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比起渡边的紧张,沈牧倒是显得不紧不慢。
渡边知道,沈牧这么说就相当于承认了,也算是安下了心来。
“沈先生,你之前寄给我的手机已经找人解密了。”渡边说道,“律师已经承认了这个证据的有效性。”
“哦。”沈牧满不在意。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沈牧先生……”
“今天有时间去找你。”沈牧说完便直接挂了电话,穿好衣服下了楼。
沈牧抬手招来一辆出租车,坐到了副驾上。
一上车,沈牧就觉得身边一双眼睛盯着自己看,浑身不自在。
沈牧一回头,看见司机正盯着自己看,眼神里充满了惊恐。
沈牧莫名其妙的看着司机,突然想起,他就是上次送自己去安德烈那边的出租车司机。
司机看出沈牧认出了自己,一脸尴尬的笑了笑:“好巧啊。”
沈牧也礼貌的微笑了一下:“老地方。”
司机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摇了摇头动了汽车。
一回生二回熟,这一次司机放松了许多,一路也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沈牧聊着天。
“刚才野村大尻家的袭击,真的是惊险。”司机感叹。
“听说是黑手党的人干的?”沈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是啊。”司机说了一句,“都有人作证了。而且,渡边麻友那边似乎也查出来了,跟黑手党没关系。”
“哦?”沈牧好奇的问道,“怎么说?”
“说是律师团拿到了证据,证明了消息是野村大尻的人布的,马上要开听证会了。”
“这些律师的效率还真是高啊。”司机感叹了一句,“这么看来,似乎渡边麻友又要占上风了呢。”
沈牧笑了笑,点了点头。
好戏还在后面呢!
沈牧又在那栋老建筑前下了车,递给了司机一张百元美元:“在这里等我一会。”
“好的。”司机笑眯眯的收起钱,“谢谢大哥。”
沈牧顺着原路来到了安德烈的房间。
“老大。”安德烈看见沈牧进来,走上前去,“我看见新闻了。”
“嗯。”沈牧从衣袋里掏出了一叠文件,递给了安德烈,“过段时间,就开始执行。”
安德烈接过计划书,大概浏览了一下,说道:“这是要我们动真格的?”
沈牧点了点头,说道:“但也别做的太过火,算是一次小范围进攻吧。”
“到时候我和大狙都会过去。”沈牧说道,“这几天想想,要做到什么程度,才会激怒镁国。”
“是,老大。”安德烈收好计划书,对沈牧点了点头。
沈牧出了门,坐上出租车,报上了渡边麻友家的地址。
出租车稳稳的停在了渡边家门口,沈牧拉开车,远远就看见渡边站在门口朝这边张望。
二人并排走进房间,沈牧从上衣内袋中掏出了一叠文件递给渡边。
渡边翻开一看,吃了一惊:“这就是野村大尻的计划书?”
“他的野心真的太大了。”渡边感叹道,“想驱逐所有达国家在本国的势力,哪有那么容易。”
“不是容易不容易的问题。”沈牧说道,“而是如果这个计划成功,日笨必然大乱,战火连天、民不聊生。”
渡边肯定的点了点头:“不论如何,我必须赢得此次大选。”
说完,渡边将计划书放在了身后的保险箱中。
“我们出去吃吧,顺便聊聊。”沈牧提议道。
“为什么?”渡边转过身来,似乎很不理解。
“叫上记者,我们得就最近的截图事件和野村大尻的袭击事件表一下看法,不是么?”沈牧笑了笑。
渡边思考了一下,“好。”
半小时后,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轿车停在了圆竹饭店的门口。
保安打开了右侧车门,沈牧和渡边刚一下车,就被得知消息纷涌而来的记者为了个水泄不通。
沈牧和渡边同时出现,对于最近生了一系列重大事件的政界新闻来说,无疑是一个重大的卖点。
渡边像吵闹的记者们竖起一个食指,示意一个一个来。
“请问渡边先生,您对您律师团提出的截图伪造的证明有什么看法?”一个记者抢先问道。
“完全同意。”渡边说道,“此事我们会追究到底。”
“渡边先生,您对野村大尻宅邸遇袭事件有什么看法?”
“我感到非常痛心。”渡边皱了皱眉头,“不过野村先生没事,就是万幸。”
一个后排的记者看了一下手机,突然跳了起来喊道:“就在刚才,日笨情报署根据现场群众和监控录像证实,野村大尻宅邸事件的制造者系日笨黑手党,对此您有什么看法?”
周围记者“咦”了一声,纷纷打开手机,看着这条五秒前的新闻一脸懊悔。
“是吗?”渡边侧眼看了一眼沈牧,思考道:“调查结果确定是黑手党的话……”
渡边停顿了一下,似乎下定了很大决心:“我将在上台后,竭力铲除日笨黑手党的势力。”
人群哗然,这一政策是渡边从未提到过的。
“以前并未听您提到过此类政策。”一个记者一脸疑惑的问。
“近期生了这么多事情,日笨治安已经受到了严重威胁。”渡边清了清嗓子,“如今野村先生的宅邸遇袭,再次证明了黑势力胆大包天,企图干扰日笨大选。如果不加以铲除和处理,必定会对我国人民今后的生活稳定产生巨大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