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德海进了雾气氤氲的浴室,正要宽衣解带,就见思情已经褪下外衫,露出薄纱的中衣,那薄薄的纱质的中衣,单薄的能看见胸前的两点粉色和下面的迷雾森林。
宁德海顿时被眼前撩人的美色惑乱了心神,下腹一紧,也不洗簌,直接抱着她到一旁的软塌上,就那么狠狠地要了她,之后犹觉得不过瘾一般,又抱着她入水,在水中又要了她两次,直将思情弄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居然没用的晕了过去。
宁德海餍足之后,心情愉悦的往张氏的卧室而去,而顾婆子则命人将已经晕过去的思情抬了出去,等候她的是早就煎熬的避子汤。
卧室内,张氏的双手用力的揉着身下的床单,仿佛这样才能让自己不跳起来冲进浴室,将那对不要脸的狗男女狠狠地痛揍一顿。
耳边回荡着思情因为受不住他的狂野冲击而发出的尖叫声和求饶声,她觉得自个儿的心在滴血。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他只是简单的沐浴就能搞出这么多的花样,原来他跟别人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是这样的勇猛,而不像是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那样的索然无味,就如同在交差一般。
红颜未老恩先断!
果然再好的珍珠看久了都会变成鱼眼珠子,男人的宠爱从来都是镜中月水中花,长久不了,可笑到了今时今日,她才看明白。
戴氏,你说我用了十多年的时间将他从你的身边抢过来,费尽心思,绞尽脑汁的爬上宁夫人的位置,为何到了今天我除了厌倦、疲惫、失望、心凉如水,心里已经找不到一丝兴奋和欢喜了?
不过当宁德海的脚步声近了的时候,张氏将面上的神色收敛,发出轻微的呼吸声,做出一副被脚步声惊醒的模样,坐起身子,柔柔的说道:“老爷,天凉,您快上榻。”说着撩了被子,迎接宁德海。
宁德海刚睡了张氏的丫头,自然不会拂了张氏的面子,脚步麻利的上床,张氏如同小姑娘一般,爱娇的将头枕在宁德海的手臂上,仿佛没有感觉到他骤然一僵的身体,娇滴滴的说道:“老爷,妾身正有一件事情想跟老爷说呢。”
宁德海下意识的戒备,声音忍不住紧绷:“什么事?”他就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张氏不知道又要耍什么阴谋?
张氏压根发痒,却面上不显,依旧柔声细语道:“双儿和宣王八字不合,只怕这丫头心里不知道怎么难受呢?我想明儿个让云儿那些银子陪着她出去买买东西散散心。”她长长叹息了一声,语气有些羞愧:“都是我前些日子想左了,做了些糊涂事情,难得老爷肯包容我,我……我可不能再给老爷丢脸了!”
这般的知情识趣,这般的宽厚得体,令宁德海有些羞愧,觉得自个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他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主动拥着张氏,点头:“你顾虑的是,明儿个让云儿陪双儿出去散散心也好,不过那银子可不能用你的私房,还是我出吧!”
他说完就打了一个哈欠,今儿个和思情那个小妖精的几番云雨将他的精力耗尽,不一会儿就传来他的呼噜声。
张氏眼中的笑意早就褪去,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缓缓地的起身:这个男人越来越让人无法忍受了!
这一刻,张氏忽然有些理解戴氏当日疯癫的心情了,是啊,如她都有些无法忍受这样一个无耻自私贪色之徒作为自个儿的丈夫了,更何况高洁如戴氏!
张氏忍不住笑了起来;她争了这么多年,夺了这么多年,筹谋了这么多年,居然就为了这么个上不了台面的男人,可笑,可悲!
……
二货狸发现自个儿真的很贪心,眼看着月票排名到了十三名,就忍不住生出想要进前十的心思,美人们……能否看在二货狸今儿个即使陪女儿上兴趣班,还不忘拿着电脑码字的劲头,满足二货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