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渊心想,当然要跑,为什么不跑,要是不跑她还不得杀了自己啊?要知道自己可是拒绝了她啊!
女子追了许久也没有找到熊渊,无奈之下只好回去,也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了,为什么见了自己就跑?自己又没招他没惹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那女子长相颇像夏芸,熊渊也没时间去想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更没时间去想为什么这个“夏芸”会不认识自己,熊渊只知道自己要赶快跑,不然可是要被她杀掉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熊渊惊魂未定地坐在榻上打坐,不为修炼,只为平定心神。熊渊真是再也不想看到夏芸了,否则自己不是被夏芸打死也得被夏芸吓死。要知道夏芸可是给了熊渊很长时间的心理阴影的人啊。
女子回到房间之后,左思右想,却又想起了一件事,那家伙说他是唐门弟子,在新春盛宴里这么多人都来了,唐门自然也会派些人来,自己只要问问皇上唐门的人住在哪里不就知道了吗?一边感叹着自己的聪慧,女子一边向皇上的寝宫走去。
“渊儿,你回来啦?”唐锲在那屋休息,却听到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便起身问道。师傅发问,熊渊哪敢不答,立马说道:“嗯,我回来了。”
“真好,”唐锲说着,走下榻,“刚才我问了问这里有没有琴,谁知道竟然还有不少,都是上好的古琴,有这点时间不如练练琴吧。”唐锲大手拂过摆在地上的两把古琴中的其中一把古琴,唐玄控施展而开,那把古琴就这样飞了起来,随着唐锲向熊渊那屋走去。
熊渊一想到古琴,便想到了刚才的那个女子,虽然还有一些惊魂未定,但是仅仅一个女子还不能够打乱他的修炼生活。熊渊平定心神开始练琴,淡淡琴声从屋中传出,一曲作罢,余音绕梁。
熊渊对这琴爱不释手,这可是一把好琴,当真是好琴!熊渊灵巧的手指拨动琴弦。男子本是应该学些竹笛木萧等乐器的,可是熊渊却偏偏随着唐锲学了个古琴,但这本是女子该弹奏的乐器被熊渊一个男子弹奏,却有别样风范。
……
“儿臣参见父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个女子跪在龙榻之前,说道。
“原来是歌儿来了,快过来快过来,让父皇看看张漂亮了没有。”那老头子立马喜笑颜开,估计很多人都知道,老来得女,比那些皇子都喜欢,这两个小女儿无一不是绝色之貌,一个武功盖世,一个多才多艺,怎能叫皇上不高兴?
“父皇,听说这里是不是来了些唐门弟子?”歌儿问道,一看,俨然便是那刚才弹奏古琴的女子。
“咦?歌儿怎么知道?”老头面露诧异之色,问道。
“我遇到了一个人,那人可奇怪了。父皇您不知道,那个人刚开始听我弹琴,弹罢还给我鼓掌,他说它是唐门弟子。我要与他搭话,他便要往近走走,谁知那人刚往近走两步,却突然转身就跑,我追都追不上,当真是比脚底抹了油的兔子还跑得快。”
“果真有这样的怪人吗?”老头心中诧异,唐锲的性子自己也清楚一二,唯一没见过的,便是唐锲带来的那个小徒弟,可是在大殿之上那小徒弟本也是很沉稳,自己的女儿又不是什么丑八怪的模样,相反,有很多男子为她倾倒,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可是这个小徒弟遇见自己的女儿就跑呢?
“父皇您还不信我吗?我这次来找父皇,就是为了询问父皇那唐门弟子住在哪里,我好去寻他问问缘由。”女子道。
女儿都这般发话了,老头子怎么不从?只好将那唐锲与他弟子的住所告诉她,并且叮嘱她要好好保护好自己,不能被人家欺负了,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要回来告诉他他好去收拾人家云云。
熊渊与唐锲正在合奏,两个人弹得不亦乐乎,却听见门口有人敲门之声。
女子站在永宁宫门外,敲门过后静静等待。她也很奇怪,唐门弟子本不是应该修炼与练习暗器什么的吗?自己站在这里没有被暗器射中,相反,却还听到了一曲美妙的古琴合奏,正想着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准备离开之时,却见那里面的门开了。
走出来了一个中年人,俨然便是那唐锲,唐锲这个时候身穿唐门暗金袍服,尽显奢华富贵。女子自然不会顺眼,谁都知道这金色是只有皇上才能够穿着的颜色,如今一个小小唐门弟子竟然敢穿这样的衣服,当真是不要命了。
对外界知道不多的女子自然不知道这暗金袍服代表着什么,张口便骂:“我当唐门弟子一个个武功盖世为人谦卑,谁知道竟然真像是外界所说一般,桀骜不驯,高傲难攀,在皇家重地,竟然还穿上这金色袍服,当真是不要脸,更是不要命!”
唐锲本来就因为这女子的到来打扰了他与熊渊练琴而有些恼怒,这一开门便被劈头盖脸地骂一顿,谁能高兴?但是唐锲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不可以放肆,便说道:“在家唐门暗金级弟子唐锲,被唐门天老与四大长老授予暗金袍服,武林与世俗从不干涉,尔等偏要干涉进来,我们能够买账便是很给面子了,请不要得寸进尺。历年来唐锲从来都是穿着这身袍服来到尔等皇家参加新春盛宴,皇帝亦未说些什么,你竟然来捣乱。我敬你是女子,不与你多计较,否则,就算是皇家重地,也休怪我不客气。”
唐锲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据,于情于理也算是很给面子了。女子搅了他们弹琴,只是弹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