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声音的渐渐增大,峭壁上石门洞开的声音夹杂着机关的响动回荡在山涧之中,展昭将耳朵紧紧地贴在石壁上凝神细听。没有脚步声就连呼吸间空气的流动也无,展昭皱眉在石壁上听了半晌,心中正骇于对方的功力,却在阳光冲破云层之时听到一声怪异的语言。
那道声音停止之后,峭壁上的石门便慢慢的关了起来,在此之后便又归于一片沉寂……
展昭在峭壁上又等了片刻,见石门再没有动作之后,他攀着岩石便横过身前凸起的那块石头来到了石门之前。石门与峭壁浑然一体看不出任何痕迹,笔直的山崖没有任何着力点,展昭施展着壁虎游墙功,在石壁上四处检索却没有发现什么机关可以打开石门。研究无果之后,展昭只能先回去先将此间的事情向大人禀报在做打算。
自百里坡外单正要抢夺茉莉家的金珠之后,白玉堂就对茉莉看护的格外严密,公孙策已经告诉他了,李后手里的那颗明珠可是关系到江山社稷,那一帮黑衣人最终也势必会找了。
他不如在这里守株待兔要来的清闲,只不过再一次被那位当今太后随便用个理由赶出来后,即使她是茉莉的娘亲,白玉堂也是忍无可忍了!他若不是接下了金珠被盗的案件,他才不稀罕整日里围着她转呢!他堂堂锦毛鼠白五爷,对她有什么企图!
白玉堂在开封府的客院内走着,一想到李后针锋相对的言语,他便气不打一处来,掌风过处便有一棵树苗被拦腰劈断。看到那棵被斩断的树苗,白玉堂轻轻勾起嘴角,回身一转又向来时的方向走去。
李后的房间与茉莉的房间毗邻,白玉堂径直自茉莉的房门外走过,来到李后的房门外之后,他便以极快的速度闪进了李后的房间。轻声掩上房门之后,白玉堂四处打量的李后的房间。
金珠可是事关重要的东西,李后自然是带在身上保管才最为安全。所以白玉堂在翻找了几处地方之后,并没有找到他要找的金珠。可如今李后身边有几名开封府的衙役随侍左右,想要自她身上偷取金珠想是十分困难。白玉堂眼风扫过房间内的事物,忽然计上心头,他脸上浮现出得逞的笑意,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李后的房间。
展昭领了包大人的命令离开后,兰竹就一直在院子里修炼。她算是尝到体内没有日月之气的苦头了,想干什么都干不了,和人打架也只有被秒杀的份。可她又总是存不住货,每一次都用的一干二净。
思前想后,兰竹终于彻悟,还是她功力不够啊!要是她体内有足够的日月之气,不管是和人打架,还是帮人疗伤她都不用像这样,每次都弄到山穷水尽的底部了。所以知道了关键所在之后,兰竹就一刻不停的修炼起来。
直到展昭回来复命之后,兰竹才从修炼中清醒过来。兰竹睁开眼睛就看到刚踏进她们院子的展昭,看到来人之后,她立即从地上站了起来喊道:“啊!你终于来了!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昨天累了一夜也该休息了吧!”兰竹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展昭走去。
展昭刚踏进院子就看到了正在修炼的兰竹,他本来无意打扰于她,想着她能这么安静的待着也好。他正想退出院子,却不料她先一步醒来。
展昭看着快步走进的兰竹,他安慰的笑道:“不累,猛虎坡下只见着一户人家并无异处,所以我便先回来禀报大人。”
“恩?”兰竹听了展昭话,她疑惑的道:“没理由啊,张怡芬的卦那么准,那户人家……咦?这卦不是张怡芬给魏家的孩子算的吗,怎么里面提到了明珠,文耀庭,九奶奶,就是没提到魏家的孩子呢?”
“慢,”展昭听兰竹将卦诗中所提及的人罗列出来,他忽然疑惑道:“兰兰,你说文耀庭,怎么会有他?”
“当然有他啊!”兰竹想到文耀庭她便瞪大了眼睛回道:“你看,麒麟堂前他向刺杀孟侍郎没刺杀成,他自己反而暴露了身份,孟侍郎又没有死,那逢死路的人当然就是文耀庭喽!”
展昭听了兰竹的解释他忽然明悟,之前他一直以为这卦诗的第一句指的是孟侍郎,如今被她这么一说,到还真是文耀庭了。如果卦诗中指的是文耀庭那么!想到此处展昭心中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文耀庭与魏家那二十七岁的孩子年纪相仿,那文耀庭会不会就是魏家的孩子?”
“哈!”兰竹听了展昭的猜想她一阵吃惊,文耀庭是魏家的孩子,文耀庭可是作恶多端必死无疑的,九奶奶家的孩子会是他?那还找他干什么?!
兰竹刚惊讶的喊了出声,远处就有一个衙差跟着急急喊道:“展!展大人!牢房里的囚犯跑了!”
“谁!”展昭听说牢房内的囚犯跑了之后,他立即转身问道。
“魏……那个魏夫人!”衙差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回道,牢房里的狱卒根本就不是魏夫人的对手,又有那个绣红的丫鬟帮衬着,这会儿魏夫人恐怕已经逃出府了!
展昭没想到会是九奶奶逃狱,他听了眉间一皱冲兰竹点了点头,便提剑向府外奔去。对于九奶奶他是十分敬重的,他不希望九奶奶走向无法挽回的局面。
兰竹看看一瞬间又跑没影的空地,她转回脸向那个还离她很远的衙差道:“差大哥,那个魏夫人她逃到哪里去了?我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啊?”衙役看着远处的兰竹,展大人的未婚妻开封府里谁人不知?展大人未婚妻的本领又谁人不知!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