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阿哥回到自己的帐篷休息,他们的帐篷俱都安在康熙的皇帐四周,以备康熙随时召唤。.。 更新好快。
直郡王只带了一个格格,三爷带了两个格格,八爷带了一个格格,九爷带了两个,十爷带了淑惠。还有康熙所带的贵人答应的,俱都有自己的帐篷。光这些,可想而知大军每日所耗费的粮食人力物力都不计其数。
康熙在宴会没有立刻收了那个宝月,说什么年纪大了,自然是随口胡说的。其实看看康熙所带的小贵人里头,随便一个都跟那个宝月差不多年纪。
几个皇子和心腹大臣跟着康熙进了他的皇帐,分主次席地而坐。
“皇,达尔罕亲王班第这是何意?皇一来送美人,咱们要的可不是美‘女’,而是能维持大军的粮食和能打仗的武器军士。”张廷‘玉’道。
“是啊,嘴说支持皇亲征准格尔,却首先送来一个宝月公主。”陈敬亭道。
“朕的这个表弟从来都是不做赔本的‘交’易的。看到了,他几个儿子都大了,该有公主许配过来了。容朕想想,宗室可有适婚的身份高贵的宗‘女’,不得已,要许他亲事。”康熙一脸疲惫。众人见皇帝脸‘色’不悦,便不再敢多言语了。
再说直郡王回了自己帐篷后,跟随伺候的太监给他脱了盔甲,又低声问道:“王爷,是否让王格格过来伺候?”
直郡王想起王氏,可是脑子里却是挥之不去的那个红‘色’的身影,又觉得对不住大福晋,顿时心烦地说道:“不用了,爷要去骑马,披披风。”
说罢,直郡王披他的银‘色’豹纹披风一撩开帐篷,跑到临时的马厩,令奴才牵了自己的座骑,骑它,便撒开‘腿’在草原奔跑了起来。
一望无垠的草原在脚下仍由着直郡王奔跑着,他心里涌起一股无限快意的‘激’动之情。这些年,他只恩宠正福晋以及她所出的几个格格。好不容易大福晋生下了阿哥,身子却坏了。今日那位红衣的“草原月光”一下子撞进了直郡王的心里。他几乎是一眼喜欢了这样明媚动人的‘女’子。
可是,那样年轻的‘女’子怎么会钟情于皇阿玛?为什么?为什么?
直郡王忍不住加重了手里的马鞭,马儿在他的‘抽’痛下,加速了奔跑。如果她不是钟情的人是皇阿玛,那么他还可以去争一争,凭着自己在皇阿玛面前的脸面,可是现在却要去跟皇阿玛争‘女’人吗?
直郡王心里烦躁,骑着马在草原狂奔。
突然,他瞥见那边有一抹紫‘色’的身影一闪而过,看样子是个‘女’子。直郡王立刻跟了去,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跟去,只是出于本能。
宝月从班第的帐篷里跑出来后,便骑着马在草原狂奔。她心想着怎样才能让康熙肯帮她,做他的妃子吗?宝月想了想要离开这片草原,心里万般不舍。她不想去那幽深的后宫,她只想夺回父汗的汗位,为父亲母亲兄弟姐妹报仇。
跑着跑着,她意识到后背有马蹄的声音,正跟在自己身后一步步‘逼’进。
宝月回头看了看,只见一披着银‘色’豹纹点披风的男子正在身后,好像是某一位皇子。
此时,直郡王已经看清了前面的人,尽然是宝月公主,心大喜,拼命驱赶着马儿疯狂地追赶前面的人儿。
宝月‘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转过头加快了手里的马鞭。
只见天边,一紫一银两匹黑‘色’的骏马在草原狂奔。直郡王心的豪情都被这‘女’子‘激’发了出来,他加快手里的动作,终于赶到了宝月身边,几乎与她并驾齐驱。
“你是大清的皇子?”宝月美丽的大眼睛看了几眼直郡王问道。
“我乃大清直郡王,愿意求娶公主,不知意下如何?”直郡王此时一心要想这宝月公主,心里的顾忌也没有了。况且皇阿玛都已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拒绝了,还甚至问了自己。
宝月一阵娇笑声响彻起来,她朝着直郡王妩媚地一笑,说道:“那请直郡王先追得宝月再说。”
说完,她娇斥一声,加快了手下的鞭子。
直郡王见宝月丢下这句话,再看看她刚才脸动人的笑容,心里顿时受了鼓励,连忙紧紧跟着追了过去。
再说康熙休息了一会儿,便令梁久功去将各位皇子唤到他帐里去。
众人都到了,只剩下直郡王没有来。
“启禀皇,据伺候直郡王的奴才说,直郡王去骑马了。”梁九功道。
康熙听完,脸闪过一丝不悦。
“朕让你们来,是想说。朕打算从朕的孙‘女’当挑选一位封为公主,与班第的长子完婚。以后是长子的正妃,这个科尔沁草原的‘女’主人。你们府年岁在十二以的格格都要报备来。这件事立刻去办。令驿站快马加鞭将适龄的格格的生辰八字全部送来御览。”康熙说道。他可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个孙‘女’孙子的。
众人听完,连忙自觉地在康熙面前站成两排,齐声道:“儿臣遵旨。”
其实也是直郡王和三爷家里还有适龄的格格,再是四爷和五爷也有,七爷只有一个不到九岁的格格,八爷的格格才三岁,九爷的格格都很小。十爷的更小了。十三和十四都还没有子嗣。
“梁九功,等直郡王回来了,你将朕的旨意直接告诉他可以了。”康熙的脸‘色’明显不好,又跟几个皇子说了几句后,让他们都退下了。
“九功,朕的保清好像看了那个宝月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