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夜,谁都难以入眠。

而到了天亮,当曾元进和覃明一起见了领导的时候,事情似乎越来越难了。

霍漱清的选择,并不多!

方慕白来到了领导的办公室,看见领导正坐在办公桌前翻阅文件,一名秘书拿着笔在做着记录。

“慕白来了?”领导问。

“嗯,您下午就要出访了吗?”方慕白问。

“是啊,所以,在走之前,我想把这件事都定下来。”领导说,看着方慕白,“刚才是不是碰到他们两个了?”

“嗯,碰到了。”方慕白道。

领导起身,示意方慕白坐在沙发上。

坐在方慕白面前,领导看了看他,道:“昨晚很麻烦?”

“好像是,我没有过去。”方慕白道。

“希悠和阿泉呢?”领导问,“这下没可能了?”

“现在还不清楚,希悠今天和云期去旅行了,阿泉,好像是回去上班了。”方慕白道。

“刚才他们两个和我说,漱清要继续留在松江省,没念头去边疆了。”领导叹道。

“您还是想让他去?”方慕白问。

领导点头。

“迦因现在这个样子,我听说她又住院了。”方慕白道,“迦因要是身体不好的话,漱清可能很难会离开她去边疆。”

“是啊,这人啊,不计感情不可能,太重感情,有时候也是很要命。”领导苦笑着道,“漱清这个人呢,做事认真,也果决,这方面,阿泉要差的多,阿泉没漱清那么果断,还是心软了。”

方慕白听着,点头。

“边疆的局势,还得要漱清这样的人去。他的年龄也合适,而且,在我身边干过,我了解他,你和元进、明都清楚他的,可现在——”首长叹道。

方慕白想了想,道:“要不,您和他谈一下,或许,会让他改变主意呢?”

首长点头,道:“我也这么想的,我不想逼着他过去。要是迦因没事倒也罢了,现在正好是这个节骨眼上,迦因出了事,这样子肯定是不能跟着过去的,我要是逼着漱清和她分开,耶太不近人情了。”

“是的,您说的对。”方慕白道。

“你给漱清打个电话,让他尽快,呃,现在还有多长时间?”首长问秘书。

“二十分钟。”秘书报告说。

首长想了下,道:“你去把他接过来,要是时间来不及,直接上车我和他说。”

秘书领命,赶紧退了出去。

“您看,这是昨晚送来的紧急报告。”方慕白赶紧把自己拿的报告交给了首长。

霍漱清并不知道,当苏凡醒来后,在昨晚那样交谈后,两个人居然会无话可说。

发生了这样的事,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劝她了,该说的话,他昨晚也说了,还能怎么劝呢?他要好好守着她,保护她,这就是他唯一能做的了。

然而,在医院的霍漱清,怎么都没想到病房里会有一位什么样的客人等着他。

就在霍漱清出去和医生谈话了解苏凡的后续治疗的时候,病房门开了。

苏凡呆呆地坐在床上,背靠着靠垫,望着窗外那死气沉沉的天空。

树枝上,树叶已经落光,看起来外面风有点大,干枯的树枝被吹着动了起来。

“是,霍夫人吗?”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飘进了苏凡的耳朵,苏凡木然地转过头看着他。

“您,是谁?”她问。

“我是首长的秘书,过来找漱清书记的。”男人道,“以前,呃,我见过您。”

“抱歉,我,不记得了。”苏凡道。

“没事,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记不得也没事。”男人道。

“您要找他的话,他好像去医生那边了。”苏凡道。

“没关系,我等他一下。”男人说着,顿了下,“霍夫人,其实,是有件事,首长让我先跟您说一下。”

苏凡愣住了。

“首长很信任漱清书记,这几天有个重要的任命,首长想让漱清书记过去,让覃书记跟漱清书记谈了下,可是漱清书记拒绝了首长——”秘书道。

苏凡怔住了。

秘书笑了下,道:“早上曾部长和覃书记去和首长谈了,首长很可惜,所以他让我找漱清书记过去,他亲自谈。”

“首长,首长要他,他去做什么?”苏凡问。

“这个,我想还是等漱清书记见过首长了再说吧!组织的纪律,您知道的。”秘书道。

苏凡看着这个中年男人,心里充满了讶异。

到底是什么事要让霍漱清去做,而霍漱清拒绝了呢?到底为什么要拒绝呢?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首长要让霍漱清去做什么,霍漱清又为什么拒绝,可是,苏凡很清楚所谓的“组织纪律”,霍漱清身为干部,对于组织的命令必须无条件服从,而不能这样拒绝。这样的拒绝,对于霍漱清来说,很不利!

“您的身体怎么样?首长说,如果有什么需要的,您就直接跟我说,哦,这是我的电话,我给你拨一个。”秘书说着,就掏出手机按出了苏凡的号码,病房里传来一阵手机震动的声音。

苏凡并不意外这个秘书知道她的号码,甚至,在手机响了之后,苏凡感觉到这个男人和她说话不是那么简单的聊天和问候。

“谢谢您来看我。”苏凡道。

“应该的,漱清书记和曾部长一直都对我很好。”男人微笑道。

“您,还有别的事要和我说吗?”苏凡问。

“呃,没什么,就是希望您能早点康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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