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儿听到声音,揉了揉哭红的双眼,如乳燕归巢般撞到了杨弃仇怀里。老和尚喧声佛号,微微一笑,倒是白千痕,哈哈笑道:“我说四弟,是不是被那个狐狸精勾走了,这都多长时间了,三哥等的是心急如焚,泪眼朦胧啊。”
杨弃仇知道白千痕在乱说,但一想到玄姬,脸上不禁一红,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怀里抱着火儿,杨弃仇轻声道:“让大家担心了,出了点意外,幸好没误了时辰。”
当下,杨弃仇依着石叔的嘱托,将遇到他的事情没有说,只是说自己不小心掉下了深渊,然后找到了山洞,走了出来,自然而然的,杨弃仇也省去了和玄姬的相遇,不知为什么,杨弃仇总觉得玄姬不大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存在。再一个,杨弃仇若是说了自己和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在深渊下呆了一天一夜,以白千痕的性格,自己以后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当下一夜无话,火儿哭了许久也累了,抓着杨弃仇的手臂沉沉睡去。
西方,洪荒大沼泽,蜃楼山,这里终年云雾缭绕,高出看去,好似人间仙境,蜃楼山的山腰上,不知何时盖起了一间小茅屋,茅屋的前面,种着一大片紫色的花海,因为蜃楼山终日被各种沼气环绕的缘故,紫色的花海,开的也是无精打采。花海的中央,是一座简单的凉亭,此时凉亭里静静坐着两个青年,凉亭的柱子上,斜倚着一个玄衣青年。亭子里坐着的两人一人一身黑袍,一人一身红袍,推杯换盏,不一会,一壶酒下了肚。
斜倚着的青年,正是杨弃仇墨剑云几人的大哥杨晓波,此时杨晓波一脸无奈的表情,望着桌上的酒壶道:“我说你们两个是不是太不厚道了,哥们大老远来,一口酒都不给,有你们这样待客的么?”
红袍青年一口干净杯中之酒,砸了砸嘴道:“你算是哪门子客,趁早死心吧,你要是不游说我两回去,说不定哥会赏你一口酒喝。”红袍青年又是一仰头,嫌杯子不过瘾,干脆拿起酒壶干了起来:“这蜃楼山的美酒可是真心不错,我们两搜刮了这么久,也没买到多少,你要是再犹豫,可就没你的份了。”
黑袍青年一个不注意,看见红袍青年端起酒壶如同牛饮,赶忙起身抢夺,嘴里不停得骂道:“你大爷的!给老子留点。”
杨晓波此时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一脸的幽怨,早没了当时和杨弃仇他们义结金兰时的豪气干云。幽怨了半响后,现然而并没有人理会他的表演。心想,大爷的,老子半天白演了,我容易吗我,喝酒喝不过你俩,打架打不过你俩,还被派了这烦人差事。
杨晓波准备耍无奈了,他没有其他方子可使,索性丢开来。想到这里,杨晓波大咧咧的往旁边椅子上一坐,自顾自的拿起酒壶就喝,一边喝,一边嘴里骂骂咧咧:“大爷的,我容易吗我,你们两会躲,跑到这天赐来躲清闲,还妖刀,还邪刃,我还残剑呢。丢给老子一大堆事,我和你们俩说,这趟不回去,咱们谁都别想好过,你说老子好不容易度个假,被抓来找你们俩个混蛋,我招谁惹谁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