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当真。”
几人顿时来了兴致。
西门丁嘴角一扬:“废话,我西门丁说话何时不算数。”
“我们喝酒没呢喝过瘾呢,身上也没多余的酒钱了,若是西门公子赠酒的话,那再好不过了。”
“是啊,这家店的酒实在是太好了,意犹未尽。”
回话的几人,多数都是玄剑门的弟子,他们说话已是大舌头,很显然是喝高了。
酒壮人胆,便是这个道理。平日里,没饮酒前,这几个家伙给人的印象都挺不错的,老实巴交堂堂正正,从不干偷鸡摸狗、调戏良家之事,但一旦醉酒,就如同换做另一个人似的,粗鲁叫骂、打架斗殴,甚至调戏中老年妇女,就差
村口的母驴没放过了。
西门丁之所以愿意跟玄剑门的弟子在一起玩耍,并非是打心底瞧得起对方,实际上则是恰恰相反。
主要原因有二,一是想收一批小弟,享受那种走到哪里都有人哈巴狗般跟着的帝王般感觉,其次则是想从玄剑门弟子那里搞得一些好的兵器。
原来,这玄剑门的门主风炎有一个古怪的习惯,就是打造出来的上乘兵器从来都不会向外兜售,只会独自收藏起来,让别人只有觊觎眼馋的份,甚至连见到那些兵器的机会都没有。
而且风炎不近人情,软硬不吃,所以可以从他的弟子那里收拢人心,或许能够大有收获。
西门丁催促道:“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啊。”
一人迟疑道:“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妥,毕竟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西门丁动用了激将法:“怕的话,那就一边玩去,一个个怂包,我让胆大的人去做。”
他这招果然奏效,人群激愤:“谁说我们怕了。”
“西门公子你不要瞧不起人。”
西门丁冷笑了一声:“那你们倒是去啊,口头逞强有个屁用。”
“好,让我来!”
一灰色衣衫的壮汉拍案而起。
他手中端着一个酒碗,摇摇晃晃朝着那红衣姑娘走去。
而红衣姑娘低垂着头,并未察觉到这边发生的一切。
直到灰衫壮汉走到桌前,她才注意到。
红衣女孩抬起头,面露迷茫:“请问有事吗?”
她并不认得对方,而且冲天酒气让她由衷讨厌,于是不由皱了皱眉头。
“没什么事,就……就想讨个吻。”
“臭流氓,赶紧走开。”
红衣女孩瞪了瞪眼,她想不到大白天的在公共场合,竟有人如此放肆。
“没索到吻我怎会走呢,不就是一个吻吗,干嘛这么小气。”
那男子赖着不走,“你该不会还保留着初吻吧。”
“哈哈哈哈……”
他的这番戏谑之言,立刻引得哄堂大笑。
“管你什么事!”
红衣女孩面色一红,羞恼的很。
无奈她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女孩,连武功都不会,所以只能言语上阻止对方,若不然的话,恐怕她早已上前,一阵拳脚狠狠将其教训一顿了。
“既然你不好意思,那就让我来吧。”
灰衫壮汉恬不知耻地将那臭烘烘地嘴凑了过来。
早有警惕的红衣女孩立刻向后撤了一步,及时地闪躲开来。
“躲,接着躲。”
灰衫壮汉笑了,因为他留意到,对方背后就是一堵墙,那丫头已是无路可退了。
“救命,有人耍流氓!”
红衣女孩走投无路,不由求救。
然而客栈里的几位酒客,基本都是西门丁以及玄剑门那一伙人,还有几个胆小的食客,并不敢言语什么,对于求救声,置若罔闻,只顾闷着头吃饭。
客栈老板刚要发话,然而只见西门丁一瞪眼:“这儿没你的事,干活去。”
“好的,西门公子。”
客栈老板只得悻悻然离去,走开前向红衣女孩投递过去怜悯同情的眼神。
西门丁是这里的金主,同时也是惹不起的主。
他若是多管闲事,坏了西门丁的兴致,估计这里轻则被打砸,重则会被焚烧得一干二净。
他相信,这种事情,西门丁绝对能够做得出来。
“姑娘,你就配合一点吧,这里都是我们的人,就算你喊破嗓子,也没人应你的。”
“那倒未必。”
伴随着话语声,一白裙女子步入客栈,姣好的面容上布满了怒意。
她那青春容颜以及裙摆下雪白之腿,令人顿时眼前一亮,几乎所有的目光都投递向她,眼神中充满了炽热。
“一群qín_shòu不如的狗东西,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女孩。”
“你特么骂谁是狗东西呢?”
灰衫壮汉闻言不由勃然大怒。
“当然是你们,一丘之貉的家伙。”
白裙女孩面无惧色地指责着。
“信不信我揍你!”
对方羞恼,扬了扬沙包大的拳头,“不要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动手。”
他原本以为白裙女孩面对恐吓,会吓得花容失色,谁料对方却回了一句:“来呀,你动一个试试,千万别让我失望。”
“哎——先别动手。”
这时,西门丁站起了身,出声制止。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能够当众调戏妹子呢,人家的初吻是随随便便献出去的吗,还不快向她道歉。”
这家伙够狡猾的,为了博得白裙女孩的好感,故意装出了一副义正言辞、老好人的模样。
“这——”
灰衫壮汉一愣,这画风转变的令他一时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