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儿,这把剑基本已经铸成了,你想要找什么东西开刃呢?”唐锲问道。[就爱读书]
熊渊思考了一番,最终说道:“现在若是要我杀一个人也没有办法,既然如此,那就以我的血来祭剑,给它开刃吧!”熊渊说道,嘴角挑起了一丝自信地微笑。
“渊儿,你确定吗?受伤的可是你自己,别忘了,你过几天可就要比赛了!”唐锲皱了皱眉头。
“师傅,您也应该知道我的血有什么好处,对于我来说,这把剑的品质越好对我就越有利!”熊渊眼中露出坚定的神情,一看到这个神情唐锲就明白了,熊渊的心意已决,他想要阻拦也没有用。
“你开吧。”唐锲点了点头,说道。
熊渊拿起剑,将自己的袖子挽起来,没有一丝犹豫与恐惧,有的只有激动与期待。一剑向自己的手臂划去,那锋利的程度已经不能用普通语言来形容了,仅仅是轻轻一划便见了血,在熊渊的手臂上划了足足有小半寸深的口子。
剑上沾了血之后,光芒愈发亮了。
“好了,这剑已经成功开刃了,日后你便是它的主人了,现在来给他命个名字吧。”唐锲说道。
熊渊笑了笑,道:“我早就想好了,既然这个是从熔浆当中浸泡出来的,再取我单名一个渊字,那就叫熔渊剑吧!”
唐锲赞许地点了点头,将熊渊的剑接过来,将其磨得非常锋利。随后,唐锲拿出一堆黑铁,烧成一层釉渡在上面。
“师傅,您这是在干什么?”熊渊心中疑惑不解,问道。
“这把剑太过珍贵,如果让别人看到的话,定会起了不轨之心,所以便用这个东西给保护住,只有在必要的时候上面的封印才会解开。”说着,唐锲在上面又下了一道封印:“这道封印,既可以不让这层黑釉轻易掉下来,也可以对你起到锻炼作用。”
正在熊渊疑惑为什么会起到锻炼作用的时候,他接过剑却顿时被吓到了。
“这剑……怎么才一会儿不在我手上就变得这么重!?”
“上面渡的这层黑釉本身就是一种很沉重的东西,而且我在上面加了道封印使其变成了普通重量的十倍,日后你要天天背着这把剑,可以锻炼你的体魄。”唐锲说罢,解开了两个人所设下的结界,这个时候天基本已经黑了,大家也基本都回去了,熊渊与唐锲两个人出门告辞。
“记得明天来看我的比赛!”
“嗯,师傅,我一定会去的!”熊渊扛着剑,笑嘻嘻地说道。
待唐锲走了之后,熊渊立刻将熔渊剑放在了地上,抱怨道:“这是什么剑,一下子变得这么重。”但是熊渊也知道他现在需要干什么?所以经过一番心理挣扎之后,还是决定将这把剑扛上。
熊渊背着剑往回走,刚开始还好,走了有几分钟就觉得有些喘气。而且熊渊向要调动体内的斗气来支撑后觉得斗气运转速度慢了许多。果然就如师傅所说,这上面的重力封印果真不简单,若说熊渊现在的身体机能至少也是那种连续跑上个二十几公里连气儿都不会喘一下的人,可是刚背上这剑才走了牙长一截子路,就累成这幅模样。
这可是一个很好的锻炼机会,以后可是要经常背着这把剑了。
经过了一晚上的修炼,到了第二日的清晨,熊渊起床之后开始他许久没有做的事情——练剑!
这可是熊渊第一次用熔渊剑正是练剑,心中激动不已,但是因为这把剑的缘故,所以对于熊渊来说这把剑比起以前要重了许多。
熊源提着剑,目前这把剑对于他来说还算是正常的重量,毕竟还没有催动斗气。唐锲知道熊渊的剑不需要剑鞘,所以就没有给熊渊打造。在冬日初升的寒阳之下,熔渊剑泛出淡淡的黑色光芒,就像这剑本身就是黑色的一般。
熊渊抬头看了看冬日寒阳,随后一剑刺出!伴随着手上的震动,一连就是六刺,随后便开始了快速的练习。
但是不出十几分钟,熊渊就感觉到了手臂上的淡淡酸痛,可是现在刚好是开始练习盛阳魔剑的时候,一旦催动斗气,会使这把剑变得更加重。如果现在休息的话,好不容易热起来的身子和熟练了的手法就没用了。熊渊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就这样练习吧!可能在这之后自己又会有所突破呢。
又练了一段时间盛阳魔剑,估摸着唐锲比赛的时间快到了,熊渊将剑用一块黑布包了起来,背在背后,向长老堂后面的比赛场地走过去。
远远地,就看到了唐锲站立在比赛台旁静静地注视着台上正打得激烈的两名蓝袍弟子,熊渊轻悄悄地走过去,刚走到唐锲的后面,唐锲却突然开口:“你个臭小子,总算来了。”
“咦?师傅你发现我了?”
“我的实力好歹也摆在这里了,要是连这点警惕性都没有我可要怎么活到现在?而且你背上这把剑之后的脚步声格外的大没有发现么?”唐锲笑笑说。
熊渊倒也不奇怪,以自己的听声辩位都能够感觉到,唐锲就更别说了,熊渊站到唐锲的身边,一同注视着台上的弟子们一个个地上去比武。
“你不去吗?这次要放弃比武?”
“怎么会呢?我自有安排,师傅您就别操心了。”熊渊道,随后就听到四长老喊着唐锲的名字,唐锲看了熊渊一眼,熊渊向唐锲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唐锲一甩袍袖,脚尖轻轻踏地,轻身飞上比赛的台子,而对面,一个与唐锲年龄相仿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