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看？虽然我是当事人，但不能暴露在公众面前，这样也挺好的，就这样吧。”
现在人虽然都知道了世界上有妖怪，有鬼魂这回事情，更是知道了永昌公司，但那些更高层的人，他们是不知道的，比如说沈牧，还有各派尊长，很多事情，出乎安全都需要对民众保密。
沈牧和萧青衣一面走一面说，殷雪跟在后面，一言不发。
沈牧忽然转过身问道：“这段时间你的修行是谁指导的？”
“小青师伯。”
沈牧微微摇头道：“明日起，我亲自教你，小青的修为虽然不错，但她的教导方式并不适合你。”
殷雪脸上一喜：“是。”
萧青衣问：“明日你不走了？”
“开派大典将近，其他事情都不重要，还要谢谢你，一直为开派大典忙碌。”
“真正忙的不是我，万金宝出钱出力，里外的事情他一手都包了，你收的这个徒弟，为门派劳心劳力，可不容易。”
沈牧笑道：“说来，我也有段时间没见万金宝了，我只教给他一点入门的修行之法，他这般殷勤，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开派大典过后，我再传授他一些更高深的修行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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