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蔑亲王的罪名不少必须慎重考虑,哪能想当然的说什么是什么,哪怕是个针别大小的刺均会影响全盘计划,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下场有可能全军覆没。
众官员紧拧着眉,眉间溢满愁绪,之前的计划还好,有一搏之力,之后的话叫人瞠目结舌冷汗入侵通体生寒。
沐昭听到这里心下沉了沉,示意众人稍安勿躁听那名官员继续把话说完,现在仅是商讨着未确定执行,尚有回旋的余地。
那名官员大皇子的示意下接着说,只需咬死咱们手上的宝剑是真的翼王那把是为了逃脱罪责而仿制的,朝臣对翼王什么态度大家心知肚明,有大皇子压镇,再加上皇上并不得人心,在大皇子与皇上之间做出选择,相信明眼人会选择最利自己的,翼王不过一个丫头片子没了先皇撑腰能玩出多大的花来,况且御赐宝剑谁也没真正拿在手上细观,只要剑鞘上做足了功夫,势必逼着翼王百口莫辩,以群臣之力相胁,打一个措手不及没有人为翼王说话,皇上再坚持又有何用,翼王一旦获罪,连系皇上与丞相府的关系即将土崩瓦解,皇上没了最终的倚仗还不任由大皇子揉圆搓扁。
要想做出分辩不出的宝剑就需要近距离的观察,翼王佩剑上朝还好说,有必要寻一位专门做御赐宝剑的匠人,事必做到分毫不差,方能以假乱真的地步至翼王于万劫不复。
又有人提出疑义,先不论其他官员会否跟随大溜同台演戏。单说刑部尚书周乾此人乃先皇最得用的利器,曾经与翼王有过公务上的微妙交情,大家也清楚翼王那个面冷寡言的冰人到是能与周乾说上那么两句话。纵观朝堂有谁能与翼王近距离接触,很难保证周乾是否出言质疑站在翼王这边,还有工部官员,既已被翼王收拢在手想要反水很难,这些细枝末节的关窍不打通计划再适合未必可达成。
必要在所有人反应不及时抛出所有致胜关键,只要快,在那些不明所以的官员无从反应时极快的逼迫翼王力压皇上与其他臣子。不待皇上下命直接定罪,没有直接证据以供辩驳的官员只能睁大眼睛看着翼王落马,要做的就是抢先占领主控权。快速的推着事件达成预想的效果,这个度把握得当一切就有五成把握成事。
大话谁不会说,有些官员对此解释嗤之以鼻,事情要靠人力施为。哪个关窍出了问题都不行。这等豪赌真心承受不起。
众人一脸漠然,沐昭看在眼里更加烦躁难言,唯快而断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众人不愿意冒险也在情理之中。
俗话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那名提议的官员开口鼓吹,搏一线生机,成者大路坦途,否则一旦皇上空出余力到那时还有还手之力吗?
最后一句话戳中了众人的痛处。搏有一线生机不搏原地踏步或是更惨,男人的野心积蓄起来有了胆量。
沐昭扫了众人一眼最手发话。此事不急在一时先派人盯着翼王,前期工作需要做好,先执行第一部分,余下的走一步看一步吧,现已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众人犹犹豫豫你看我我看你点头同意,事情说完各人自顾如来时一样悄悄散去各自回府。
第二日,户部迎接一批面带喜色的官员,拿着昨天的名牌进入户部衙门,等待着最终的结果。…
七十名官员站在户部大院里齐齐向坐在上首的翼王行礼。
汐朝叫了起,命红蕊备上桌子,长条桌子上面放着十把算盘,依次十人一组上前打算盘。
“户部的主要事务是算账,不会或是不熟练者站到一边,剩下的十人一组上前算一下从一加到一百,不计时打完即可。”汐朝懒懒的发话,这仅是出步分工。
有十五名官员站出来,对打算不熟练,虽然仅是简单的加法又不限时,没人敢仗着那点拿不出手的本事上前献丑,麻溜的站出来,翼王即未说不录取就还有机会,且等着吧。
不一时院内响起了算盘珠子敲击的脆响声,上手的官员个个静心宁神,排除杂念完成考核。
片刻陆续停下,红蕊上前一一看过加的数均对,示意下一组接着,用时不久考核结束,对众人打算盘的水平有了初步了解。
汐朝示意红蕊备下纸笔,同样十人一组上前,边问边写均是觉的事项写出处理的方法。
红蕊将纸收起来下一组继续,汐朝没在开口问,众人自觉的将之前问题的答案写于纸上。
全部结束,汐朝大致翻了翻回答的个有千秋,有人避重就轻不作实,有人则大胆谏言言词激励,从中刷下去一半人,务实的人被留下,离开的人不免扼腕叹息。
之所以回答的含糊其辞一则确实对户部公职了解不多,怕自己的想法过于幼稚被人耻笑,选择规避的答法,看拟摸着个边却未至深入,二则众人觉得翼王虽然管理工部是一把手,但户部不比工部短时间内哪能做到得心应手,是以所写回答就有那么点浑水摸鱼之嫌,哪想翼王竟能从中分出好坏,致使自己被剔除,颇有几分窘迫之感。
汐朝眼神划过剩下的官员面庞,浅淡的话音响起,“对于官员假借名头欠户部款项一事如何看待?”
余下官员正揣测翼王要出何难题时,冷不丁的听到这样的话心里一哆嗦,这问题问的很不好,官员均知翼王大发神威正问朝臣催缴欠款,他们这些做人下属的也曾被暗示过孝敬,奈何家中实在不丰拿出的并不多致使上官脸色相当不好看。
有些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