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事情已经是这样了,您也别自责,曾泉的事,我们大家想办法解决!您现在只要把您这边的事应付好了,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我们大家一起来想办法。”霍漱清对岳父道。

曾元进叹了口气。

“爸,一定会有办法的。”霍漱清道。

此时,即便霍漱清也感觉到了岳父此时面临的压力有多大,结果很可能会不妙,可是,毕竟岳父官拜吏部尚书,想要扳倒他,几乎是不可能的,即便是用曾泉这件事,想要因此扳倒曾元进,也很难。对于曾元进来说,最差最差的结果就是离开如今的职位,换个别的没有多大实权的位置,明升暗降。可是,有名无实的高级职位,和实权相比,当然还是要实权。

这次的事件,对方也不是想要把曾元进放到牢里面去。曾泉的事,至多就算是曾元进违规,可是,如果继续挖下去,那就难说了。所以,霍漱清几乎可以预见,曾元进这次很有可能会失去尚书职位。

只是,这个位置太重要了。如果不重要,对方也不会如此全力攻击曾元进。在如今这个局势变动的大时代背景下,谁坐着那个位子,绝对是影响大局的。

“嗯,我会处理的,你那边也注意点,给我分散一下压力。”曾元进道。

“是,我和覃叔叔再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做。”霍漱清道。

于是,曾元进就挂了电话。

结束了和岳父的通话,霍漱清却是困意全无了。

曾泉到底在想什么,他想要做什么,霍漱清并不知道,可是,现在岳父看起来似乎不打算让曾泉来分担这次的事,岳父居然会开始反省自己了。反省是一件好事,可是,现在这个时候反省,不是好事。不管曾泉决定做什么,都不能让他这样一直消沉下去。

可是,该怎么办呢?

如果说直接问他或者说什么,可能会适得其反。

霍漱清坐在沙发上,陷入了深思。

能让曾泉敞开心扉的,目前就只有苏凡、苏以珩还有孙颖之三个人。孙颖之在曾泉身边,这是很好的一件事,有孙颖之在,至少曾泉不会出什么大事。而苏凡,以前两个人倒是有很多的交流,可是现在出了那件事,苏凡和曾泉几乎完全没有联系了。现在就剩下苏以珩了,可是苏以珩也说他去看曾泉的时候,曾泉也是根本不配合他的话题。

那么,该怎么办?

霍漱清想来想去,眼前出现了方希悠的身影。

方希悠,可以吗?

恐怕是很难啊!

如果是在以前,方希悠可能还会关心一下曾泉的事,可是那天晚上之后,让方希悠去和曾泉聊聊,恐怕,根本不可能了!特别是现在孙颖之还在曾泉那里,方希悠怎么可能会愿意去劝说曾泉?

霍漱清长长地叹了口气。

这时,手机响了,他伸手拿过来一看,是覃春明的电话。

“覃叔叔——”霍漱清道。

“你岳父给你打电话了吧?”覃春明道。

“嗯,就刚刚。”霍漱清道。

“这件事,目前很棘手。”覃春明道。

“他们到底打算要什么样的结果?”霍漱清问。

“现在看起来只是要把你元进扳下来,可是,我看今晚这架势,好像后面还有事。”覃春明道。

“我岳父刚才说他并不想劝曾泉回来。”霍漱清道。

“你觉得曾泉回来就可以解决问题了吗?”覃春明问。

“至少可以缓解一下。”霍漱清道。

“现在我们尽力保住元进的位置,可是,也得想办法找人接替他了,不能把他那个位置拱手相让,否则才是真正的大损失!”覃春明道。

“您有人选了吗?”霍漱清问。

“我们还在考虑,没有确定。”覃春明道,“不过,你说的对,最好是让曾泉回来,立刻到沪城来,要是元进突然离开了,曾泉的事,就麻烦了。”

“您的意思是,让曾泉先把位置赶紧占上?”霍漱清问。

“嗯,现在一切必须提前了。”覃春明道。

“可是,如果曾泉不愿意回来呢?”霍漱清道,“我给以珩打电话问过,他说他和曾泉聊了,可是曾泉似乎并不想要回来。”

“你有办法把他劝回来吗?”覃春明问。

霍漱清沉思道:“那天的事对他影响太大了,他这么一走,想要让他主动回来,非常困难。”

“你有什么办法吗?”覃春明问,“要不,让迦因去劝?”

“我也这么想的,可是,我怕她,可能也不一定可以面对曾泉,曾泉没办法面对她,让她去劝曾泉,恐怕并不容易。”霍漱清道。

“这件事不能继续拖了,你想办法,把他劝回来,不管什么事,回来再说,绝对不能让他在云城待着。”覃春明道。

“嗯,我想办法。”霍漱清道。

“还有,漱清,你岳父说让我们想办法制造一点举动出来分散委员会对他的注意力,把这件事的影响淡化。你有什么想法?”覃春明问。

霍漱清陷入深思,道:“如果这个举动不够大的话,没什么影响。所以,必须弄的大一点——可是,大一点的话——”

覃春明也是双眉紧锁。

“覃叔叔,我有个想法,您看怎么样?”霍漱清道。

“你说——”覃春明道。

“我们召开一个沪城-回疆论坛,先是从政策层面深入两省交流合作,同时,我们可以以‘带路’为大目标来商讨,联合华东省,响应首长的‘带路’构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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