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等会儿要启程赶路,有的是时间睡觉。.et/book/damishu/。 更新好快。 ”兰琴看到四爷正朝着自己走来,嘴角弯了起来。
念雪待还要说什么,便看见四爷已经走了过来,便生生地将话憋了回去。待与四爷见过礼后,念雪便识趣地退到了一旁。
“走,陪爷去走走?”四爷说道。
兰琴自然乖巧地点点头,立刻随着那系蓝‘色’的袍角往田拢走去。苏培盛和念雪远远地跟在后面,生怕打搅到他们。因为荷兰的缘故,兰琴便一直待在她的马车里,搞得现在跟四爷见个面都很难,即便晚回自己的帐篷睡觉,但是四爷也不是天天歇在兰琴那里。一则他有很多大大小小的事情要处理,往往等他忙完了,兰琴早睡着了。二则还有个颜‘玉’格格,他也不能独宠着兰琴,那边完全不过去。
“念雪姑娘,杂家瞧着你好像有话憋在‘胸’前的样子,不如说出来,杂家听听。”苏培盛瞧见念雪的神情,猜测道。他可是个人‘精’,什么人,什么表情和动作,他都能猜出一些端倪。刚刚虽然跟在四爷身后,但是念雪的表情可是一丝不落地入了他的眼睛。
“多谢苏公公,还不是我家格格。哎,自从让她陪着兰贵人后,格格都瘦了,歇息不好,然后又惦念着主子爷,真的瞧着让奴婢心疼。”念雪一心想着兰琴,见她在荷兰的马车里处处受制约,还有时不时陪着康熙聊天,心里压力可真不小。虽然兰琴回到自己的帐篷啥也不说,在四爷面前也还是乐呵呵的样子,但是念雪看得出来,兰琴心里不原来那般开心了。
“别的事儿,杂家还可以帮你出出主意,这事儿杂家无能为力了,那可是皇的贵人,连主子爷也对之得恭敬着。”苏培盛道。
“是的,哎,反正格格这回是摊事了。”念雪叹口气道。
那厢兰琴拉着四爷的手在微风拂面的田间小道‘乱’走,已经好些天他们都没有空暇这样在外头走一走,兰琴忍不住说道:“爷,我们还要赶多久的路,下一站是‘郑州’么?”
四爷早习惯从兰琴嘴里蹦出个把听都没听说过的词语,眯缝着眼睛看了看四周,说道:“对,下一站是‘郑州’。这个地方是大清国的心腹地了,黄河从郑州饶一个圈子,才往山东而去,然后从垦利县黄河口镇,进入渤海湾。”
兰琴看到一些狗尾巴草,连忙伸手扯了几根,然后循着儿时的记忆将狗尾巴草含在嘴里做出了一个怪脸,逗得四爷忍俊不禁。
“爷真想知道凌柱到底是怎样养大的你,堂堂大小姐,怎么能拌出这副怪脸。”四爷故意打击道。
“爷刚才不是笑了么,明明很开心,却非要拿这样的话打击妾身,哼,妾身不理爷了!”说完,兰琴故意往前跑了几步,将四爷拉在身后。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两人在田拢的一颦一笑皆已入两对怨毒的目光。那拉颜‘玉’此刻正站在田垄边的一棵大树下乘凉,看着走在田拢的那两个人,眼里的目光仿佛要噬人一般。
“格格,这钮格格真的是一刻也不忘记狐媚主子爷,本来皇令她去陪伴怀孕的兰贵人,主子便可以乘机多与主子爷亲近亲近。”‘春’桃看着颜‘玉’眼里的恨意,遂讨好般地说道。
“哼,你瞧瞧她,多会狐媚爷,真的是讨厌得紧。”颜‘玉’经‘春’桃这么一挑唆,恨恨说道。
“哟,颜‘玉’格格倒是会选地方,这处倒是凉快?”一声娇软温和的声音自她身后响起。
“妾身见过惠贵人,惠贵人安福金安!”颜‘玉’侧身见惠贵人扶着锁秋的手走了过啦,随福身下去道。她知道惠贵人一向与兰琴‘交’好,故此对她刚刚是否看到自己说的那句话而心里隐隐有了一丝担忧。
“妹妹真是多礼了,快起来。”惠贵人虚扶了一把,待后者起身后,又道,“妹妹是四福晋的妹妹,且又生得如此娇美动人,连姐姐瞧着都觉得妹妹真乃美人。”
颜‘玉’随着惠贵人走了几步,回答道:“多谢姐姐夸赞。姐姐才真是好看。”
惠贵人盈盈一笑道:“只可惜,皇对钮钴禄氏姐妹多有垂青,即便貌美如妹妹却不得不落于钮钴禄兰琴之下。真是可惜了。”
颜‘玉’本是个极其要面子的‘性’子,此刻见惠贵人如此直言不讳地说出自己的痛点,当下脸有点挂不住了,凉声道:“妾身突然有点累了,不陪贵人散步了。妾身先回去歇息。”
惠贵人却一点不在意地道:“妹妹这是气姐姐所说的话太直了么,姐姐真的只是为妹妹可惜,并没有挖苦之意,再说本贵人跟妹妹处境相似,怎会在此奚落妹妹呢。”
颜‘玉’刚刚有些羞愤的心情因她这句话而稍稍缓和了一点,略点不甘地说道:“钮氏姐妹如今正得盛宠,可是好运气也不光总偏向于她们吧。”
惠贵人目光一闪,接口道:“不错,妹妹这话真是姐姐心所想。其实据姐姐所知,钮氏姐妹并非表面看到的那么好,她们虽然是亲姐妹,但是兰贵人为人刻薄,心‘胸’狭隘,她此刻拉着兰琴不过是为了固宠。”
颜‘玉’从未听过这些话,心里暗暗惊讶,急急道:“原来她们并非姐妹情深呀。还真是会演戏,妾身还以为她们果真是一对好姐妹呢。”她说这话的时候,也从不相信自己对福晋是怎样的一副姐妹情深。
惠贵人勾起一个完美无瑕的笑容道:“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