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老板的眼睛几乎放出了光,转身指着店里的顾客:“大家,大家有事没事先走一步啦,本店暂停营业一天!”
然而只有少数顾客站起了身,一脸不情愿的离开了座位。
其他的则看着安德烈他们,等待着接下来的好戏。
“真麻烦。”安德烈冷哼一声,将手放在了装着钱的手提箱上,看着老板。
老板瞬间明白了安德烈的意思,弓着腰走下去,挨个给客人赔礼道歉。
可是一圈下来,还是有那么几个固执的客人稳稳当当的坐在原地。
老板的额头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站在原地,有点手足无措。
“老大。”安德烈一行人突然齐声叫道,引得老板和那几个顾客向门口望去。
看到走进来的人竟然是个华夏人,老板不禁咂了咂嘴……
这个所谓老大,不过就是个肌肉多一些的土豪罢了吧。老板想,这人看起来还没他小弟凶猛。
然而,沈牧一进门并没有向安德烈他们走去,而是径直向老板的方向走了过去。
沈牧一屁股坐在了那人对面,拿起一个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其中一位客人看着沈牧倒茶的动作,举在半空中的手停了下来。
他自恃研究日笨茶道多年,对于茶道有深入的了解。而沈牧倒茶的动作,俨然一个老道的茶道高手。
“想必,这位先生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找我谈?”沈牧端起茶杯,放到鼻尖下闻了闻。
“这位不是我们市有名的茶道大师吗?”老板这才看见沈牧对面男人的面容,不由地欠了欠身子。
“好茶!”沈牧称赞了一句。
对面的男人笑了起来,“这么多年了,你是第一个!”
沈牧也笑了笑,并没有说话,而是站起身,对着门的方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那人站起身来,对着沈牧,弯下了腰,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
“有幸再会。”男人起身,最后看了一眼沈牧,缓步走出了茶道馆。
其他几个在旁边留下来看戏的客人,看到当地的茶道大师都对这人尊敬有加,立马纷纷离开茶馆。
沈牧背着手,独自走上了二楼,而安德烈他们则在一楼找了个桌子坐了下来。
老板一路小跑到柜台上,拿出最好的茶叶泡着,端给了安德烈和沈牧他们。
沈牧则独自坐在二楼,看着周围古色古香的装修风格。
他选择这里,有很大一个原因是这里的阁楼有一个很大的阳台,而且中间没有玻璃之类的反光物干扰。
突然,沈牧的眼睛中反射出了一点光亮。
他冲着光亮的方向挥了挥手,示意狙击手把瞄准镜移开一点。
沈牧低头看看手表,已经一点四十分了,距离约定好的时间还有二十分钟。
此时大狙和他带来的几个狙击手已经把整栋茶楼盯的死死的,而藏锋和几个沈家的弟兄已经到了茶馆阁楼的阴面。
按照沈牧的理解,二长老会前来赴会,而大长老必定会以此为要挟或借口,对二长老大打出手。
然而,他并不知道,他猜中了结果,却没有猜对开头。
……
二长老走近了这家酒楼。
这里是他第一次见到大长老的地方,也是他们今后每次相约一起喝酒吃肉的地方。
从今天往后,这里可能成为他们第二次结拜兄弟的地方,或者,成为他们其中一人的坟墓。
二长老迈着有力的步子,向酒楼门口走去。
他已经让小野带着自己的几个得意的弟兄来到酒楼附近,躲藏了起来。然而,他还是隐约感觉到有很多并不熟悉的眼神在暗中观察者自己。
酒楼内,大长老独自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放着两个空的酒杯和一壶烧酒。
大长老跟廖一帆说明要在这家酒楼和二长老碰面以后,廖一帆二话没说,就掏钱买下了这里,说这样方便一些。
现如今这家酒楼已经全权归大长老所有。
大长老看着手上的劳力士,时间已经指向了两点。
……
放下了手表,已经两点了。
沈牧摇了摇头,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起身下了楼。
“叮铃铃”,电话响了起来,沈牧皱着眉头接起了电话。
“不好了,老大。”听大狙的声音,似乎在奔跑。
“怎么了?”沈牧忙问。
“有线人在城外一家小酒馆门口现了玄洋社的二长老!”大狙喘着气。
“而且,还在附近现了廖一帆出现的证据!”
“定位给我!”沈牧说完,一个箭步冲下楼去。
“藏锋,让所有人带家伙跟我走!”沈牧对着楼后大喊一声,也不顾周围是否有人听见。
一行人纷纷上了车,沈牧刚刚动汽车,大狙的定位就了过来。
看样子,二长老是在城外一个比较偏僻的小店。
为什么他们会选择那里呢?
沈牧在大脑中快规划着最快的路线,一脚油门踩下,红色吉普车冲了出去。
整条街道上各种大小新旧不一的车纷纷动,跟着红色吉普车的屁股,扬长而去。
老板本来识趣的躲在里屋,突然听见外面一阵嘈杂,跑出来一看,不知什么时候一个人都不见了。
老板半天摸不着头脑,看了看手提箱里的钱还在,就放下心来。
走到门口,老板把虚掩的大门打开,将“暂停营业”的牌子翻了个面,“正常营业”的一面露在了外面。
而老板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