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琴将准备好的子弹和弹弓让李叔保拿了来,四爷带着几个孩子围着这十几把弹弓和一些用棉布包做成的子弹看个不停。/0/46/ 乘着他们还在查看“武器”的当口,兰琴将打真人‘cs’的游戏规则讲了出来:用弹弓‘射’出去子弹后能在人的衣服留下一个痕迹,当作此人“阵亡”,各队选出一个保护对象。只要保护对象“阵亡”,那无论这个队还有多少人,都算输。
“有点意思,你是怎么想出这个游戏的?”四爷被兰琴所说的那一套感到惊,这个小格格的脑子到底是什么做的,一个大家千金尽然也能想出这种男人才喜欢的游戏。
“妾身闲来无事,曾翻阅过孙子兵法,其记载了一个小游戏,妾身便拿这个小游戏改编了下,想出来了!”兰琴信口开河道,其实她压根没去翻什么孙子兵法。
几个孩子听了,俱都对兰琴表现出一股敬佩之‘色’,‘女’流之辈也喜欢阅读这类书籍,实在是很难得。四爷一听,微微一笑,但也没再多问,便说:“我来带一个队,弘晖你负责带另外一个队,让阿玛看看,你最近的骑‘射’到底有没有进步?”
弘晖见四爷这样分配,意‘欲’考察自己的骑‘射’,便重重地点了点头。
“弘钧,达与阿和张容远跟着我,弘晖带傅伟廷和费扬古,钮姨娘作为你们的保护对象。我队的保护对象自然是弘钧。”四爷一口气将自己的安排说了出来。
“什么什么,我是被保护对象,与弘钧处于同一个地位!那可不行,我来带队,大阿哥作为保护对象。”兰琴一听四爷的安排,这可急了。她可是将真人‘cs’玩得连同班的男同学都怕了,现在居然被当作熊猫盼盼般保护,心里那颗好胜的小宇宙顿时爆发了。
这话一出,满座哗然!尤其是大阿哥,这脸更红得像番茄似得,四爷更是以你也要玩的表情看着她。
兰琴‘挺’起‘胸’脯,豪言壮语道:“我是长辈,保护小辈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怎么能让大阿哥他们保护我呢,况且谁保护谁还说不定呢!”
“既然你们的钮姨娘如此,那便让她作为你们的领队。现在立刻让人去清园子,我等会拿那个园子的堪舆图过来,我们来分分地盘。”四爷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兰琴,又对满脸羞红的大阿哥说:“你要好好与你的队员配合,阿玛且要看看你这段时间骑‘射’到底有没有长进。”
弘晖立刻应下,刚刚因兰琴所造成的‘混’难立刻被四爷的这几句话抹去了。
四爷亲自到前院拿当初造四贝勒府的堪舆图和地形图,而兰琴则负责将几个小的换衣服,然后又安排了一些伺候的丫鬟和太监,令他们端着水分散在四处,作为给队员们补充水的临时水站。因为兰琴实在是苏不出水壶这种高科技了,只能让下人们端着水蹲守在各处,碰到了可以前喝几口水。
不一会儿,四爷拿着堪舆图和地形图过来了,几个孩子围拢了过去。四爷将图铺在桌子,指点着四贝勒爷府的各处建筑,最后才在位于四贝勒府东南角的园子画了一个圈。
“你们看,这园里有湖有水有人工造的小假山,还有小树林,小土坡。两方作战是凭借地理优势,再利用自己的实力去打扮对手。现在,我队以这片小树林为守点,然后将水作为双方争夺的目标。谁没有拿回水,谁会渴死。”四爷兰琴想得更加残酷。
这回轮到她有点傻了,心里腹议着:也是搞搞团建工作,干嘛非要这么兴师动众,这大夏天的,跑起来本来热得很,如果再没水喝,那还不折腾死人。
“爷,外面本身有些热,我怕大阿哥和三阿哥会受不了。”兰琴说道。
“作战的时候是如此,只有客服一切困难,才能取得最终的胜利。虽然是一场游戏,但我仍会以作战时的要求要求你们,被敌方击,只能等在原地,不准去喝水,也不准躲避日光。只能等战争结束才能离开。”四爷的铁血手段终于‘露’出一小点点儿了。
四爷,这只是个游戏,你真没必要搞得这么不近人情!兰琴在心里哀嚎一声,已经有点后悔让四爷加入这场游戏了。但是几个小的却显然很赞同四爷的变态惩罚,居然个个都显‘露’出一种兴奋和‘激’越的神气来。
“我这样规定,乃是‘激’励你们要勇猛作战,不可轻易放弃或者疏忽怠慢,否则一旦‘阵亡’,可要忍受日照口焦之苦,听明白了吗?”四爷果然是四爷,任何一个游戏都要被他‘弄’得充满了“教育意义”。
虽然兰琴对四爷提出的这种惩罚颇有微词,但是她又不得不承认,四爷的教育手法还真是很有效的一种方式。她原以为古人在学习会较呆板和保守,但是四爷对两个阿哥的教育方法却很符合21世纪现代教育理论,提出的那些个说法与林梦瑶曾经看过的“学习论”的论调都很相近呢!
于是,在我们四爷同志的安排下,苏培盛领着几个小太监先去园子里的心横轴线开始了最无聊也是最关键的守水工作。
然后,几个孩子换了兰琴给他们准备的衣裳,四爷没换衣,兰琴则换了一双平底鞋,然后是将头的珠‘花’一个不剩地全部去除,只留下一点压头‘花’。
做好准备工作后,兰琴的这一对从正‘门’进去,这边有一些假山,作为她们的领地。而四爷则带着他的队员从另一个‘门’进园,直接可以到达那片小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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