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四目相对,眼睛都是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沈牧看得有趣,忍不住碰碰萧青衣,挤挤眼睛。萧青衣也是心领神会,和沈牧对对眼神。
书文可是看得火冒三丈,狠狠咳嗽两声,说:“小凡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书凡低头,和梅世贵眼神错开,低头走到书文身边:“爷爷。”
“我给你介绍,这位是已故齐将军的孙子,沈牧,你肯定听过他的名字,这位是萧青衣。”
沈牧对书凡招招手,打招呼,萧青衣还是那副冷淡表情,打招呼也是一样。
书凡听过沈牧的名字,点点头,不知道他来自己家做什么?
气氛相对来说,有点尴尬。书文对梅世贵视而不见,梅世贵着急,想和书凡说话,书文却一点机会也不给他。
“你们都是青年才俊,应该多在一起交流交流,这样,正好是中午了,一起在家里吃个饭。”
书凡脑中腾然冒出一个词,相亲?和自己前男友在一起?这气氛得多尴尬啊,再看沈牧,一脸笑意,很是调皮。再看他旁边的女人,书凡心说爷爷你逗我呢,人家有女朋友了。
书文却不等他们反对,招呼下面人:“中午多做好的,再把我那瓶烧刀子拿出来。”
书凡赶紧反对:“爷爷,您这个身体喝烧刀子太伤了,您不是有几瓶绍兴黄酒吗?拿出来喝,也养生。”
沈牧也附和道:“老爷子,我中午一般不喝酒的,下午还有事情。”
书文也就不强求了,说:“现在喝黄酒也行,那个谁,你去把我的酒拿过来。”
沈牧正奇怪他说的是谁呢,只见梅世贵一溜烟跑进去了。
沈牧实在忍不住了,嘴巴咧开,好悬没笑出来。
梅世贵对书家,跟在自己家似的,关系都这样子了,老辈人还拦着,真不知道为什么。
一溜烟的功夫,梅世贵从里面拿出一泥坛做的酒坛,放在石桌子上。
书文对着还没开封的泥口狠狠闻了几下说:“这可是是好酒啊,当年我……”
书凡不耐烦,打断道:“爷爷,您都说过多少遍了,还说。”
沈牧笑着打圆场:“我没有听过,也想听听这个酒的历史。”
书文笑了:“你看,有人愿意听,这个酒啊,是当年我结婚的时候埋下去的,据现有好几十年了。”
“嗯……”
“……”
沈牧等着下文,老爷子却不说话了,院内起了点风,吹来了些许尴尬。
沈牧问:“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然后我就结婚了,幸福的生活着。”
沈牧这一刻,有点像拿出刀痛死这老家伙的冲动。
书凡早就知道是这样子,很无奈的捂住额头说:“抱歉,我爷爷喜欢玩笑。”
沈牧干笑两声:“老爷子这样子很有趣,哈哈。”
老爷子实在不会聊天,沈牧看向痴痴的梅世贵,说:“我陪着老爷子说会话,你们出去聊会天吧。”
书文一下就看出沈牧的意图,拦下说:“要聊天还出去干什么,来来,都做下,听爷爷给你们讲那过去的故事。那个谁,给我们倒点水过来,怎么一点眼力界都没有。”
不消说,梅世贵好似一个下人,又是去跑腿了。
能把梅家未来家主使唤成这样子,沈牧可是惊讶异常。这老爷子,不同寻常啊,沈牧再看看有些怒容的书凡,心说不同寻常的是他孙女。
bsp;梅世贵到了茶水过来,书凡忽然怒了:“爷爷,世贵又不是你的下人,你怎么老是使唤他干活。”
梅世贵听到书凡为他说话,嘿嘿笑了,书文脸色拉下来,说:“世贵是我看着长大的,也是我孙子,做爷爷的使唤孙子有什么不行。你说,世贵,你有什么不满吗?”
梅世贵可不傻,他嘿嘿一笑,说:“我听小凡的。”
书文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
书凡一笑,说:“你坐下,这种事情有李阿姨干,你不必事事都听我爷爷的。”
梅世贵心花怒放,要不是书文在这里,他怕是要跳起来抱着书凡亲一口了。
沈牧看着梅世贵的高兴劲,心里也是一笑。郎有情妾有意,而且又是门当户对,天底下再也找不出比他们更合适的一对了,真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一直反对。
书文看的也是生气,索性不去看,眼不见为净。
沈牧拉过书文说:“老爷子,您家里书这么多,我最近也想充实一下自己,您给我介绍一下,有哪些名著。”
天下能转移书文视线的,除了那宝贝孙女就是一屋子的书了。
书文很是得意,拉着沈牧进了书房,一一给沈牧点看。
沈牧进去之前,对梅世贵眨眨眼睛,梅世贵会意,一笑,心说好兄弟。
书文走了,院子内的气氛一下子好了很多,萧青衣也不是不懂世故的人,她站起来,说:“我也想去看看书,你们在这里,饭好了叫我们就行。”
她到是不拿自己当外人,可书凡和梅世贵谁都没有介意。
两人心里都有情谊,相顾无言。
还是梅世贵先说话了:“那两位是我的朋友,沈牧,萧青衣。”
“我早知道,沈牧的名字如雷贯耳,旁边那位,是他的女朋友吧,真漂亮。”
“没有你漂亮。”
书凡一笑:“你还是喜欢这样油嘴滑舌。”
“我只对你这样。”
两人视线再次相交,含情脉脉。
梅世贵说:“来之前,嫂子,就是萧青衣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