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秋不知道慧贵人到底意‘欲’何为,只不过曾经一日的半夜,她见到过一个‘蒙’面人偷偷潜入了她们的帐篷,慧贵人当时令锁秋下车盯着,故此她才在黑漆漆的半夜守在帐篷外,至于‘蒙’面人与慧贵人到底说了什么,她却不知道。 。
“锁秋,从今日起,你与本贵人彻底地绑在一条船,只有本贵人无事,你才无事,听明白了吗?”慧贵人见锁秋低头不语,知道她是在想着什么,故此警告地说。
“锁秋知道,主子,现在兰贵人已经毒,那我们接下来做什么?”锁秋虽然从未打算背叛过慧贵人,但是这种被‘蒙’在鼓子里做事的感觉真不好。
“等,等皇将她送走,要解那种毒,必须回济南,在这荒郊野外想要解毒,只怕是华佗再世也很难的。”慧贵人此刻面‘色’狰狞,只不过在夜‘色’的掩盖下,无人看见。
再说康熙,此时已经随着孟太医来到了荷兰的帐篷里,只见荷兰此时已经昏‘迷’,脸‘色’惨败一片,眉宇间聚集着一丝黑气,连嘴‘唇’也微微有些发紫,这明显是毒的迹象。
“怎么会这样?”虽然荷兰对于康熙来说,也没有多大感情,但到底为他孕育过一个孩子,且刚刚失去,那份失子之痛令康熙此刻对荷兰异常关心,现在眼见她毒,岂有不怒之理?
“启禀皇,微臣也才刚刚发现兰贵人毒,但是微臣已经查过过所有兰贵人用过接触过的物品,居然没有找到异常。那么只有两个可能,第一是此毒早下在了兰贵人体内,只是等到今日才发作;第二种情况便是有人在神不知鬼不觉间将毒下到了兰贵人身。”孟太医此刻也已经是满身密汗,兰贵人要是有个什么不测,难保康熙不会拿他们这些太医作陪葬。
康熙看着荷兰,对她身边的宫‘女’喝道:“你是如何照料你们家贵人的?给朕说,你是一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么,可有间离开过?、
惠安哆嗦了一下,里面跪倒在地,匍匐在地,结巴地说:“禀告皇,奴才令宝琴她们去煎‘药’,奴才一直守着贵人,且,且钮格格和慧贵人来过,她们也一直守在这里,后来才离开。等她们离开后,贵人才突然出现毒之迹象。”
康熙思索着惠安的这句话,突然脑闪过一道光,沉声问道:“孟太医,你可知兰儿身何毒,有无‘药’可医治?”
孟太医等的是这句话,立刻答道:“启禀皇,微臣想请其他几名太医过来一起为兰贵人解毒,还望皇应允。”
康熙听他这样一说,便知道恐怕连什么毒,都无法知晓,遂立刻对身边的梁九功说:“依他所言,去将所有随行的太医都叫来。”
康熙接着又对孟太医说道:“一定要保住兰贵人的‘性’命,否则,朕可拿你是问!”
孟太医温言,身子巨震,连忙拍拍袖子,打个千道:“微臣定当竭尽全力。”
康熙带着宫人离开后,孟太医这才轻出了一口气,但是接下来等待他的将是一场恶战。荷兰身何毒,他还没有查明,只能等其它几位太医一起来为她验毒了。
等康熙回到自己的御帐后,立刻沉着脸对一个小宫人喝道:“去请四贝勒爷以及钮氏过来,再去请慧贵人来!”
小宫人依言退下,整个御帐之内的气氛顿时变得凝重不已。梁九功已经将太医们叫到荷兰的帐篷里去了。当他刚进入康熙的御帐时,只听到一声剧烈的摔破杯盏的声音。
“该死,你连茶都沏不好么!”里面传来康熙极为不悦的声音,然后是噗通跪地求饶的声音。
梁九功一听,这是自己徒弟小全子的声音,立刻快步走入其间,看到地是一只被摔破的茶杯的碎片,而小全子正跪在地不停磕头,康熙脸的怒气却还没有消散。
“该死的,还不快滚出去,站在这里刺皇眼睛么,滚!”梁九功抬脚踹了小全子一脚,然后小心地看了一眼康熙,见他并没有对自己刚说的那句话不悦,便又踹了一脚,厉声道:“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滚!”
小全子这次明白师傅的用意,立刻又磕了几个头,连忙屁滚‘尿’流地出去了。
梁九功小心地躬身对康熙道:“皇息怒,都是奴才没调教好这几个小兔崽子,回去,奴才一定重重罚他们!”
康熙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点儿,道:“看来,朕要好好整顿整顿朕身边的人了,尽然在朕眼皮子地下搞这些。”
梁九功知道康熙并不是生小全子的气,这才敢让他立刻走,只不过他是被康熙寻不着出气的人的出气筒罢了。
不消片刻,四爷、兰琴,自然还有慧贵人一道进入了御帐,此时天‘色’已经很晚了。
慧贵人立刻前关切地福道:“皇,臣妾听闻兰妹妹毒了,您可别太着急了,小心点身子,有那么多太医在,兰妹妹洪福齐天,应该不会有事的。”
四爷和兰琴自然一惊,不知道荷兰居然又毒了,尤其是兰琴。
康熙摆摆手道:“老四,现在兰儿的情况变得越来越复杂,她身所何毒,何时被人下的毒都还不知晓。朕宣召你们来,是想问问兰琴,还有沛凝,你们当时在荷兰帐陪着她多久,可曾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
兰琴与慧贵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后,便接口道:“启禀皇,我和慧姐姐在那里时,姐姐并无毒呀,然道是在我们离开之后的毒?而且,我们受在那里时,还见到有什么异常发生。”
慧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