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公子,苏公公的确是太监。/27/27204/”司画只好道。
杜之谦试探性地问道:“那么,你们,你们都是宫里头的?艾兄和艾夫人都是宫里头的?”
这下,司画和水菱没办法回答了,只好摇摇头。接下来,无论他怎么问,她们俩都守口如瓶,是不说。
一连走了好几日,四爷等一行人来到了许昌的郊外,这块历史悠久的古城即将到了。兰琴觉得这一路可真是辛苦,但是她不敢抱怨。因为四爷带着自己单独出来的机会以后也不会很多了。当了皇帝的四爷,好像每一次巡过江南,康熙,乾隆可是差远了。
到了南方,雪的确小了很多,可没有像北方那样铺天盖地的雪。四爷他们途径一个小村庄的时候,遇到了械斗。
“爷,那边,那边好像发生了什么,很多人都在那边!”苏培盛对着正撩开车窗往那边看的四爷道。
“停下来,去看看怎么回事!”四爷见一个草坪,很多人拿着铁锹一类的东西正互相对峙着。
那边的杜之谦已经下了马车,正往那边跑去了。四爷也立刻下了马车,并嘱咐兰琴留在马车里,不要跟去。
坐了一天马车,早腰酸背痛的兰琴哪里还待得住,立刻跟着下了马车。
“主子,不行呀,主子爷可是说不让您跟着去的。”苏培盛见兰琴也跟着下来了,连忙说道。
“苏公公,咱们在这里傻等着,实在太没劲了,走,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兰琴招呼司画和水菱过来,又招呼苏培盛一块儿过去。
杜之谦先走到了人群边沿,惦着脚尖一块儿往囔囔的地方看。四爷紧跟在他后面,也看到了人堆里,不用踮脚,直接看到了里面的核心人物。
只见带头的几个人在里面与另外一帮人大声争吵着。他们各自带着一些人,互相施压施威。
“石牛,你们葛家村的人别不讲理了。那条沟本来是往我们那里流的。水也是往我们那里去的。你们凭什么私自挖渠改道,把我们的水截走了?”一个长得很是魁梧的男子道。
“二狗,你别不讲理。水沟是老天爷给天下人吃饭的,凭什么被你们王家屯霸占着,其它人都得等你们浇灌庄稼完了,才能取水。这不公平。我们也没去你们那边挖,你管得着吗?”叫做石牛的男青年道。
这时,兰琴他们几个也跑了过来。她走到四爷一旁,惦着脚尖去看这伙人到底在吵什么。
“石牛,你别无理,赶紧把挖的渠给我填,那咱们相安无事,要不然,我们王家屯的兄弟们可不是吃素的!”叫做二狗的男子显然被刚刚那番话激怒了,他已经情绪有点失控了。跟在他身后的村民们,开始举着自己手里的农具施威起来。
“爷,他们是在争水吧!”兰琴走到四爷身边,一拉他的袖子道。
四爷见兰琴也跟了过来,急忙道:“你来做什么,这里危险得很。这帮人都是一些没有理智的农民,一旦打起来,可是刀剑无眼。你看看他们手里拿着什么,虽然不是大刀长剑,可是那也是带铁的床头、镰刀什么的,打起来,爷可难保你周全,快回马车里去。”
“爷,妾身不怕。再说这些农民也不是暴徒,他们是在争水,只要解决了水的问题,他们也不会打架的。谁愿意受伤呀!”兰琴道。
四爷眉头紧蹙,他听着石牛和二狗的对话,想想出办法阻止这场迫在眉睫的械斗,可是却实在没有好的主意。
“二狗,咱们不要跟他们说理了,直接开打是。让他们尝尝偷我们水的下场是了!”人群有人这样喊道。四爷听到这样的话,便立刻拉着兰琴的手,直接往后面退。因为这样的话差不多接下来是打斗了。
“剃头说得不错,咱们跟他们干起来,赶起来!干起来!”身后的喊叫声一波高过一波。
兰琴与四爷手拉着手,渐渐从人群里退了出来。因为这帮农民随时都有可能开始械斗。
“慢着!我有办法解决你们的问题!可听我一言?”人群有个清亮的声音想起。
兰琴一听,知道是杜之谦,他这个人果然没看走眼,是个有胆量的人。
“刚才是谁,谁在那里说有办法?”人群开始骚乱,四处寻找刚刚发声的人。
“是我!”杜之谦举起右手道。
很自觉地,人群在他四周四散开来。石牛和二狗都看见了一个书生打扮的后生站在那里,说自己有办法解决他们的争斗。
“你是谁呀?好像不是我们屯里的人。”二狗道。
“你也不是我们村里的人。”石牛道。
“我是哪里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以解决你们的纠纷,而不用用武力这种最低端的方式解决。”杜之谦道。
“那好,你且说说,我们两个村之间的问题,到底如何解决?”二狗道。
“你们刚刚所争吵之事情,不过是河流水源的问题。我且问你们,那条河水是大自然赐予你们的。水自然是大家的。”杜之谦道。
“不错,正是这个道理。二狗他们不讲理,年年他们王家屯的田先浇水。今年干旱,我们等不急了,不难庄稼可是要渴死了。”石牛道。
“你是哪里来的书生,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了。”二狗见杜之谦说话偏向于石牛,顿时不服气了。
“这位小兄弟,我是外乡人,说话并不偏向谁。其实我很理解大家为庄稼求水的心情。可是谁都不希望自己家的庄稼渴死对不对。那么为何不给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