?”罗文茵道。

苏凡不语。

“我跟你说,迦因,有些事你可以糊涂,你怎么糊涂都没关系,可是,这种事,关系到漱清的这种大事,你,不能有一点的糊涂,你不能怀疑他,明白吗?”罗文茵道。

“您怎么就这么肯定——”苏凡道。

今天罗文茵好像不是为了探望女儿来的,完全是来兴师问罪、教训女儿来了,这就是苏凡的感觉。

“他是你自己的男人,你就这么不相信他?”罗文茵反问道。

苏凡不语。

“这信不信的,咱们先放在一边儿,我跟你说,漱清,他就是再糊涂,也不会和江采囡有什么瓜葛,你以为他傻吗?江采囡怀孕流产了,如果这孩子,真和漱清有关系,他会大半夜带着你去医院?他不知道这里面的轻重吗?”罗文茵道。

苏凡望着母亲。

“而且,这种事,你就算是怀疑他,也得回家了和他好好说,当面锣对面鼓的敲,你什么都不说就离家出走算怎么回事?你这不是让江采囡看笑话吗?你这不是给人家提供把柄吗?那些知道了这些事的人,怎么看待漱清?你以为没人不会把这件事往漱清的身上联系?别人的屎盆子还没来,你倒先把漱清拖下水,你这要是让那些和漱清作对、一整天等着看漱清笑话的人知道了,人家还不得把这事儿当真?”罗文茵看着女儿,道。

苏凡沉默了。

“你知道现在松江省,这几天有多少人在笑话漱清吗?他们都以为江采囡的孩子是漱清的,原本压根儿没有证据的事儿,都是捕风捉影的事儿,都是因为你离家出走,然后住院给他们坐了实。外面的人都以为你是因为知道这件事了,伤心的不得了才生病了。”罗文茵道。

“不会,这样吧?”苏凡道,“我只是住院——”

“你以为你只是生病住院,可是外界不会这样想,他们不会把你这次生病当做是一件小事。好嘛你,真是,唉,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原本我是不打算来的,你爸跟我说让我来看看你,跟你好好说一说,以后不要再耍这种小孩子脾气了,什么话你不能和漱清好好说,非要把他往风口浪尖上推,你还嫌他麻烦不够多吗?”罗文茵道。

苏凡真是没想到会这样,真的,没想到——

罗文茵见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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