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卫一听要去边关个个兴高采烈无一人有退缩意图,对比做一名王府亲卫来说到战场上挥洒热血尽显男儿本色杀敌攒军功方是男人的野心与梦想。
当一个侍卫虽然足可以让人艳羡,仍旧比不上战功赫赫的将军来的威武雄壮,实打实的功绩多少人羡慕不来,跑野了的亲卫哪个不想一堵战场上的壮阔,保家为国实该如此。
“边关苦寒到了地方也该十一月了。”张奇咬着根掉光叶子的枯树枝,对着发呆的孟舟用含糊不清的话问。
亲卫全部撤出上京回到小苍山上待命,眼看着在有一日便要自山上离开心里兴奋多过惆怅,男儿志在四方,蜗居于此谈不上多憋屈,但也不得不说遗憾二字。
“还说我呢。”孟舟转过身丢一记白眼,“我一样没见你准备几件厚棉衣。”
“带那么多往哪放?”张奇咬着枯枝(无)(错) 3..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你说我们去了边关算哪路人?”孟舟走到张奇对面坐下。
“什么哪路人?”张奇扬眉没听懂孟舟的话,“我们是要跟着翼王的,与边关守军一个铜板的关系也无。”
“像你说的没有关系,那我们想立功的愿望能实现吗?”。孟舟是想见识见识真正的战场,也要有人放行才可。
“翼王说过我们要做的事比参与战事尤甚。”张奇没有想那么多,“我们只需做好分内的事。”
“建功立业多少男儿的梦想。”孟舟感慨无比。“这下郑苛说不准能用上兵书上的东西,一展才华。”
“到时看情况。”张奇觉得一展才华有点难,军中不乏各类人才哪能真轮得上刚接触兵法的郑苛。
“你说如果我们有了军功。有没有封为将军的机会?”孟舟不禁畅想美好的未来。
“你想的太多了。”张奇吐掉枯枝头枕着双臂躲下。
“想想怎么了。”孟舟嘟囔一句,“又不犯法。”
“不存在的事想多了就变成痴心妄想。”张奇泼孟舟冷水,“我样要做的是眼下的事,别为了虚无飘渺的事分了心神。”
“切,不用你说教,我懂。”孟舟心里紧张所以才有这番话,被张奇无端地打断。好心情顿时消散,瞪了张奇一眼。
“你说我们算是翼王的人还是皇上的人?”孟舟突然记起以往推断的那些话。
“翼王。”张奇随意回了一句。
孟舟一听就知张奇没明白自己的意思遂道:“我说的不是这个,当初我们不是推测翼王背后站着先皇。是以有能力不惜一切整出选亲卫的事。”
“如今先皇大行,翼王可以说没了强有力的靠山,我们当初的猜测是否有出入?”孟舟怎么看不出翼王哪来的能耐。
“翼王现在据有的权柄比之任何人都大。”张奇微蹙起眉,“说到底跟谁都一样。有口饭吃有稳定的官职。还有什么可挑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你想禁军是属于皇上的,我们禁军出身该不该属于皇上,那么翼王呢又算什么?”孟舟一直想不能其中的关窍。
“翼王说过我们不在是禁军,与之不在有瓜葛,带上亲卫腰牌的那一日已经全然改变。”张奇没像孟舟纠结谁是主子,在他眼里跟着翼王不会错。
“再说翼王与皇上关系匪浅无人不知,哪用的着分出个所以然。”张奇阖目养神不去管孟舟时不时的抽风。…
“翼王真的好怪!”孟舟非是对翼王有成见。在之前短暂的相处中能够感受到翼王与旁人的不同,难不成是自己想多的过?
“你是不是紧张?”张奇突然发现孟舟话多的症结所在。
“难道你不是?”孟舟反问。“大家同样很少离京,这次要去很远的边关,加上非游览性质,又担当重任,多多少少会有点。”
“紧张也没用。”张奇一开始不紧张的,被孟舟一说就有点控制不住,暗骂一声真是神精,被孟舟给传染了。
“说出来感觉好此。”孟舟紧张归紧张却不害怕,男人流点血不算什么。
“主子都准备妥了。”红明、红蕊两人分工不同陆续办完事回来禀明。
“今晚粮草会被安全送至京外的庄子上,明天天不亮分批启程。”红明管粮草行礼等物的运送。
“许公子那边已经通知,一会送来许家的粮车物件以备更换。”红蕊说道,“许公子说在边关等候主子,严公子也说略尽绵薄之力。”
“嗯。”汐朝捏了捏略有困乏的眉心,问起两绿的事。
“已经差不多了。”红蕊回道,“有许严两位在效率提高不少,主子放心等主子到了边关事情该办完了。”
“西锤边关地形。”汐朝指尖轻叩椅子扶手,“找到熟悉地形的人带着咱们的人先探路。”
“这个,让绿音他们留意一下应该找的到。”红蕊记下这事一会去传消息。
“身在军中的十八亲卫那边用不用通知?”红明接口问起早前安插在军中的人手。
“不必,以免打草惊蛇,等到了再说。”路途远传递消息不便,汐朝不急,尚有时间。
“亲卫安排在哪?”军中肯定不行,红蕊不免皱眉。
“边关附近不允许有大型庄子。”红明同样发愁,四千人不是小数目,要藏起来地方必须大,这还不算上吃用。
“边关征兵。”汐朝早有筹谋,“让他们分批去,从下层士兵做起。”
“也像当年十八亲卫一样!”红蕊不能不惊,“这样一来人员的吃住问题是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