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
听到展大人这一句话,兰竹彻底惊醒了,没想到展大人如此简单粗暴的命中把心,真是要命哟!
要是姑娘展大人难不成还要以身相许?想着如果拆穿了自己的身份,恐怕她就不能在展大人衣服里为所欲为了,于是兰竹立即在展大人的官袍里使劲的摇起。
记得有一种民族,他们用摇头表示“是”,用点头表示“不是”,索以她并没有撒谎。
兰竹“理直气壮”的看着展大人,两厢对视,片刻之后兰竹就委屈的底下了头,展大人不带你那样看人的……
好吧,她有罪,她点头。
展昭见自己的官袍极慢的上下抖动起来,心中怦然一动,他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起来。当他回味过来的时候,却突然想到自己之前虽是无意,但毕竟污了人家姑娘的清白……
展昭心中一阵懊恼,口中无意识的道:“姑娘果真是姑娘。”
听展大人又问了一遍,兰竹一阵心惊肉跳,不禁失声道:“昂!包大人救命啊!”
喊出包大人,兰竹立马灵光一闪,她记得哪一年的春晚,有那么一对儿夫妻俩,他们面对无法回答的问题时,非常默契的转起了脑袋。想着此法可行,兰竹立马有样学样的,在展大人的官袍里转起了圈圈……
做了决定之后,展昭低头便看到那位姑娘好似在自己的官袍中画着什么,他立即问道:“姑娘可是要写字?”
又听到姑娘二字,兰竹身子一摊有气无力的道:“昂!都索了不是姑娘,尊的是不姑娘!”
见姑娘安静下来,展昭看了看了空大师所在的方向,他歉然道:“还请姑娘见谅,了空大师还留在野外,展昭必须先将他带回破庙。至于姑娘之事……待回到府中,展昭一定为姑娘准备笔墨。”
既然没法改变展大人对“姑娘”的执着,兰竹只能在衣服里摆摆手道:“去吧,去吧,姑娘原谅你,姑娘我等得起。”
见姑娘点头,展昭轻笑着站起身来,他看看手上的官袍,道一声:“得罪了。”便将官袍穿上。
看着展大人红着脸生疏的穿着自己的衣服,兰竹吞了吞口水道:“展大人,您真的不用这样的,就当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就可以了,您以前不就好好的,这样下去难不成您以后每一次穿衣服都要脸红?”
兰竹在展大人的肩上说着风凉话,却透过浓浓夜色看出展大人的脸色红的不正常,还有那额角的的冷汗。原来之前顺着展大人鼻梁滑下的水珠,根本是什么雨水!
兰竹转眼看到展大人整理衣领的手,他手心中一片乌黑,分明是中毒不轻!“真该死!”兰竹骂自己就知道花痴,竟然不知道展大人中毒了!
兰竹焦急的在脑海中搜寻着各种解毒的方法,什么云霄针雨、万灵丹,最终得出最简单直接的方法还是运功逼毒。
将玉牌内的运气心法默念了一遍,兰竹立即盘腿坐在展大人的背后,她双掌抵在展大人的后心,开始按着心法运转起身体内积累的日月精华。感觉到这种疗伤的方法比之前的好上不知多少,可兰竹心中却十分的不满足,肿么就没有一个嘴对嘴的疗伤心法呢!
走出没几步,展昭就感到由后心传来一股强大的内力,他顿了顿道:“不必劳烦姑娘了,这些展昭还是应付的来的。”
兰竹听了在他身后翻了个白眼儿,不知道在人家运功的时候不能打扰人家吗,走火入魔了你付得起么?
觉察到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展昭无奈的摇了摇头,放轻了脚步在路上走着……
祝彩云朦胧间看到身前一个红色的影子眨眼逝去,她心中一动,猛地张开了眼睛,却没能捕捉到那道身影,心中微微透着失望,祝彩云坐正了身子,她看了一眼破庙的情况,最终将目光定格在身边的小和尚身上,心想展昭刚刚走出去,一定是去找了空了。
想到此处祝彩云自衣袖中拿出两粒药丸,她自己吞下一粒褐色的药丸,然后将另一粒红色的药丸塞进小和尚口中。
看着仍在昏迷的小和尚,祝彩云眼中泛着冷光道:“哼!不要你为你师父一句错手杀人就想逃过他的死罪,错手?是当年你师父找上门来,害得我爹把我们姐弟送给别人带走,害得我们姐弟失散,家不成家!他说是错手杀人,还说什么是我爹自己不反抗?简直一派胡言!全都是你师父为了逃脱死罪编的谎话!我爹那么疼我们,他怎么舍得离开我们,我一定要让你们血债血偿!”
展昭还未将了空大师扶到破庙,他就看到等在门外的祝彩云,祝彩云看到他也立即赶来,替他扶着了空大师,边走边道:“都是彩云不好,忘了提醒大家这一带有箭毒羊角拗,也没能护住澄因,让他也中了毒。”
听了祝彩云的话,展昭摇头道:“这不怪你,是我没能给大家带好路,还害得祝姑娘受伤中毒。”
兰竹听着展大人和彩云姑娘你一句,我一句,完全是“都怪我,你不要跟我争,都怪我”的把错往自己身上揽,她不耐烦的一撇嘴,手掌发力,又一股强大精纯的日月精华过继到展大人身上。
“呼!收功!”兰竹说完就吐出一口浊气,收回来的双手又在身前结起了如意兰花结。
“嗯!噗!”展昭刚劝完祝彩云,没想到那位姑娘在这时替他将毒逼了出来,他当即吐出了一口黑血。
见展昭突然吐出一口黑血,祝彩云立即关心的道:“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