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忽略这个国家最尊贵之人,当今皇上同翼王的关系人尽皆知。”严律一点点掀开口子逼着许晨临面对。
许晨临乍听之下不由分说的心脏骤缩,不光是坊间那些传闻,自己曾不只一次的亲眼目睹皇上对翼王无微不至的关怀,举止甚是亲密令人眼热。
严律一见许晨临失了神,又添一把火道,“皇上对翼王的情众所周知,你难道要与一国皇帝争夺翼王的归属?”
“不。”许晨临现下心中非常酸楚,不是不明白皇上的存在,不是看不清摆在自己面前的沟壑,人不都为初时的一抹悸动而无法释怀无以忘却,只恨自己没能早一步认识翼王,明知已经太迟,抛不开的责任太多,心里万分遗憾求而不得的艰辛。
“即便你真的成功了,又将以何种身份呆在翼王的身边!”严律反问,“是侍君还是正君,想必你亦知正君相当于正妃,以你的身份难以登顶,朝堂之上又有多少人乐见其成?”
许晨临面色有一瞬间惨白,没有开口回答严律步步紧逼的疑问,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自己否认。
严律不再劝说,许晨临想通即可,多说无意。之所以没有一针见血的指出翼王是否对许晨临有意,从而粉碎许晨临的妄念,是因不愿其种下心病直至一生饱尝求而不得的困苦。也是为日后再见翼王没那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