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的头疾又一次发作了,在太子与十三刚刚迎来的第二日。.et。 更新好快。 老康痛得头疼‘欲’裂,双眼的视力也受到了极大的影响。圣手一再规劝他不要再那样辛劳勤奋了,可是老康是停不下来呀。那么多的奏折,他要是不看完,是绝对不放心的,真可谓是劳心劳力,一丝不苟。
康熙发病的时候不想见任何人,可是太子却偏偏往康熙皇帐里跑,其实也是他表达关心的一种方式,只可惜表错了。
这一日,康熙仍旧没有好,只令圣手和几个御医在帐篷里。梁九功在一旁伺候着,看着御医们在那边嘀嘀咕咕,而圣手却在替康熙施针。只见康熙的左右两个太阳‘穴’的地方扎了几根银针,看起来颇为可怖。
“梁九功,传朕的口谕,让一百护卫环绕在黄帐四周,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都不得进来。”康熙闭着眼睛突然道。他这次回来只带了三千护卫,可是太子来迎接他的时候居然带了五千人,这令康熙很不悦了。本来太子带人来迎接老康是他自己下的圣旨,可是他却没有说不让太子带多少人,带什么人来迎接。故此,太子自然赶多的人带了,带的也是一向亲太子的人。这让康熙疑了心。
其实太子不过是少做了一件事,那便是动身之前请个旨意,询问一下迎接的队伍的数量规模,将老康尊重一下,毕竟人家才是皇帝不是,可是太子却没有,所以老康对太子越发不满了。
那厢,太子与十三正在自己的帐篷里下围棋。这也是康熙的旨意,让十三日夜伴着太子,不准离开半步,等同于半监禁。
“皇阿玛这是怎么了,然道一点都不相信孤吗?”太子嘟囔着。他心里头也觉得委屈,自己奉旨来迎接,现在却好像半个犯人一半被自己的弟弟监视着,还被自己的父亲怀疑着。他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太子哥哥,皇阿玛一切自有定断。不如安安心心地下棋,弟弟陪着你。”十三一直不大明白这次皇阿妈怎么会想起来自己,让自己陪着太子来接驾。现在,他总算明白了,是为了盯住太子。想到此,十三心里其实也‘挺’郁闷,自己可不喜欢在这里陪着太子听他抱怨。
太子闷闷地与十三下着棋,外面的动静虽然听在耳朵里,但谁也不敢起身去看。因为康熙下过旨意,不准太子和十三出他们的帐篷。所以现在太子和十三几乎是被软禁在此了。
御医们商议了半天,所得出来的结论还是那个:康熙太劳累了,应该多修养,不然只会越来越严重。
圣手早与康熙说过此话,可是他却不遵守,所以圣手也没办法,只能用银针给他一次次疏通经脉。
按照我们现在的医学来说,老康这是得了颈椎疾病了,他长年伏案批奏折,还要看书写字,脊椎肯定不会好。内部神经压迫了眼部视力,甚至还有头痛的‘毛’病。
康熙听着他们所说的与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气得对着领头的御医院的院判挥挥手道:“都下去吧。圣手留下。”
众人如释重负地静静退了出去,康熙的脾气是越来越‘阴’晴不定了,已经杖毙了几个没小心伺候的太监了。这是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平日在其他人面前耀武扬威自己能在御前伺候,可是当做错事情,被拖出去活活打死的那一刻,可曾后悔呢?
梁九功去安排好了护卫后,进来时,却见康熙靠在椅背,头顶也‘插’了银针。
“启禀皇,都安排好了,太子那边有十三爷陪着呢。”梁九功一甩拂尘道。
“嗯。圣手,你跟朕说实话,朕的头疾到底还有没有可能治好。怎么发病的频率越来越近?”康熙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失望和严厉。他这是在责怪圣手一直没有给他治好呀。
“启禀皇,微臣次与皇所说的,是您的实情了。您长期伏案看书看走着写字,后背脊椎里的神经略有变形,导致头部的神经也跟着便里位置,这才会影响您的视力,甚至带有疼痛。如果能减轻一半的时间在看奏折面,微臣还可以用银针和‘药’物替您维护着目前的状况。如果您再这样继续下去,只会越来越严重和频繁,直到有一日完全看不见。”圣手道。他的医术果真是御医院的院判还有高明。如果不是圣手,只怕康熙的视力早面临失明了。
嗙当~~~~
一盏杯子砸在了地,碎成了好几片。康熙将他手里的那只粉彩四大才子游‘春’杯摔到了地。
“皇喜怒,脾气暴躁只会令病情更加恶化,所以皇请务必保持平静。”圣手又道。
“大胆!放肆!你不怕朕杀了你?”康熙急怒道。他不可能接受自己即将失明的现实,他还没有做够皇帝呢,怎么会如此快地衰老了。
梁九功看着圣手,一点也没有着急,因为这样的对话在他与康熙之间已经演过很多次了。每次圣手出言‘激’烈时,康熙威胁后,仍旧还是要用他。
“如果皇杀了微臣,那皇的视力会坏得更快,因为微臣没有徒弟,而当今世,还没有人会微臣的针法。”圣手说道。
康熙一听这话,顿时没有再发脾气了。他每次头疼‘欲’裂的时候,只要圣手用那几根银针稍稍扎几下,立刻能止痛。
“梁九功,去传膳吧。朕已经饿了。”康熙这是要结束与圣手的对话了。
待圣手告退后,康熙几乎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个人,朕以后一定要杀!”
梁九功如木桩子一般地听在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