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心机不光凭天生得来,更多的是后天环境所培养,翼王身处怎样的环境造就如今的能耐?”在所查翼王消息中燕苏意并没有发现不同寻常之处。生的好长的好又得沐国皇皇垂青坐到现在的地位,一切皆来的顺遂,可谓轻而易举措手可得,看上去再平常不过。
“别说这个,你还没说到底怎么一回事,被翼王几句话弄得疑神疑鬼满脸愁绪。”燕鸿逸好奇心被以半梁上不怎么舒服拉开不必要的猜测直击重点。
燕苏意没瞒着,详细的说与燕鸿逸听。平淡的语气不含个人的看法。实事求是的说出当时的场景。
燕鸿逸听了惊掉眼珠,夸张的喊着妈呀,眼底透着深思。脑子里不断的回放翼王之言,暗道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从哪得来的理论,莫不是听别人说的记在心上,在外人面前装出一副高深莫测来抬高身份。
燕鸿逸想什么说什么。燕苏意听了皱了下眉道,“有可能。不过看着不像装的,连展纭飞这个精明人也说翼王没表面上那么简单。”
“算了,此事到此为止,是真是假上到真正的战场上一试便知分晓。”燕苏意不在纠结。…
三天一晃眼即逝。点齐兵马号令出发,头两日愿意效力的卫军分批离开前往卫国,其中各批夹杂着两百人一同前往。这些人用的是死去卫军的身份又怎么说一口流利的卫国话,此去一为监视二为探究地形及守将官府一类的事。
按汐朝的计划所有人在卫国边城汇合。手里拿着卫军副将军手书,进城不是问题,身上穿的自然也是卫军的装饰。
卫国边一如即往的平静今日被打破了,当城楼上值守的士兵看到远处烟尘滚滚,来了一大群人直奔城门下,心下打了个凸,甭管来者何人是什么身份立即狂奔至城内上报,按人数估算不像是敌军,心里惴惴不安脚下步伐飞快。
守城的将领听到上报不敢耽搁匆匆前往城门,士兵说是一批人骑马而来由于离的远看不真切,此时到了城门上往下一瞧,那批人马已至正在城门前停下并下马,看到是属于卫军的军医忙三步并做两步下了城楼来到城门口。
守门的将士正在与领头的人交涉,见到上官来了立马回身行礼并说明情况,将手中的文书与印信奉上。
文书上未设封,打开即可看到,显然这封信是给守城将领的,信中表明前来的五千多人是来购置粮草并运送至边关,请予以放行给予相应的方便,上面有完整的印信除了副将军的外还有主帅私章,卫国上下均知韩离亡故由军中副将军暂代主帅一职,此番看到印信便已明了,又见到来者所持军令立即命人放行,并着人空出府衙及周边的客栈安排千人歇脚,购粮非一日之功少说七日多则半月,毕竟边关苦寒粮草不丰,凑不齐需要向周边或者上一级城镇购置,还好是购置不是征粮,否则将领及官府非哭瞎眼不可,没了余粮城中的百姓怎么活,守军也是要吃粮的。
即是购粮将领及官府热情非常,一应所需皆已备齐,并告知购置买粮哪家好又可以拿的出,只要没有利益上的冲突一切都好说。
汐朝这边带了七万人在路上,军营留了两万人,卫军营中留下了一万多,暗卫留下了两名徐勉随军开拔,走之前修路的事已经干起来了,在没有威胁没有皮鞭没有污言秽语下卫军还算听话,只要能吃饱干些体力话无碍,大部分人均是平民出身家里穷才来当兵,如今到过去并不怎么抱怨,本身他们也不愿意打仗,将脑袋别在裤腰上见天的提心吊胆,这些人是安于现况者,当然也有少数人动起了逃离的念头,碍于手中无物可以说一贫洗,想跑路需得从长计议,最好可以结伴而行路上有个照应风险会小很多。
一切的一切皆在汐朝的算计之中,只待事情沿着既定的轨迹发展。
沐燕两方兵马没有合在一处行进,终归沐燕两国结盟是不可说的大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提前商议好的分两路而行,燕军先走一步打头阵,这是燕苏意曾许诺过的。
燕鸿逸为此将翼王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当然是姓欧阳的祖宗,没见过翼王这么会算计的。拿下卫军大营是燕军出力,如今攻打卫国同样燕国冲向最前,这还是盟友该有的合作吗!怎么看翼王是在拿燕国来试卫国的水,简直令人发指。
反观燕苏意比弟弟平静许多,早知道翼王话里藏锋不可能为一件事应的那么痛快,记起展纭飞的提醒加上之前在卫军营翼王所表现出的不遗余力,心里早有了预料。没同弟弟一样大动肝火。…
看着自家二弟怒极的样子。燕苏意不急不余的给弟弟降降火,只道翼王没做的太过分,早先不是将人送过去先行探路。又不是真让燕军打前锋,这种亏燕苏意自认不会吃,哪怕为些翻脸,绝不允许翼王拿着燕军开刷当沐军攻占卫国的踏脚石。身份不同总要为自己的国家考虑,好在翼王知晓分寸。大家各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的去就行。
燕鸿逸仍旧不满的冷哼数声,心里也清楚就是从未被人指手画脚不大痛快,大局当前不会犯低级错误。
燕氏兄弟带着十万兵马开拔,粮草的事由展纭飞解决。也算万事顺意没有过多的计较翼王的厚脸皮。
住在府衙的士兵勉强挤了挤也只放下五百人,周边的客栈更是满满的,还好有一半的人要去周边的临近城镇走一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