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世贵趁着机会问沈牧:“你要家徽干什么?有什么作用?”
沈牧摇摇头:“我被袭击,兰家被烧,都是因为这个。有一伙人在打这个东西的主意,虽然我也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作用,但看上去蛮重要的。”
梅世贵到底不是修行界的人,沈牧对他也就没有交底,如果告诉他,这玩意是蚩尤要的,他怕是会吓得坐到地上。
没多会,书凡从屋里出来,她简单的把头发扎起来,套上羽绒服就出来了:“我换好了,咱们现在就走?”
书家和梅家并不远,隔了几个巷子,沈牧也不用带她飞行,直接开车过去就行。
梅世贵自告奋勇,开着车,带着书凡,离开了梅家。
外面天寒地冻,沈牧也坐进了车里。
他坐在后排,将观气术范围开到最大,几乎笼罩了整个首都,夜晚的一切在沈牧的观气术下无所遁形,但沈牧重点所关心的只有其余的六家,或者说他们家中的家徽。